很有安全感的怀抱,司绾埋着小脸往他温暖的怀里钻,只觉萦绕在鼻间的那股清新的薄荷香气越发馥郁浓烈。
脱下身上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到她纤薄的肩上,陆承沢擡起大掌安抚地揉了揉在他胸前拱来拱去的小脑袋,手指随意地穿梭在细密柔软的发丝间,“这幺难受,那过两天考试怎幺办,要不请假?”
“不用,到时候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以前也都这幺痛过?”
司绾心虚地小嘴一抿,细指揪紧身上的外套,小眼神乱瞟没敢直视头顶的男人,含糊其辞:“不知道,就这次比较奇怪,可能是着凉……”
她真的很不会撒谎。
司绾有种不小心出轨了的妻子被老公质问的感觉,正胡编乱造着借口想要掩饰自己出轨的行径。
即便她跟席晟只是一场意外,但一次是意外两次就不能再说是了,她可清楚记得后面两次她是怎幺心甘情愿地被席晟操到欲仙欲死的,总觉得被陆承沢知道了,她指定没好果子吃。
但其实就算被陆承沢知道了,他也没什幺苛责她的立场,男欢女爱的关系里,司绾从来就是占在上风的那一方。
好在陆承沢也没想多,掀开她肚皮上的衣物,温热宽厚的掌心贴上平坦的小腹,轻柔地打着圈替她按摩,男人的手掌温厚有力,暖意随着按揉一点点熨进小腹。
别说,还挺有用。
就是这手揉着揉着就揉偏了,越揉越往上,到最后更是直接肆无忌惮地隔着内衣握住了她一整只胸。
“这儿也难受,帮你揉揉。”陆承沢美名其曰。
司绾:“……”
她刚刚是怎幺会觉得陆承沢正经的!
隔着内衣不够尽兴,男人变本加厉地顺着内衣下方的缝隙钻了进去,指腹摁上绵呼呼的乳肉,将白面团子揉成各种形状,最后两指一并揪住娇小的乳尖,使坏地用力剐掐了下。
怀中的少女娇躯一崩,握着粉拳隔靴挠痒地砸了一下他的肩头。
笑着抽出长指,陆承沢拿起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一脸的沉迷眷恋:“香的。”
“什幺?”司绾不明觉厉擡头。
陆承沢将洁白干净的指腹递到她面前,一双潋滟凤眸里挂满风流,辗然一笑:“绾绾的奶香。”
司绾红着脸又要揍他。
打闹了一会儿,身子已经没有太大不适,司绾想要回教室,起身要将身上的外套解下来还给他,被陆承沢擡手拦住,“晚上风大,先穿着。”
话毕,替她将领口整理好,又擡手理了下她被晚风吹得凌乱的青丝。
“那你呢。”
“我又不痛经。”
司绾无言以对。
迈上一层台阶,勉强能与他持平,司绾素手轻擡搭上陆承沢阔落的肩头,昂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哦。”
陆承沢点了点自己的唇,“谢这里。”
司绾耷拉着眉梢横他。
楼道口传来喧嚣声,陆承沢挑着剑眉无声催促。
司绾撅着唇,飞快地亲了他一口,红着脸转身跑开。
……
新一轮的月考如约而至,考试一结束,聿驰就马不停蹄跑到六班教室门口找到司绾。
被带到空无一人的美术室,美术教室的地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美术用品,将人拢在身前,聿驰凑在她白净的耳畔,神神秘秘地告诉她要给她看一件好东西。
想到上一回聿驰给她看的“好东西”,已经上过一回当的司绾当即小脸一木,鼓着腮帮子不干。
“这回真是好东西,霍引给我的……真不是上次那种玩意儿了。”少年单手将她抱起放在美术室里唯一的讲台上,单手撑在她身侧将人半圈在胸膛前,从包里掏出所说的好东西递到她面前。
是个白色的小药瓶子。
司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接过小药瓶子拿在手中打量,瓶身上印着苍蝇腿一样的外国文字,她一个字也看不懂,“这是什幺啊。”
“霍引他表哥是在国外搞制药研发的,专门研究避孕类的药物,这是他表哥带领他的团队研发成功的全球首款男性避孕药,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好,在国外上市有两年了,国内暂时还没引进。”说罢,聿驰略略得意地扬了扬疏朗的眉梢,掌心隔着衣服有意无意地摩挲她纤软的腰肢,“是好东西吧。”
司绾还是头一回听说男性避孕药,拧开瓶盖,闭着一只眼往瓶子里瞅,里面是大半瓶的绿色小药丸。
低头闻了闻,和普通西药一样,有股淡淡的苦涩味。
(没有男性避孕药,我编的,希望早日研发出来,加更的明天补呜呜呜对不起,一不写肉就卡文,咋还越写越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