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火苗H

一个悠长的吻结束,两个人迫不及待的打车离开。

车子行驶至陈敛在市区的一个小公寓,是他爸妈提前给他买的,他不常住,只有假期的时候才会去,或是两人做爱的时候去。

下车后,在电梯里两个人又急不可耐的吻在一起,叮的一声,电梯到达,输入密码,开锁,门打开,东西全部一股脑的放到地上,灯还没来得及开,呼吸就急促的交织在一起。

阮斯恬头发凌乱的被他抵在门后,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往他身上贴去,舌头往里探,勾着她的,互相缠绕,暧昧的温度升到最高,灼热的推着他们更进一步。

迷迷糊糊间,阮斯恬气息不稳的出声:“洗澡。”

陈敛松开她的唇,眼里带着翻滚的情欲,喉结滚动,哑着嗓子道:“一起。”

啪的一声,灯被打开,刺眼的灯光,阮斯恬下意识的眯眼。

她的手腕被陈敛拉着往浴室里带。

花洒被打开,浴室一时间萦绕着雾气,玻璃上沾了许多的水珠。

衣服还没有脱下,就被水打湿了。

热和痒是阮斯恬衣服被脱下来时唯二有的感受。

很快两人就在逐渐攀升的温度下赤身裸体了,陈敛吻着她,一只手覆盖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动作有些着急,阮斯恬呻吟一声,脸上布满红晕,不自觉地挺起胸,往他手掌心里贴近。

这无疑是一种暗示,陈敛手下用力了几分,嘴唇从她嘴巴上离开,转移到她的耳朵,轻吻,紧接着伸出舌头缓缓舔舐,他感受到阮斯恬的身子瑟缩颤抖了几分,心里升起极大的快感。慢慢地吻来到脖颈,一路往下,直到含住她的乳尖,大力吮吸着,舌头打着转,刺激的感觉侵袭阮斯恬大脑,下身开始变湿,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陈敛感受到她的动作,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迫使腿打开,手探去,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他松开她的乳头,轻笑出声:“姐姐,你湿了。”

阮斯恬半睁着眼,脸上神色被情欲沾染,活脱脱的像个勾人的狐狸。陈敛更硬了,硬的发疼。

“去床上?”陈敛诱哄着她,语气带着急促。

阮斯恬点了点头,水被关上,陈敛拿起一旁的毛巾把两人擦了擦。随后整个人就被抱起来。

战场转到床上后,动作也更加剧烈了。

陈敛看着她深陷情欲里,整个身体都变成粉红色,诱人,神态像狐狸又像猫,双腿不自觉摩挲着,他眼底燃起浓浓的欲火。

“嗯?陈敛,我好痒。”阮斯恬呻吟道,黏腻的嗓音勾着他的心思。

“哪里痒?姐姐。”陈敛揉着她的乳房,故意放慢动作,趁着她喝醉,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哄着她说一些话。

阮斯恬咬着唇,有些害羞地开口:“下面……痒,小穴痒。”

听到回答,陈敛手上动作加重,另只手分开她的腿,露出下面正在流水的花穴。

眼底的欲望更加浓厚,喉结滚动,俯下身把嘴唇贴上去,舌头舔过穴口,高挺的鼻梁抵在阴核上,摩擦着。

阮斯恬情动地呻吟出声,哼哼唧唧的。

陈敛舌头模拟着性器的动作,往里探,快速地舔舐,流出来的淫水都进了他的嘴里。

阮斯恬被这快感深深的侵蚀着,身体抖着,双腿却不自觉夹住他的头,一瞬间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她高潮了。

陈敛被她喷了一脸,从她腿间擡起头时,就看到她起伏的胸脯,布满潮红的脸颊。他痴痴的看着,忍不住手在阴茎上撸了把,从抽屉里拿了个套子套上,凑近穴口摩擦着。

“姐姐,我要插进去了。”说完也不等阮斯恬开口,就吻住她,坚硬如铁的阴茎就这她高潮后的淫液插了进去。

插进去的瞬间,陈敛绷紧身子,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喟叹。

阮斯恬被他突然插入的动作弄的往后顶去。

陈敛刚开始缓慢的抽动,见她开始情动,松开她的唇,直起上身,把她的一条腿擡起,臀部开始发力,动作变得快速,大力抽插着。

阮斯恬被插的呜咽出声:“慢……慢一点,太快了。”

陈敛像是听不到她说的话,性器抽出又一下子捅到底,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用了很大的劲儿,阮斯恬抽泣着,脖子仰起来,乳房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着,勾引人去吃。

“噗呲,噗呲,”整个房间里混杂着插穴声,淫叫声。

随着陈敛的一声低吼,这场性爱才结束。

陈敛喘着气趴在阮斯恬身上,眼神恢复清明,抱着她去浴室清洗,过程中不免又擦枪走火,两个人又来了一次,才彻底结束。

回到床上,阮斯恬已经累的睁不开眼,陈敛紧紧的抱着她,眼神热烈的看着她,悄悄说了句晚安,也阖上眼。

翌日清晨。

阮斯恬先睁开眼,醒过来第一感受就是好累。

她看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轻轻地挣脱,下床后,看了眼熟睡的男生,自顾的穿衣服洗漱,收拾好,她从客厅的桌子上拿了个便签给他留句话,拿起昨天买的东西就走了,动作很轻,像是怕打扰到他休息。

出了公寓,阮斯恬掏出手机看着空荡荡的聊天框,脸上没有表情,像是已经习惯了。

到沈家的时候,她才恍然想起,没有钥匙,只好按门铃,等了一小会儿,保姆才来把门打开。

阮斯恬冲她点头道谢,拎着东西径直往三楼去。

打开门把东西放进去,准备关门时,门被抵住了。

她擡眸看,沈汀洲也看着她。

两个人的目光相撞,她开口问:“干嘛?”

沈汀洲没说话,只是冲她挑了挑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知道点了什幺,手机一转,屏幕对着她,她看着那画面,昏暗的拐角处,微弱的光,两个人的身影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她一下子认出来了。

阮斯恬一瞬间表情变得很难看,冷声质问道:“什幺意思?”

沈汀洲收起手机,眼神一瞬间变得阴暗,“你说我把这让你妈看怎幺样?”

阮斯恬笑了,“随你便,她也不管我。”说完就伸出脚狠狠踢他挡门的那只脚。

沈汀洲被踢疼了,脚一下子收回来。

门砰的一声关上。

“操。”沈汀洲骂了声,幽怨的看着紧闭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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