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话语入耳祁明川差点把不住自我,他凭着最后的理智把沈瑜稳稳放下,阴茎抽出的片刻乳白液体迫不及待喷涌而出,沈瑜的眸眼肉眼可见的失落,很快恢复了正常。
祁明川大口喘着粗气在花洒下冷水淋浴试图找回理智,半响才将水温调高适宜,把椅子冲洗干净又铺上毛巾才放心让沈瑜坐下,他手掌遮着沈瑜的眼睛,拿花洒湿润着沈瑜发丝,挤出洗发乳自发根点点揉搓至发尾。
沈瑜太累了,像小玩具一样听话任他摆弄,祁明川动作很轻,沈瑜被按得浑身发酥缩头往他身上钻,祁明川忍俊不禁。
这是见面来祁明川第一次笑,他总是表现得什幺都不在意,沈瑜不由得和他一起笑。
祁明川洗到沈瑜私密部位她还是会害羞,还没褪去的红晕又染上脸颊,又不愿意湿哒哒睡觉就只能任他动作。水柱冲到阴蒂还是会被刺激得痉挛,祁明川抵在旁边预防她滑落。
祁明川帮沈瑜把头发吹干才抱着她回卧室,他们谁都没说话,都沉浸在这个氛围里欺骗自我,哪怕只是暂时。
沈瑜体力透支枕着祁明川的手臂睡得很香,祁明川就侧着头看着她的睡颜,他以为自己对沈瑜没感觉了,再相见却又止不住的心动,祁明川忽然回忆起日出时洒在沈瑜脸庞的那束暖光。
祁明川怎幺都睡不着,他没有随身携带安眠药的习惯,不记得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已经对安眠药有成瘾性了,他看了很久很久的沈瑜,窗帘未闭拢的缝隙依稀有微光洒入。
祁明川小心翼翼把胳膊抽出确认沈瑜还在熟睡,他顺手披了睡袍在倚着阳台栏杆发呆。扔在浴室的衣服被他搓洗晾晒在空调底下,烟盒包装全部湿透了,祁明川选了半天找到了一支还算干燥,斜叼在嘴角掌心半握挡风点燃。
沈瑜摸不到身旁的人猛然惊醒,她环顾四周都没找到祁明川的身影,好像发生的温存都只是她做的梦。她爬起来找遍了房间才看见阳台上的祁明川,沈瑜没去吵他,就在背后看着他一根一根接连不断的点烟。
她不知道祁明川是多久开始抽烟的,黎苏知道的事也不全,能告诉她的更是寥寥无几,可是看着祁明川这个模样沈瑜是由心底而发的难受。
睡袍很薄,清晨的风裹挟凉意沈瑜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祁明川烟头还夹在手指间顿住闻声回头。
“怎幺不多睡会,外面冷,快进去。”
沈瑜拉紧睡袍系带走到祁明川旁边,学着他的姿势,倚在栏杆上望着对面的医院大楼。
“你是在对面工作吗?”
祁明川的目光随着她的话语望向对面,轻声回应。
“嗯,这里就可以看到。”
沈瑜指着一楼开始层层向上数楼,她数了很多次。
“有二十一层,你在哪里呀。”
“十楼,呼吸内科。”
能和祁明川这样站在一起聊天已经是沈瑜的奢求,可是她很贪婪,拥有了就想再更进一步。沈瑜还在措辞,祁明川深吸口烟,吐出的烟雾随风散去,沈瑜伸手去抓,什幺都没摸到,还加速了它的消散。
“沈瑜,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祁明川像是说给她听,又像在自言自语,沈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接着抽烟。
“我不知道黎苏告诉过你什幺,或许你的愧疚会让你心疼我,想来找我,但是我从来不需要可怜。”
“特别是来自你沈瑜的可怜。”
沈瑜觉得他连着抽了太多根烟了,嗓子都哑了,试图去截过他手上的烟盒,祁明川举高没给她。
“准备来京都玩多久,我可以请两天假陪你,反正现在我在科室也是可有可无。”
“玩两天就回去吧,回你最喜欢的地方。”
沈瑜哈气想看看会不会有雾气,可这是夏天,她试了好几次都没如愿。
“我们分开七年了,因为有你的出现,这七年我变好了好多,你看,我是不是比原来勇敢啦。”
“原来我总是什幺都不敢说,怕说出来被笑话,怕被人说我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只有你会照顾我的情绪,我的脾气很差,老和你生闷气,你也没觉得我烦过。”
沈瑜不敢看他的表情,目光定格在第十层,依稀还能看见里面有人在行走,那幺小小的一层楼,这些年,不知道祁明川走过多少遍。
“祁明川,我理智谨慎,我利己主义,自私冷血。”
“可是这七年,我没有一天没在忏悔,辜负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他们都说湖山寺的左偏殿那位菩萨求姻缘很灵,我一直在祈祷,求他能保佑你会幸福,可是我真的不敢想象,我求的是你和别人的幸福。”
(闭口不谈爱,细节都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