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已经尝过甜头的司绾而言,唇舌再有魅力,也不及粗壮的大肉棒插入时来得痛快淋漓,不断泄出的甘霖正是蜜穴得不到满足的控诉,穴壁里似有蚂蚁啃噬般痒得磨人,空虚的蜜洞渴望被更坚硬的硕物填满……
楼道口忽地传来话语声,司绾一颗不经吓的小心脏登时悬到了顶,五指慌张地插进男人浓密的发间去推他的脑袋,急急叫唤起来:“陆承沢,你你快起开,有人来了!”
陆承沢充耳不闻,不满地在她白净的腿根上咬了一口。
司绾急得不行,情绪越激动身下的感知反愈发清晰,皓白的贝齿咬住葱根似的指节哼哼唧唧地媚唤:“等会儿真的被人看见了,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先不在这里,陆承沢,我求你了……”
这声娇娇软软的求饶声倒十分顺耳。
眼见楼道口的声音逐渐逼近,只要他们踏进天台的门再往左转一个弯,就能目睹到二人此刻的孟浪画面,明儿在贴吧里的风流人物就该换成他们二人了。
敞开的花穴被灌进冷风,司绾止不住地瑟缩。
如此火上眉梢的焦灼时刻,司绾那不争气的小穴反而比原先愈发兴奋了,淫液分泌得比先前还要充沛,陆承沢抵在后方的鼻尖也没能幸免地沾上了她的汁水。
揶揄的笑声从下方传来,陆承沢长指勾起一丝黏腻的水液在指尖摸开,戏谑出声:“你这淫水流得,到底是想别让他们上来,还是让他们上来啊。”
话里话外,似乎又回到了他一开始对她的评价——小淫妇。
司绾咬着唇低下头,想找条有没有能让自己钻进去的地缝。
人声越来越近。
“我们先走好不好……”司绾扭过头,一双黑白分明的双眸里水雾充盈,这下是真的急得快要哭出来。
“不走。”陆承沢站起身,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的水渍,桃花眼中噙着狡黠的幽光,笑得一脸风流邪痞。
说罢,双手撩起裙摆堆积到司绾腰间,露出湿漉漉的粉艳穴口,腿根处被他吮了几颗漂亮的草莓印迹,两片阴唇因主人的紧张慌乱正颤巍巍地往里蜷,似朵被雨打的荷苞欲绽未绽。
“陆承沢,你疯了是不是!”司绾着急忙慌地要去将裙子拽下来。
温热的唇凑到她白净的耳根后方,轻浮地啄了一口,莞尔:“忘了说,我刚上来的时候好像锁门了。”
陆承沢从不否认自己的恶劣,他就喜欢看司绾被欺负得两眼红红的可怜模样,不过也不愿真把人给欺负哭了惹自己心疼,及时地点到为止。
恰巧那几人也并未有要上天台的意思,就是跑楼道里偷偷抽个烟,几个人的声音听起来耳熟,都是六班的。
司绾擡起脚,用力跺在男人脚背上。
陆承沢吃痛闷哼,张口叼住她的耳垂要报复回去,舌尖先感受到的却不是柔软冰凉的耳珠,而是冰凉坚硬的金属物件,眉心微凛着退开。
果然多出样碍事的东西。
长指轻轻揪过司绾莹软的耳垂,陆承沢目光幽暗地觑着那枚银色的小耳钉,略有成见道:“你什幺时候跑去打的耳洞?”
“欸你别乱碰,聿驰才带我去打的,“司绾转过脑袋,剔透盈亮的星星眼冲他闪烁,讨夸的意味明显:“怎幺样,是不是很好看?”
陆承沢面无波澜,答得不加迟疑:“丑死了。”
小嘴不悦一瘪,司绾闷闷不乐地呛了句“没品位”。
丑是假的,不爽才是真的。
凭什幺那小子又先他一步?
他怎幺就没想到这幺聪明的法子,心眼狭隘的男人嫉妒心飞速膨胀,也想要在司绾身上留个自己的专属印记。
修长的指节顺着白皙的大腿探进腿心,陆承沢漫不经心地拨弄开两片湿沥沥的嫩肉,凑到她耳畔痞笑了一声:“我也带你去打个洞怎幺样?”
长指撬开细嫩的肉瓣进入肉穴,司绾周身一酥,以为陆承沢说的洞也是指耳洞,轻抿着红唇摇脑袋,“算了吧,两个耳洞就够了,打着还怪疼的。”
“谁说要给你打耳洞了。”指节挤进堆叠的媚肉中,探寻着少女的要害之地。
受到刺激的穴壁条件反射地吸吮男人的手指,软媚的小脸蛋染上动人的胭脂红,司绾压抑住动情,囫囵发问:“那是什幺啊……”
“乳钉啊,没听说过?”
“……乳钉?”司绾面露茫然。
瞧她这懵懂的反应也知她不懂,陆承沢眼底生出一抹促狭,笑得风流调侃,又佯装正经地与她科普:“就跟打耳洞一样,先在你奶头上打个洞再穿钉子,就叫乳钉,给你也打一个,嗯?”
(逗绾绾呢/你敢信这章标题我愣是憋了十来分钟才憋出来个烂标题,日常标题废/没写完呜呜,加更明天补,哦不对是今天˗ˋˏ♡ˎ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