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归家也 却峰回路转

那刘子恒本有些醉意,不防头着了他们道,“扑腾”一声掉也下去。岸上两人哈哈大笑,侍卫刘瑞早料到了,哪年不是如此,忙不迭救人去。那刘子恒却才被捞得起来,一时酒也醒了三分,见两人那般情态,早也知又中计了。归府后,宜珍连寻至李夫人处,兴道:“姨妈,你说怎幺着,表弟就吃了一肚皮灯河水呵呵呵。”

厅上一行人听得都笑了,宜珍又攀住李夫人脖颈撒娇,睃着众人,道:“买赌买注,你们下错注输了的可都要给钱。”她向前一摊手,道:“姨妈,你可得给做榜样昂儿。”

李夫笑得拧一把她的小腮,同众人道:“你们看我这侄女,可机灵,谁也斗她不过。”亲眷一同附和:“这回这小妮子可要大赚一笔喽。”那刘子恒身边大丫环红玉听得,立赶回院来,果听守门的小鬟说:“小郎才回,湿了衣裳,正换哩。”

待得出,红玉便笑嘻嘻扯住他与道:“你猜怎幺招?表小姐正同太太老爷们儿在说你……”

子恒一听,哪里忍得,忙忙跑将前厅,猴一般蹿入。

“好啊!好啊!原来是以我作赌!”

宜珍早见着他,起哄道:“哎呦呦———你们快看水崽子这不就来了哈哈哈。”

刘子恒也笑,把手做势要去李夫人怀中抢出来挠她痒痒,被令顾之一把抱住,“表哥,你就饶了她吧。”

李宜珍见此,又将玉指在颊上画圈圈,得意地说:“子恒表弟,你羞羞羞!啊哈哈哈哈哈哈。”直从李夫人腿上跳起躲在刘辉椅后。刘辉也忍不得笑了,子恒左徊右旋想踅过父亲捉将她,叫刘辉呵道:“你成甚幺样子,还不快下去。”他只能没法再追,自下椅去。

众人越发乐成一处,叹道:“他们这些个表姊妹,感情还是小时一般好。”

……

夜深,席散,自不提。

却说那日青青归府,饼铺主人夕阳时分适才忆起这号人物。只当时青青又急又怕,忘了说与他家在何处。店火家只好等着哪日福子上得门来,然许多日也未等得。青青在府里好生煎熬,想再去饼铺寻问店主又怕事败,并又不得出门。思量一计,便可试也。

节后第二日,因前晚吃多了酒,直睡过巳才起,洗漱食饭罢,舞了一回枪,又去青青处寻些趣。

只见独坐窗台口子逗雀,脸上似有厌厌之意。刘子恒随去,抚住她的膀子道:“夫人这是怎的?谁叫夫人气受?”

青青也不拿正眼看他,只说:“郎君好狼心,想昨夜阖家团圆正是欢喜,好不热闹!可怜我独个一人。”

刘子恒转将过去,面对道:“这值甚幺,待将儿我娶了夫人,就可一块过节。”

青青自思道,谁稀罕!脸上仍做忧思状,道:“中秋之节,团圆之夜,可怜我那女儿多时不见母亲,小爷便放我家去见上一见罢。”

刘子恒那厮笑嘻嘻地道:“看甚幺,你我生一个不就成了。”

青青从此再不敢说这话。

且说福子那日回家不见了老婆,与弟弟商议,急忙报了官。又几月过去仍寻不见人,女儿不见了母亲终日以泪洗面。这日福子上城里买些日用,路过饼铺,想老婆曾最爱吃这家的饼,进去打算买几个。那店家见了福字大叫:“阿也!可把你盼来了!”

福子奇怪正要问,店主直把他拉过了里间,与他说起当日之事。起初他还不信,后又听得老板描述那女子音色样貌与青青半分不差便全信了。

福子当夜归家与弟兄商议,第二日将刘府公子强霸人妻之事到府里首告。这知府素日极就与刘员外有首尾,一听此事涉员外家小郎,先着人回禀了员外家再做打算。

刘辉当得知此事气的差点殡天,命将刘子恒屋里的青青拿来。

青青本就是被刘子恒偷偷藏于院内,丫鬟皆知众相承掩,今见李管家的前来要人,不敢不交。

刘员外唬了一跳,这女子倒教他眼熟。待又细看,仿佛又在哪里见过似的?当年他一家叫人追杀,一路逃至荒山得一农家接济,这女子便是当年的农汉之妻,当年她还给恒儿哺过奶!

青青只是垂泪不语,刘辉捶胸顿足叹:“恩人呐!”

着命人将下去好生照看,不许刘子恒接近她。又差人告知府将福子请来。刘辉一看还有什幺不对,正是当年的恩人。当即便与福子两人陪不是,福子是又气又急,又想起知府说这员外郎是大户人家惹不得,若有好歹连尸首更是不得留,只能忍气吞声。

当时刘辉便差人将夫妇二人送归家去,又赔了几箱金银。刘子恒晚间归来不见了美娇娘,还未来的及发作,只听父亲传他。换了衣裳,拜见了完母亲便去了。

……

“老爷,小少爷来了。”仆丛打起帘子,刘子恒走进去。

“跪下!”

刘子恒一愣,嬉皮笑脸的说:“父亲,好没道理,无端端的就叫人跪。”

刘辉大怒拍案,喝道:“畜牲,你都做了些什幺!倒教得你强抢人妻,淫辱半母!”

刘子行当下便跪,道:“父亲孩儿知错了。”心里忖着:管它什幺混过去再说。刘辉又对严词批评,将当年之事一并告诉了他。刘小郎作悔改状,方散了。

不消半月,刘子恒借与梁中书家二郎喝酒之名带得数家丁从人上得彾云山抢了青青掳出来,又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小院。

止在路途,刘子恒命从人原地留守。扯了青青望前边林树林去,摁在树杆上就要行云雨之事。

“我爹说我当年还吃过你的奶,现再吃一口看看是不是和当年一个味。”

青青吓得直推他,直叫骂道:“你个畜笙!福子!小叔!快来救我!”

这厢被她死命挣扎,刘子恒不得入手,把两指抵于唇间唿哨一声,侍位刘瑞即便赶来。

“小爷?”

刘子恒直把青青望他怀中一推,道:“来呀,与我把她将住,不叫动了。”那刘瑞铁臂牢牢挟住青青两胳,任她怎的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刘子恒得意点了点头,探手去扒开她衣襟,推过小衫捏着两乳又吮又吸。青青早也气得又惊又吓,惘然若失。

待刘子恒吃得尽兴,撇下软胸,又一头钻下裙底吃她花蕊。青青被他弄得筋酥骨麻,咬唇喘息,贝齿间却有几丝呻吟溢出。

刘瑞扭过头,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幺。

却待吃了几番花穴,刘子恒这才心猿意马。解下腰带,再也忍不得欲火,抱起青青尻臀,肉茎往里入去。

“啊……好涨…”青青蹙眉

凶狠地顶入,凶狠地抽出,再顶入、抽出,狂乱动作间,青青啼哭不止。

乱搞了一回,得完。

……

且待如何?下回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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