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手腕被硬生生掰断,用力的大口呼吸,不知如何才能缓解疼痛。
他把她身上最后的布料扯掉,胸口结疤的新伤烧红了他的眼。
“祁,祁霁,救我。”声线发抖,她完好的那只手无力的搭在陈年的胳膊上,剧烈的颤抖着。
下意识的喊出祁霁的名字。
他听的清楚,理智如一根断掉的弦。
用力掰开她的腿,指尖探入干涩的小穴,他低头去看,穴口收缩着,没有迟疑,粗暴蛮横的进入,她已经痛的发不出声音了。
整个房间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他发了狠的操干,墨色的瞳孔牢牢的盯着她的脸。
似乎只剩下了微弱的哭泣,她双眼紧闭,嘴巴微微张着,整张脸只剩下痛苦。
他觉得不够,起身去拿了一把小刀,利落的割断丝带,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他摆布。
将她拉至床尾,下半身几乎悬空,他擡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肩上,进入的又深又狠,身体的反应来的很快,疼痛感削弱,似有若无的快感让李幼渔难耐的捂住了脸,不想让自己被情欲支配。
掐着她的腰,陈年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婊子,我操的你爽吗?和祁霁比是不是更厉害?”
他知道怎幺做会让李幼渔更舒服,只要他愿意,他能让她很快沉沦在情欲之中。
她捂着脸,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陈年没有听清,扯掉她完好的那只手,潮红的脸颊露出被操的失神的表情。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痞气的笑了笑:“真他妈欠操。”
“没有,我没有。”也不知是在说和祁霁,还是在反驳他的话。
双乳因为动作而摇晃,陈年看的目不转睛,抓着她的两只手压在肚子上,那两团肉被胳膊挤压,乳波晃动,更加诱人。
“手好痛,不要碰。”她泪眼婆娑的看着陈年,“求你了。”
他皱着眉,有些无趣的松开她的手,转而拉扯她的乳尖,“祁霁怎幺操的你,告诉我。”
心里嫉妒得快发疯,手上的劲也越发用力。
李幼渔话都说不出,觉得小穴很麻,乳尖的痛感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她下意识夹紧了腿,陈年险些被她夹射。
舒服的说不出话,她的身体浮现高潮后的潮红,陈年的心中升起异样的满足感,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抱入怀中,小穴里的水一点点流出,他用手捞了一把,一手的淫水。
原本想用后入继续操她,但她一只手使不了力,无法支撑,陈年便将她的下半身擡起,从上至下的操,高潮后的小穴又热又软,没过多久也射了出来。
精液烫的她一哆嗦,意识混乱,用黏糊糊的嗓音说道:“不能内射,会怀孕的,吃药不舒服。”
陈年喘着气,怀孕二字让他产生了很奇怪的念头,他抱着她亲,两人身上都是汗。
“怀孕了就生下来,听说大肚子的女人操起来也很舒服,你的奶子这幺大,乳汁会不会也很多?”
他说的轻巧,甚至还抓着她的奶捏了几下,李幼渔却被吓清醒了,她睁大眼睛,摇着头,“不行,不可以的。”
“怎幺,你还想怀祁霁的孩子?”陈年对祁霁上了她这件事耿耿于怀。
“能怀上祁霁孩子的只有我姐姐,你不配。”他阴沉了脸,捏着她的下巴威胁。
李幼渔偏过头,双唇微启:“我没有和他做。”
他的眼睛一亮,手抚上她的胸口,“那你这里的伤是怎幺回事?”
“我没有和他做。”她看着他,又说了一次。
陈年不再说话,也不知信了没有。
他掰开她的腿,看着红肿的小穴里精液一点点流出,想再做一次,李幼渔意识到他的想法,合拢腿求饶道:“我的手好痛,我要去医院。”
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真麻烦。”但到底没有再继续,一把搂住她的屁股把她抱入怀里,两腿分开环绕在他的腰身。
陈年的身材很好,肩宽窄腰,肌肉硬邦邦的,但又不失少年人的气息。
进入浴室打开花洒,她仰头看着他,热水把他的头发打湿,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眉目如画,明亮的灯光下像是有星星藏在里面。
他耐心的清洗她的身体,胳膊支撑着不让她跌倒,低着头认真的样子尤其好看,可嘴里却念叨了一句:“身上的肉怎幺都长到奶子上去了。”
说完还笑了笑,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痞气。
两个人洗完后陈年又把她抱出来,从衣柜里找出件大毛衣给她套着,她的发尾全湿了,粘在衣服上怕把衣服也弄湿,他又找了根丝带随意把头发绑在一块。
李幼渔坐在床边看他穿衣服,天生的衣架子,最简单的款式穿在他身上也好看。
他用手机打了辆车,走到她面前问:“还走得动吗?”
“嗯。”点点头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双腿没走几步就被他拦腰抱起。
“麻烦死了。”话是这幺说,抱的却很紧。
医院直接挂的急诊,一路上陈年都抱着她,毛衣足够大,下面什幺也没穿,她羞耻的不敢擡头,紧紧靠在他的脖子里。
值班医生是个男人,他看着李幼渔软绵绵的手,又扫过她微红的脸颊,湿淋淋的头发,赤裸的双腿,随后目光放在了面无表情站在一边的陈年身上。
少年的面目俊朗,难得一见的好看,眼神却极淡,但刚才他抱着女孩坐下时的动作却很小心。
隐隐猜到了什幺,医生没有多问,检查了她的手,是人为的,伤的不重,通过正骨就可以解决。
他站起身,轻轻握住李幼渔的手,然后稍一用力,骨头就复位了,只是李幼渔再次痛的叫了出来。
陈年忍不住骂道:“操,你不能轻点?”
明明是他害的,倒也好意思说这句话。
医生没和他计较,嘱咐了几句就让两人走了,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少年看着就不是一般人,他懒得趟浑水。
急诊室门口有人经过,看到被抱着的女孩都忍不住多瞧两眼,她白嫩的双腿在夜色下像是会发光。
“以后不许穿裙子。”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要不是因为他的裤子她根本穿不上,也不会让她就这样出门。
李幼渔或许没有听到,她痛的一直在哭,眼泪把他的肩头都打湿了。
他又掰过她的脸去吻她的眼泪,李幼渔偏头避开,简单的动作让他皱起了眉。
“怎幺,不让我碰?”
她抽噎着,“讨厌你。”
被抱着的人说出这句话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出租车驶来,陈年没好气道:“懒得跟你计较。”
到小区电梯里他说:“去你家睡,我的床上都是你的水。”
李幼渔窝在他怀里快睡着了,根本没听到。
门锁是指纹的,他按着她的手进入了房子,并不是第一次进来,他熟门熟路的找到房间,脱下她的毛衣塞进被窝,然后自己也脱的只剩内裤钻了进去,已经接近凌晨,他困倦的揉着她柔软的胸,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