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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双腿分开跪坐的姿势,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凶悍的杵在内裤里,膨胀、滚烫、硬挺,并且,无法忽略的疼痛起来,是那种需要费劲了全身力气去压制的疼痛,一丝丝的从紧绷的肌肉里渗透出来,无法发泄的只能胡乱在他全身冲撞。

他不知道自己的额角已经渗透出了汗珠,只知道耳畔嗡嗡作响,肩背的肌肉块块贲发,结实的肌理间是潮湿的汗意,把刚换的T恤全部染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让那股燥意加剧,让绷成了一根细线的神经更加一触即发。

而所有的隐忍都在看到她的唾液被他的手指从唇角挤出来时彻底爆炸,他粗重的喘息着,再也无法忍耐的开始用手指在她吮得密密实实的小嘴里抽动,另一只手急切的摸进内裤,握住胀痛的阴茎开始粗暴的撸动。

前列腺液的溢出让他的撸管的动作不那幺涩疼,却怎幺比得上拇指所处的销魂天堂?他迷乱的盯着被他捣得津液直淌的樱唇,把那种湿意盎然又火热狭窄的感触带入胯下的粗硕肉器,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握得越来越紧,层层叠叠的快慰冲上大脑的时候,他强忍了一瞬,野蛮的扣压住她的舌头,掰开她的小嘴,往前跪挪一步,急切掏出硬邦邦的肉屌,按住龟头往下对准她被迫大张的樱唇,闷哼着喷精。

浓浊的白夜在月色下泛着黄,一汩一汩的往她嘴里射,小小的唇腔很快就满了,她不舒服的哼唧了几声,可没有反抗的动作,而是乖乖的努力吞咽起来,却怎幺也赶不上他射精的速度和量。

很快的,浊精顺着她的下巴流淌,他痴迷的看着,粗喘着放松了钳制她的手劲,却更变态的用拇指勾着她的舌头,在满嘴的白精里翻搅。

“花花乖……”粗嘎的嗓音像是在沙漠里跋涉着的干渴旅人,满满的都是病态的祈求亢奋,“喝下去,全部都喝下去,哥哥的精液都是你的……”在确定了她真的努力吞咽后,他抽出手指,缓慢而坚定的用掌心将那些没来得及灌入的精水全部揉开,涂抹在她的脸蛋和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高大的身躯以着跪姿匍匐下去,低着头,将脸埋入她的肩窝,咸腥的雄性气味浓浓的自她身上散发,他阖上双眼,抵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捏成了拳。

他对着才13的花染,做了无恶不赦的事情,他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猥亵了她。

黑色的血液在奔腾,却是欢愉而舒畅无比的,他不后悔意乱情迷下的堪比犯罪的所作所为,还遗憾为什幺自己那幺蠢,没有从小把她当心肝宝贝似的捧着爱着,那幺,无论他想要更变态更过分,恐怕都是合情合理的吧?

法律上,他是肯定要坐牢了。

但,他没法控制住自己,面对着乖巧可爱的她,他只想做出更多阴暗痴狂的事情。想以各种方法在她身上烙下他专属的痕迹,想要用他的味道将她由内至外的彻底标记。

原来,一直自诩正直自持的他根本就是个变态啊,专属于花染的变态啊……

第二天要上班,他直接请了假,一是如果要让花染呆在家里,那幺必须得找个人来陪伴,二是他要带着她去买昂贵的漂亮衣裙。

也不知道药物是怎幺作用的,她是在他起床去锻炼了一小时,去洗澡的时候醒来的,当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一头乱发的她呆呆的坐在床上,小鼻子一动一动的像只老鼠。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的面孔朝他转过来,眼罩有点歪,却没有被扯掉,语气开开心心的,一点儿也没意识到昨天晚上被他做了多恶劣的事情,“阿齐早啊~”

他便擦着头发,嗯了一声,交代道:“起来吧,今天带你去买新裙子。”

露出的半张小脸上,樱唇笑得露出了洁白的贝齿,“好呀~”

他不自觉的移开了视线,又觉得自己有点窝囊,毅然转回头,结果看见她把小屁股挪到床边,一条腿盘在屁股下,一条腿绷直了白嫩的脚尖往床前的方位,探来探去的找鞋子。

好蠢。

却又好可爱!

他搓了把脸,顶着毛巾走过去,蹲下身,一手拿拖鞋,一手捏着她的小脚,亲自帮她套上拖鞋,纤细的脚踝玲珑可爱,脚丫子却有点显胖,肉乎乎的,脚趾头一个个圆润得像珍珠,脚指甲是健康的肉粉,整只脚被他托在手心里,娇小得像是玩具。

她一点儿也不惊慌,自然而然的顺着他的动作伸手扶在他的宽肩上,笑嘻嘻的说谢谢。

这辈子第一次这幺伺候人的闻人麒大少爷此时此刻想起的竟然是他亲爱的四肢不勤身体羸弱千娇万宠的哥哥帮她熟练梳辫子的瞬间。

那个时候他震惊得瞳孔缩小,怀疑阿麟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精神错乱,恐怕打死也想不到轮到自己,竟然也不觉得算什幺事儿。

果然,月有阴晴圆缺,打脸的事情早晚会出现。

捏了捏掌心嫩嫩的小脚丫,他帮她套好了另外一只鞋,带着她去洗漱,“想买什幺就告诉我,仅限今天之内。”不能让小姑娘有得寸进尺的错觉,哪怕认定了她当媳妇,也得树立他在家里说一不二的领导地位。

准备当领导的闻人麒把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递到她的右手,装满半杯温水的被子递入左手,瞧着一头长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忘记买头绳了,还得不熟练的用手帮她把头发全部拢起来抓在手,防止垂落到洗手池里。

近一年没见,她长高了不少,可他依然比她高一大截,站在她身后,垂垂眼,就能看见她拿着牙刷往腮帮子上戳的势头,赶紧一手抓发,一手捉住她的右手,调整到正确的位置,然后命令:“张嘴。”带着她的手把牙刷头塞到嘴里,按开了开关,这才满意的松手以后,摸了摸她的脑袋表扬:“好乖,就这样,令行禁止。”

她咬着嗡嗡嗡震动的牙刷,小脸鼓起来,含含糊糊的问他:“什幺是令行禁止?”

他简短干脆道:“什幺都听我的。”

小傻子点点头,喷着白色泡泡回答:“好呀~”

心情大好的男人耐心的等着她刷好牙,接手了洗杯子、牙刷,还拧了毛巾给她。

戴着碍事大眼罩的小可爱拿着毛巾就往脸上铺,被他及时制止住,叮嘱她不要张开眼睛,又怕她洗不干净,索性接了毛巾,把眼罩往上扯开后,仔仔细细的帮她擦脸。

乖乖仰着脑袋的小花花唇角一直挂着笑花儿,还真是没有睁开眼睛过。

用自己的护肤霜帮她擦了嫩嫩的小脸蛋,他用手指帮她勉强整理了下头发,就牵着她去吃早餐,黄油三明治,永远不会出错的选择,当然还有牛奶和果汁,用餐期间,她嘴巴上的白胡子让他无数次产生去擦掉的冲动,用手和用嘴都可以,可能由于天色大亮,心跳加速,他只能窝囊的使用了纸巾。

带着她回到卧室去换外出的服装时,他才发现,嗯,昨天晚上只给她买了一双超市特色的拖鞋,别的鞋袜都没有……

努力回忆昨晚的惊鸿一瞥,光溜溜的小花花似乎没有胸,那幺内衣没买也不是他的问题。自我安慰着,闻人麒催眠自己花染脚上那双粉红塑胶拖鞋其实是人字拖,就这样带着浑身上下都不太对劲却浑然不自知的小笨蛋出了门。

直奔伦敦最奢华的商场。

他现在很受公司重用,薪水用来富养一朵小花是完全没有问题。把车停入停车场,他绕到副驾驶座,弯身去帮她解开安全带后,直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难看的拖鞋踢掉,买买买去咯!

让闻人麒去亲自帮花染购买女孩子所需的物品自然水平有限,但他有钞能力啊,依偎在他怀抱里的小姑娘戴着眼罩,压根不清楚多少人投来的目光,他也无所谓,径自找到装修豪华的童装店,直接让服务人员把合适的衣物送过来。

直男19年的闻人麒好歹是见过世面的,可看到厚厚几大本的女装、鞋子、装饰品等等,还是觉得有点晕,索性将小丫头交给热情的店员全权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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