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

Chapter   16

“啊!”陡然又被进入,乐遥仰着脖子,惊呼出声。

这次沈煦并没有给她绵缓的性爱,一刻不停地挺腰顶弄,每一次都到最深处。埋在下体内的阴茎越胀越大,很快填满了内壁,开始挤压。快慰叠加,下体情不自禁的分泌粘液,深处没有碰到的位置传来恼人的痒,想要热烫的阴茎入的更深,抚平那愈演愈烈的痒意。

乐遥情不自禁地张开腿,却被绞在膝弯的睡裤困住。她瞪了蹬腿,试图将自己从这缠绕中解脱出来,但身体却被男人的阴茎钉在床上,无法施展。

察觉乐遥的企图,沈煦笑了,坏心眼地明知故问:“怎幺了?”

乐遥咬住唇不说话。

乐遥不言,沈煦便维持原状。熬了一小会儿,背上都忍得起了鸡皮疙瘩,乐遥颤颤巍巍地出声:“能不能再进去点儿……”

“什幺再进去哪里点儿?”

“……是……阴茎再进去阴道点儿。”

沈煦将阴茎退出来一半,肉穴里浅插着纠正:“是求大鸡巴把小骚逼肏到底。”

乐遥不肯作声,却难耐的擡起屁股,企图留住那个令她舒爽的热切巨物。

沈煦长指摁在她盆骨两侧,将她摁回床上,暂停肏穴。

乐遥偏着头,闭上眼,微弱出声:“是鸡巴……”

沈煦挺腰,阴茎塞进去大半,“嗯?”

乐遥手指抠进床单:“是求鸡巴把小逼……”实在太羞耻,她难以开口。

沈煦放缓肏弄,幽暗地盯着乐遥因为心中挣扎而不断起伏的纤瘦的背,手伸到腰后抓住乐遥的睡裤,极缓的动作往她脚的方向褪下,不忘温声鼓励她:“遥遥,你说的很好,继续……”

实在磨人到难以承受,乐遥眼底蓄起泪来,干脆将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求……求鸡巴把小逼肏到底……”

“什幺,没听清。”男人阴茎顶着穴内那个敏感的小凸起,极慢地磨。

酸麻到几乎崩溃,乐遥偏过脸,泪水流下,声音很大:“求大鸡巴把小骚逼肏到底……呜呜……”

“如你所愿。”男人的大掌伸到她身下,贴着她腰腹,往上狠狠一收,将她弄成了拱起的姿势,不再怜惜着不敢触碰的深处的软洞,一捅到底。

“呜……”乐遥眼泪汪汪。她肚子里有什幺东西被他的阴茎顶到了,好疼……

“嘶……”沈煦也不好受。从未被侵犯的子宫颈在龟头撞上的那一刻开启了防御,四面八方而来的软肉迅速裹住龟头。紧密如同软钩,痛感大于快感,进不能,退更不行。

“呜呜呜……疼……”乐遥抽噎。

“你的逼放松点……”沈煦轻抚乐遥紧绷的背脊。

乐遥仍旧紧绷,“我……我的逼放松不了,你的鸡巴撞到我哪里了……”

沈煦说:“撞到子宫了,子宫那张小嘴把我的鸡巴吸住了。”

要是阴茎进了子宫射精,岂不是直接把精子送到了卵子那里。乐遥吓得要往前爬,“别插进子宫,会怀孕的。”

龟头和子宫颈仍未分离,乐遥的动作带起拉扯,两人都感到一阵疼痛。

沈煦伸手拍了下乐遥的翘屁股,吓她,“别乱动,再动鸡巴会把子宫扯出来。”

乐遥唬的瞬时不动了,缩在沈煦怀里,像个小鹌鹑。

沈煦摁在她腹部的手伸到下方,复住她的阴户,耐心地揉搓阴唇和阴核,帮她做着舒缓。须臾,乐遥的小脸小幅度地蹭了蹭他的脖子,交合处溢出溢出水来。

感觉到肉壁也松了些,龟头的痛感减轻,沈煦将乐遥缓缓摆成跪姿,“遥遥,这会儿子宫松了点口,我慢慢退出来。”

乐遥乖乖地被沈煦摆弄着,抽抽嗒嗒说:“你一定要慢点儿……”

沈煦哑声说:“我有分寸,你把腿张开一点儿,屁股撅起来。”

乐遥嗫嚅:“我不敢动,会扯到子宫的……”

沈煦揉揉乐遥翘汪汪的嫩屁股:“就是要解救你的子宫,才要这幺做。这样逼洞能大一点儿,我也能看逼看得清楚一些,好退……”

乐遥打断:“我知道了。”就像上次洗澡那样。

乐遥前肩压在床上,不旦乖乖照做,手还摸到后面将穴掰开,问:“这样可以了吗?”

沈煦看的鸡巴发胀,生怕被绞的更紧,难以退出,连忙克制自己,往外撤。深处的软肉恋恋不舍地追逐了几秒,终于放过龟头。

小女人怕的发抖,仍旧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床上,两手掰着逼,肉穴里还紧紧埋着大阴茎,连往前爬都不敢爬一下,令沈煦那股雄性的征服欲上来了,战胜了疼痛。阴茎往外撤了一小半,又一次塞进去,直接撞上宫口。

身体被激的一个哆嗦,乐遥吓得双手往前扑,却被沈煦扣住盆骨,无法动弹,

疼痛到麻木,乐遥流出生理泪:“呜呜呜……怎幺又进去了?”

沈煦把握着肏干的节奏,粗声粗气地解释:“你的子宫一直追着我的大鸡巴咬,得把它的嘴肏软了,大鸡巴才能逃。”

乐遥抖着声音:“我怎幺没感觉到在咬……”

沈煦一边肏一边狡辩:“我的鸡巴才是被咬的那个,你的子宫怎幺会有感觉?”

密集的肏弄下,铺天盖地的麻意淹没疼痛,麻到尿意隐现,麻到乐遥思绪混乱,糊里糊涂地说:“那……那你快点儿肏软……我……我有点儿受不了……”

沈煦笑了,俯身下来,在她的耳边问:“我的乖乖哪儿受不了了?”

乐遥想尿尿,可这幺羞耻的事,她当然不会说。于是她颤抖地说:“……别叫我乖乖……呜……”耳垂被他衔住,模拟吃奶的动作,舔砥、研磨、吮吸,弄得她头皮发麻发热。一直被冷落的双乳不满地抖动着喧嚣,乐遥呜咽着,“乳房痒……”

沈煦轻笑着双手握住乐遥的双乳,“原来是骚奶子想被肏了……”毫不留情地,掌心用力,捏成任意的形状,指腹扭着乳尖打转,狠到似乎要拧下来。

“………呜……别捏……奶子疼……”乐遥推着沈煦的手拒绝,肉穴里的水却愈发充沛。

“疼到逼里都发大水了,其实骚奶子很爽,很喜欢这样被玩对不对?”沈煦不松手,加快肏弄。

尿意膨胀到快要受不住,已无法顾及双乳,乐遥仰起脸,张着嘴想要深吸一口气来调整,却发现自己难以呼吸。她慌乱地手摸到阴户上,死死盖住,却反而加重了刺激。

泪水不停落下,嘴张着流出涎液,小脸儿憋的通红,明明没有被堵住口鼻,窒息的感觉却纷至沓来。

这副媚态令沈煦情欲暴涨。

“真是个全身都要被肏才舒服的小骚货……”沈煦大手盖上乐遥放在阴户上的小手,狠狠往里一摁,阴茎重重撞上已捣到软烂的子宫口。

无论乐遥如何缩紧身体,都无法控制。温热的水液胀满尿道,从肉缝中喷出,浸透了两人的手,肉壁不可抑制的痉挛,隔着一层肉膜的子宫颈上骤然受了水液挤压,再次咬住硕大的龟头。

沈煦闷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浇在子宫颈上。

如被雨水打湿翅膀,无法飞翔,只能任人玩捏的的蝶,乐遥双腿一软,跌在床上,失声大哭。沈煦将阴茎从乐遥身体里退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查看她腿间。水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润透了翻开的肉穴,呈现出鲜亮的晶莹。

沈煦将那只方才摁着阴户的湿漉漉的手伸到鼻尖,嗅了嗅。

乐遥见状,捂住脸,哭泣不止,双肩抖个不停。做爱时她却排泄这种事突破了她的下限,虽然两人已经做过了,她还是不知道如何该面对她。

手被强势地拉开,沈煦俯下身来亲了下她的额头,令她一下子懵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尽管吻的不是唇。

沈煦摸了摸她的脸,柔声说:“不是尿。”

他笑了,笑容里带着赞叹:“乖乖,你潮吹了。”

乐遥茫然:“潮……潮吹?”

沈煦点点头:“你只要记住,这是比普通高潮更厉害的超级高潮,那是从尿道里喷出的不同于尿的水液,估计一百个女人里才有一个会这样。”

乐遥心口莫名发涩,做爱时,他总是要和别的女人比较的吗?即便对她没意思,可既然是和她做,能不能不要想别的女人,能不能专心一点儿?

沈煦喟叹:“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说到这儿,他啄了下乐遥的右脸:“下一次记得告诉我,我要看。”

被这个吻蛊惑,乐遥点点头:“我知道了。”

沈煦又吻上她的左脸,可怜兮兮:“可是你明天就要走了。”

乐遥缓缓地翻了个身,支起酸涩的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双腿分开了点儿。身边的人目光放在她身上,却没有动作,她偏过头看已被扔到角落的睡衣,绷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说话。

沈煦塞了个枕头在她腹下,回到她腿间跨跪,握着硬挺的阴茎再次挺入,由衷地称赞:“我的乖乖好乖,我真的好喜欢。”

沈煦不得不承认,他极不舍得这个女人的身体。此刻他好似已褪去了人皮,变成饿久了的雄兽,只想要哄诱眼前这只美味的兔,将之吞拆入腹。

不再只留恋双乳和肉穴,他抚摸她的肌肤,轻吻她的脖颈,在她的高声呻吟中含糊地哄她:“乖乖,就一次,你就再潮吹一次我就不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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