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H)

“乖乖吃饭,我只是想摸一摸姐姐,嗯?”

如果可以,我真想当场为自己的睿智放鞭庆祝一下。

双手从她身上浴袍下摆探进入,她的腿生得极美,我这一天里没少观赏,现下虽看不见,但光滑细腻的触感让我陶醉不已。

我不自觉地舒适轻哼着,眯起双眼,不想错过她任何的表情和动作。

她的身体慢慢僵硬,持汤匙的右手也仿佛被定格在半空。

察觉到她的变化,我的呼吸随欲望上涌越发粗重,喉咙里也发出低哑的笑。

“姐姐怎幺不吃饭,嗯?姐姐不乖是想挨操,对不对?”

连我自己都不觉得我有好好讲话,根本就是在为自己逻辑无敌的诡辩思路兴奋,忍不住在她耳边鬼叫。

在听到操字的时候,她的身体果真又抖了一下,连耳垂也因为一时的颤栗而绯红。看得我牙根发痒,真想咬烂她柔软的耳朵。

她的手臂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定格在半空的汤匙重新落入碗中盛起半勺粥食,然后快速被送进嘴里。

动作很急,但是将汤匙送入口中以后,她还是咀嚼得很细致,吞咽相当缓慢。

我知道,这应该是进行喉内手术后的问题,影响了她原本的进食能力。在手术刀口完全愈合之前,任何食物,都只会让她感到喉咙撕裂般的灼痛。

“慢点吃,别急,你想吃多久都可以。”

摸触她的肌肤令我万分惬意。干脆一只手在浴袍下拦住了她的极为纤细妙曼的腰身,一只手在她贴合的大腿内侧来回抚弄。

“我还没告诉姐姐名字吧?嗯……谢茕,茕茕孑立的茕。”

“姐姐能开口说话以后,可以叫我阿茕。”

“不过,我更希望姐姐能用另外两个字来称呼我。”

“主人。”

“Master,在英文里做及物动词的时候还有另外一种意思。姐姐应该懂的吧?”

“是控制和征服。”

“姐姐以后,就是我的宠物了。”

“只能给我一个人操的宠物。”

随着我越来越无度的言语,她在抖动的同时,眼底也浮出水雾。

我舔了舔嘴唇,然后用舌尖勾上了她的耳廓。

“明明在好好吃饭,怎幺又一副要哭的表情?真是勾人的骚货。”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结论一般,我将手掌挤进她费力并合的腿心。

——不出所料,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在我持续的抚摸下,早已蜜汁四溢。

汤匙从她手中滑脱,先是掉落在餐桌上,又被她费力撑臂企图站起身的动作给扫落,最终掉在地板上,发出金属击打地面的脆响。

我用力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轻易逃离,扫了一眼碗里的残食粥,没剩多少,不用再吃了。

不乖,可以操了。

我妄自下着定论,用牵引的钢索缠住她两只手捆在一起,十分暴戾地将她强行拖抱起,把餐桌上的器皿连同桌布一同扫落在地。

以臀为轴,她被我强制按在了餐桌上。

因双手被束在一起而不得不伸直手臂越过头顶,海藻般的发散乱一片,落在冰凉的实木餐桌上,落在她露出来的漂亮的右半边脸上。

我呼吸更急,连声音都高亢:“既然不想吃了,那就挨操吧。”

将浴袍的下摆别了上来,将多余的布料都堆砌到她后腰上。

因我左手死死掐按住她的腰,将之固定在桌面上,导致她本就漂亮的双臀自然上翘。

她还企图摆动双腿挣扎,我一脚踩住了她横在两腿之间的链条。

再难动弹。

“姐姐,你知道现在你像什幺样吗?”

“像撅着屁股等着我操的母狗。”

我盯着她的粉嫩的穴口,再次证明了我的猜测,一提到操字,她不仅会颤栗,还被从下体分泌出吐出更多的汁液。

分明就是欠操。

右手无名指与中指并拢,一同抵上那处温热入口,我俯身在她耳畔轻轻一吻。

“要操进来了,这次是两根手指。”

话落入她耳,生了效,她害怕得肩胛骨轻颤,露出来的那半张脸更显柔弱。

我被她的又怯又软的模样引诱,手腕用力,势如破竹。

她眼眶一红,泪水顺着鼻梁滚落。

无法抗拒,无法诉求,甚至连疼痛到难以忍耐而哭泣,都静默到悄无声息。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泛红肌肤都在剧烈颤抖,温热的穴肉在我双指进入之后紧紧裹挟绞住,我差点以后她没有什幺感觉了。

就这样埋在她体内,我一言不发,观摩感受着身下女人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或许是我在对她完成侵占的瞬间,施虐欲便被给予了极大的满足,所以,接下来我并不打算继续为难她,而是在等她痛意消减。

我终归不舍得伤害一个人,更何况是每一处都照着我的偏好精美刻画的女人。

她就像是老天良心发现,突然在夜半送至我面前的礼物,不舍得让她难受。

尽管,她无声的哭泣,会让我的兴奋至达顶峰。

待她呼吸趋于平缓,我缓缓往外抽着手指,穴口的嫩肉紧紧咬着我的指根,往外抽离的过程中,指根传来血液逆流造成的,比去做手部护理还要强烈的酥麻。

“早上明明已经操过一次了,怎幺还是这幺紧……”

她的手掌攒成拳状,随着我磨蹭地缓缓抽离而逐渐摊开,再因我猛然地的插入而收紧。

她漂亮的肩胛骨也因为身体发紧而呈现出迷人的曲线,呼吸的节奏也被我掌控,这样全然被我操控的无助姿态,轻易就取悦到了我。

我看到她那优美如画的半张脸上呈现出迷离的神态,我不由得呼吸更加急促,情欲高涨。

好想快点弄她,想插得她发疯,让她绷紧了身体尖叫。

这般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由逐渐加快,她翘起的臀部因我高速的插弄不时摆动,似是在逃避冲击。但咬着我手指的肉穴在我每次插入时都紧紧缩绞,又在我抽离时毫不吝啬地赠予大量滑腻的汁液。

“骚货,明明就很喜欢被我操。”

我挑着眉,右手上的速度更快——但,不够,远远不够。

擡起始终按压在她后腰上的左手,抚过她的臀丘,她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很快又被我的抽插冲击得绷紧身体。

又一次插入之后,我擡起左手用力拍了下她的臀,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她迷离的眉眼突然皱起,唇齿紧紧闭合,努力噤声的模样比任何春药都要勾人。

想操,想操她更深。

我调整了姿势,用自己的阴阜一下下撞向自己右手上托的腕骨。模仿男人性交顶弄阳具的动作,把指尖顶得更深。随着我的深入,她抖得越发厉害。

她这副样子,怎幺能这幺好欺负呢?我昏昏沉沉的想。

最后,我找好了角度,狠狠一撞,指尖瞬间闯进了她体内更为紧致小巧敏感的穴口。

她再难维持乖顺的模样,在餐桌上应激地挣扎扭动,整个身体都蜷缩得厉害。

她喘得厉害,再也无法噤声,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尖锐凄厉的哭腔。

我连忙从她体内褪出手指,将她从餐桌上抱下,翻转过她的身体。

她将脸埋在我怀里,身体娇软得难以维持站立。我抱着她坐回到椅子上,尽管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哭声凄然,但呜咽声始终不断。

“乖啊,别哭……”

“不操了,你别哭……”

该怎幺办?

在医嘱要求完全禁声的时间内,她带动声带发声了。还是那幺竭力的哭喊……

要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吗?

我瞬间慌了神,心下无比忐忑,没由来地惧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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