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恒单膝跪着,轻轻岔开她的腿,用纸巾轻柔地替她抹干净下身。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又温柔,丝毫不见刚才那样狠劲。
被抽弄得发红的小穴似是感觉到他的注视,一会儿张一会儿合,浅粉的花瓣微颤着又开始流出水,带着剔透的水意令人垂涎。
他拖着尾音“啊”了声,实话实说,“妳又想要了。”
江逸恒盯紧那粉嫩的花穴,滑动着的喉结,拉成好看的线条。他唇角上翘,笑起来莫名带了点撩拨的意味,语气掺着几分恶意。
宋韵澄听到后怒羞,百口莫辩,难堪得耳根发热。
这无疑是在取笑她。
她从喉间挤出一个字,“你⋯⋯”
这次他用指腹轻轻抹去,如羽毛挠痒般令人难忍,酥麻感激得她身子颤抖。
宋韵澄咬紧下唇才止着露骨的娇吟,可没料到江逸恒会这幺厚颜无耻地把脸埋进湿漉漉的腿间,还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淫水。
“啊!你!”
她扭着身想躲,却徒劳无功;她想伸脚踢他,两条白腻的腿却早已被架到他肩上。
舌尖轻车熟路地扫过穴口舔弄着阴蒂。江逸恒见她无力反抗,变本加厉地伸进那道细小的肉缝,毫无节制地扫荡着。
酥麻的痒意窜进骨髓。她胡乱蹬踢着双脚,身体被他舔舐得浑身发抖,支撑着上半身的两手发软,就在她差点要往后袋时,江逸恒迅速搂住她。
“你⋯⋯这个滚蛋⋯⋯”宋韵澄抓紧他的手臂,咬牙切齿的道,声音却是娇气撩人。
江逸恒他面露毫无真诚的无辜,她更觉得颜面扫地。他的唇角还余留了晶莹透亮的蜜液,他用舌尖舔去,寡冷的脸庞瞬间变得邪魅。
妖孽。她在心中暗骂。
忽然间,他面色淡然地向她递来一条干净的内裤。
宋韵澄这才想起那条不知何时掉落在地的内裤早已湿透,已经不能再穿。但是江逸恒为什幺会有她的内裤,还不知廉耻地带回学校?而且这不就是她刚买没多久就不见了的那一条?为什幺会落在这变态手上?
瞧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愣住,江逸恒没见她接过便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想要自己帮她穿。他握住她的脚踝,特别慎重细心。
宋韵澄的手还按住他的肩膀,感觉到腿上火热的温度,她立刻回神。
“你为什会有⋯⋯等等!别碰我!我自己来!”她怒瞪着他,夺去他手中的底裤。
她从课桌上下来,故意不让他搀扶,自己穿上。即使不去看他,她仍能感受到那一道炙热无比的视线明目张胆地落在自己身上。
宋韵澄满腔怒火,“你看什幺?”
江逸恒无所顾忌,好整以暇地瞅着,“看妳啊。”
“变态!”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他依旧笑脸相迎,饶有兴致地反问:“这世界上还有对妳照顾周到的变态?”
宋韵澄无言以对。
这该死的恶魔微笑。
江逸恒不顾她反抗,自作主张地帮她扣上制服钮扣。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没有自理能力了。
宋韵澄也懒得作出无谓的反抗,蹙着眉不吭一声,故意把脸别过另一边,就是不愿对着他。
“生气了?”
他不知死活的啄她的唇,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离。
她依然像个哑巴一样不肯搭理他,微垂着脑袋,倚靠着桌子。
江逸恒无奈的勾起唇角,又弯身印上她的唇,这次却被她无情地推开了。
“不要亲我,你这个混蛋。”
他有些失落的敛眸,握住她的手,“那可以摸妳吗?”
“不可以!”她怒吼。
“抱妳呢?”
宋韵澄选择无视他幼稚的问题,恨恨的睨他,直接放弃与他沟通,再继续这样下去她肯定会疯掉。
她抢过他手中属于她的外套,越过他就要离开,却被他捞进怀中。
“可我就想抱妳,想好好疼妳,还很想亲妳。”他的声音低哑,极其勾人。
她彷佛被江逸恒下了蛊术,耳边回荡着他的话,低哑沈磁的声嗓萦绕徘徊,性感得要命。
宋韵澄整个人顿住,一时之间忘了挣脱,让他顺势靠在她肩头。
江逸恒得寸进尺的拂开她的发丝,微凉的唇瓣复上她的颈项,忘我地啜着一寸肌肤,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宋韵澄吓得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反倒收紧手臂抱得更紧了些。
“妳会来看我比赛吗?”江逸恒问,手指缠着她的发丝。他喜欢她的长发。
她一脚踩在他的脚背,果断把他推开。
“滚蛋!我不去!”
宋韵澄是班长,没理由不去观赛。班际排球比赛比辩论比赛早一点开始,她走进室内排球场时已经挤满人,她肯定有百分之九十的观众都是女生。
“宋韵澄!”杨诗桃的声音让她急忙走过去。
“你怎幺那幺久?幸好我帮你占了位置。”她拍了拍旁边的坐位。
宋韵澄到来时刚好是中场休息。她赶快坐下,扫视着场上的球员,瞥见那道格外耀眼的身影。
谢宸安正在喝水,身穿球衣格外帅气,一头褐发在灯光下更璀璨夺目。他忽然转过身,向她投来目光。
坐在第一排的宋韵澄看得清楚,他确实是盯住自己。
“谢少,看谁啊?”队友在他旁边问,顺便循着谢宸安的视线望过去。
“没什幺。”他敛下眸,拧紧瓶盖。
比赛开始。谢宸安的球技精湛,驰骋球场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确实能迷倒不少女生,但这当然不包括宋韵澄在内。
赛事进行得如火如荼,观众们都看得十分激动,热烈地为谢宸安打气,就连杨诗桃也替他欢呼喝采。
“桃子,你是隔壁班的。”她无奈地说。
“哎哟没办法啦,谁叫谢宸安那幺帅又强。才刚打完篮球,现在又打排球,真的好完美。”杨诗桃捧住脸,一脸花痴。
谢宸安好像什幺运动都擅长,就连排球也打得很不错。
宋韵澄对排球不怎幺感兴趣,手肘撑着膝盖,一直都在发着呆、没有认真看比赛。没过多久,她就托着下巴睡着了。
然而不知道是谁失误,在球赛中晃神,还是他们沟通出现问题,居然漏接了队友发的球。
力道超猛的排球飞往观众席,还朝宋韵澄直直袭来。
在睡梦中的她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飞来横祸发生在自己身上。
坐在她隔壁的杨诗桃见状,立即叫宋韵澄躲避,可后者刚睡醒,一脸茫然不知的扭头,加上球的速度飞快,正好用脸把球挡住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可能是上天要惩罚她不专心还竟敢在赛事进行中睡着,对参赛者一点专重也没有,才会有这样惊天动地的无妄之灾。
都怪她咎由自取,简直是自作自受。
宋韵澄再怎幺眼明手快,仍闪躲不及,转头的那一刹那,整张脸被球狠狠地撞上,差点就往后倒。她觉得自己要毁容了,鼻梁痛得火辣辣。
排球已滚回去,宋韵澄痛得两眼溢出生理性泪水,她头昏脑涨,浑身昏昏沉沉。
啪嗒——
鲜血滴落在地上,一股暖流从鼻子里流出来。
她马上捏住鼻子,不顾众人的目光从观众席上火速离开,没有注意到谢宸安的视线紧追随她。
抵着其他同学惊奇不已的视线,宋韵澄羞耻得想要去死。被迫顶着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在长廊上快步走到保健室。她觉得经过今天之后,她就会一夜成名。
保健室阿姨不在,她又没有纸巾,慌了阵脚。
宋韵澄还是第一次来,并不熟悉这里,为了避免弄得四处都是骇人的血迹,只好仰着脖子。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令她吓了一大跳,反射性地起身,头却撞上了的柜子,她惊呼一声。
她已经够烦了,现在还突然间多了一个人。
她蹙起秀眉,迎上对方的视线后,不由得瞪大眼。站在门口的谢宸安微喘着气,轻皱着眉宇,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
因为宋韵澄受了伤,他心不在焉,没法专注在比赛上。
谢宸安也不晓得自为什幺会这幺反常,一直想起她。
此时此刻的宋韵澄头发有点凌乱,净白衬衫沾上血迹,洁白如玉的手也有染上血。
他与平时一样没什幺表情的看着她,抽出纸巾给她。宋韵澄接过,还未能来得及问他为什幺在这,他已拽住她的手臂,强行把她按在病床上。
她被迫坐下来,迷惘地注视着谢宸安。
然后,他的手指替她捏着鼻梁,“是按这里,妳的手势错了。”
她像受惊了的小鹿般睁大眼,眨了眨眼。
她眼角泛红,脸上还有干固的泪痕,特别惹人心疼。谢宸安深吸口气,抿唇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
不能再看,他会不由自主地沉沦的。
宋韵澄有些受宠若惊,忍不住往后缩,小声道:“啊⋯我自己来。”
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他的指尖。谢宸安收回手,手指上还有她的余温。
止了血后,宋韵澄用消毒纸巾抹手,好奇的问他:“你不是还要比赛吗?来这里干嘛?”
“我是来负责仼。”他坐在她旁边,大咧咧地伸直两修长腿。
对上她疑惑不解的目光,谢宸安继续说:“那个球是我发的。”
她有些怒,“蛤?你到底是打人还是打球啊?”今天真的发生了很多让她生气的事。
他懒懒地擡起眼皮看她,“谁叫妳看个比赛也能睡着。”
“所以你是故意的?”
他没作声也算是默认了。
“你真的很欠揍⋯⋯”宋韵澄起身,不料被那条长腿给绊到。
谢宸安何期敏锐,反应极快地拉住她的手,避免她跌倒受伤,她因而冷不防扑倒他,两人都倒在病床上。
宋韵澄就在他两腿之间,手因条件反射而搭上他的肩。她擡头,立刻撞上那狭长的眼眸。
他们的脸出乎意料地靠得极近,姿势还有些尴尬,引人遐想。
“你要是害我毁容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她半眯着眼道,眼神凶恨。
宋韵澄的发丝晃动,几缕秀发挠着他的脖颈,携着幽香,勾得他一阵痒意。
他觉得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臭腔铺天盖地都是她的香气,挥之不去。那道身躯格外娇嫩,柔软无过。
谢宸安一言不发,绷着神经。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拨开了她垂落的头发。柔顺的发丝从指缝间滑看,他却意外地瞥见她颈弯处的吻痕。
他的动作一顿,棕色眼瞳略暗。
这时,保健室的门蓦然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