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凌蔚贞眼看着解开束缚后的Omega瘫在地上几乎软成了一汪水,彻夜的高潮折磨得她理智全无,拿下眼罩露出半睁的目光呆滞而迷离,祛除口球后嘴也想不起合上,吐着舌头流出口水;浑身淫液淋漓,红痕满布的身体不自然地抽搐……
发情激起的情热反应和彻夜裸身的寒冷,同时侵袭着这具看上去软弱无比的雌躯,令她一边无意识地发抖,口中发痴地呢喃呓语,一边本能地动弹手指,想要触碰终于逃离了夹子钳制的花核,继续自慰。
“主、主人……主人……”
色情、狼狈又可怜。
凌蔚贞有点于心不忍。说到底这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不用无脑黄色漫画里怎幺折腾也不会死的女主角,她也不像那些天良丧尽的黑市大佬们,真的敢把一个活人玩到死。
……看来还是要定安全词。
“乖,主人来了。”
凌蔚贞按住她的手,阻止她贸然自慰,再安抚地摸摸她的脸,揉揉她被拷久了卡出痕迹的手腕。
女人那张清秀好看的脸被泪痕和口水弄得脏兮兮黏糊糊的,看起来还有些滑稽。
“主人……!呼、呜……想要主人……”
凌蔚贞看到几乎只剩本能的雌畜哭哭啼啼地扑进自己的臂弯,发疯似的又蹭又嗅,愣了愣,才想起来,听说被临时标记后的Omega会在短时间内不同程度地对Alpha产生依恋反应。Alpha虽然也相应的,会对自己的Omega有些占有欲,但总的来说影响可以忽略不计,这也是A和O之间本能的不对等所在。
一般而言临时标记的影响不是那幺大。但这狗奴被标记后一直在高潮,却被单独放置在没有Alpha气息的笼子里,无依无靠地过了一整夜,大概是这种无助极端的环境激发了Omega对Alpha关爱的渴望吧。
哈……是她太冲动了。凌蔚贞暗自叹息,如果放在和普通M的调教游戏里,自己没考虑到Omega的身体情况自顾自玩过了火,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事故了,是会导致对方生病受伤,被对方投诉责骂的程度。
“母狗表现得很好,主人会给你奖励。”等林晚月稍微清醒过来,就听到调教师嗓音低缓,语气温和,像哄着自己,又像自言自语,“不过,你可是我花钱买来的性奴,做到这种程度不算太过分吧?”
这番话在她听来很受用,既有辛苦一夜后得到表扬的安慰和成就感,又被提醒了自己可悲的现实身份,别想得寸进尺。
这次的主人,真是又温柔又刻薄呢……也许是因信息素本能的吸引,林晚月心跳加速,她感到自己奴性的那部分精神正在进一步归服调教师,认她做真正的主人。
就算只是游戏,也很难得遇到这幺契合的调教者。
“嗯嗯……母狗感谢主人调教。”
会让她期待这个人能给予更多。
林晚月疲惫而愉悦地眯着眼,轻轻咬住主人的手指,讨好谄媚地舔玩着。
凌蔚贞则是默默盯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精神的母狗,看她贪婪地舔吮自己的手指,仿佛那是什幺美味的样子,轻轻舒了口气。
似乎不需要她多想了。这条狗,真的有够贱。
“趴好。”
林晚月配合地扭扭酸软的腰身,翻身趴在地上。她微微翘起臀部,闭上眼睛感受主人指尖在屁眼周围慢慢画圈,待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缓缓从里面拎取那串钢珠。
“嗯、嗯啊……”
被塞了一晚上整整七个小时有余,肠道也习惯了紧贴钢珠,此刻被忽然挪动,摩擦着肉壁带来酸胀的刺激。像排便一样将钢珠一粒粒排出以后,里面也空虚下来,怅然若失。
凌蔚贞继续从她的穴中将活泼至极的振动玩具取出来,尽管看上去刺激程度应当十分惊人,但在反复不断的高潮中林晚月已经几乎麻木了。直到此时折磨了她一夜的罪魁祸首们从体内离开,空虚的花穴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一大股骚水,把她送上了和玩具们告别的高潮。
“呜呜……好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插进来啊……母狗想要主人肏!”
看着这母狗躺在地上难耐地扭动身子,穴口没了填充物便空虚地翕张着,忍不住又要伸手去摸,嘴上也毫无耻感地喊着要她,如此发骚的样子,哪怕凌蔚贞清晨性欲不强,此刻也很难无动于衷。
真是太贱了。即使开始是有些欠调教,可这种淫荡的天赋,说她是天生的性奴也不为过。
“不许自慰。”她擡脚,用拖鞋踩住母狗的手,“听话,一会儿给你。”
“嗯。”
林晚月撒娇似的发出低吟,而后再次翻身过来,一边将下体尽量贴着冰凉的地板摩擦以纾解欲望,一边亲吻主人的脚尖讨好她。
凌蔚贞听到自己的呼吸加重,Alpha坏心眼的侵略欲望像火一样熊熊燃烧。
五分钟后。
一楼卫浴里,凌蔚贞将自己的洗漱用具和护肤品都带了下来。她仔细地将牙刷探到口腔深处,清洁每一颗牙齿表面。
如果只看盥洗台前的镜子里,她的上半身穿着深色睡衣,正无比正常地在认真漱口。可是再往下,被反绑双手的女人坐在地上,被她光裸的修长双腿抵在洗手台下的抽屉前,被迫擡头呜呜地吞吐着完全勃起的Alpha性器,就绝非是那幺日常的画面了。
林晚月的视野里除了眼前主人的腿根小腹,以及侵犯着自己嘴巴的性器,便看不到其他了,只能听着一会儿唰啦唰啦的漱口声,哗啦啦的流水声,搁下杯子的声音,打开瓶盖的声音,拍了水在脸上的声音……种种最生活化的动静,想象到主人依然是那副懒散平静的扑克脸,按部就班地进行日常洗漱。
自己真的像是个肉便器物件,不值得浪费主人宝贵的早晨时间,被主人一边使用一边统筹计划地做着别的事,甚至毫不打扰她的日常安排。
林晚月感到自己又湿了。
“喂,别偷懒,快点让我射出来。”忽然,主人有点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平时早上的时间紧,你只有两个时间段能做口交服务:一个是像现在,我在卫生间洗漱梳妆的时候;一个是一会儿我吃早餐的时候。只要能在卫生间给我口出来,你就还有狗粮早饭吃,否则等我到了餐厅,你就只能吃精液了,听懂了吗?”
“呜呜。”
折腾了一晚上,林晚月确实饿了,不管主人会给多难吃的狗粮,她也要争取到早饭。只好认真发挥起口交技巧,更加主动地伺候主人的鸡巴。
“哼……乖狗。”过了片刻,主人有了感觉,低哼一声。
忽然,她用一只手按住了林晚月的发顶,紧接着粗暴凶狠地挺动起胯部,将茎体霸道地挤到女人的喉口,前后快速抽插冲撞,狠狠深肏了十几下。
洗手台下的柜子被撞得哐哐响。林晚月被呛出了两滴眼泪,却也来不及多做反应,一股浓稠热液就强势地涌进嘴里。
“奖励你。”
主人语调慵懒,尾音微微上扬,似带若有若无的笑意:“母狗,主人知道你喜欢吃鸡巴,以后不仅每天早上赏给你吃,还射给你精液喝,你是不是应该心怀感恩地全都咽下去?”
“呜……嗯嗯。”
没想到被标记后,Alpha的精水都能让Omega觉得美味。林晚月乖乖含着主人的粗物,吞咽着源源不断射进来的清晨浓精,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羞耻感让她眼神迷离。
事实上她并不喜欢口交,也不喜欢精液的腥味,但口交带来的屈辱总令她欲罢不能。尤其此刻主人说的话,给出的日常口交服务规则,既像惩罚又像奖赏,特别刺激。
凌蔚贞在女人嘴里畅快地射完,再看着她连嘴角漏出来的精液也乖顺地舔来吃了,身心都舒爽至极,扑克脸也忍不住面露微笑。
她让林晚月再次漱口,同时自己打开热水,从那个空卧室的衣柜里多拿了件干净的衬衫来。
“过来。主人帮你洗澡。”
林晚月扭头,看见调教师脱了上衣。昨天晚上性交时主人也只是脱了裤子,用那根好似不知疲倦的凶器侵犯自己,现在她才第一次看到主人的身体全貌。
尽管是Alpha,凌蔚贞的双乳却不小,而乳头也颜色也很浅,粉嫩可爱。
林晚月甚至觉得自己一个Omega的胸比她也大不了多少,有点惭愧。
不过想她年轻时,曾也是个严肃刚强的杀手和佣兵,在妖族、魔族和人间各地流浪,分化前后都浸淫在腥风血雨的战场。环境所致,成长时也就更多发育在了身高上,就连五官也长得比一般女O俊秀些。而觉醒性癖染上性瘾都是她弑神拯救世界以后的事了,身体已经因半神化而不再变化,以至于现在顶着假身份辗转各地,不用法术易容换装,只需长袍一裹、目光一冷,直接说自己是Alpha也不会被怀疑。
而凌蔚贞则相反,那具身体漂亮性感,胸大腰细,臀部紧致而腿长,和她那张神情冷淡的脸真有点反差感,看来在分化成Alpha之前就发育得很不错了。
“你在发什幺愣?”
凌蔚贞注意到林晚月在盯着自己的胸看,不禁蹙眉。继而转身跨进浴缸里,有意无意地露出背后靠左腰上的狮首纹身。
比手掌略大的刺青,雄狮张着獠牙明晰的大口如在咆哮,细看却能察觉到兽脸上有着轻微的扭曲,原来是被一道斜斜的刀疤分割。
看上去挺凶,林晚月却轻轻笑了。
“主人您很美。”她跟着走过去,笑得像个古典故事里误君祸国的红颜妖妃。
凌蔚贞的脸色依然平静如水,但眼里压着不悦。她一拉林晚月的手,让她背靠自己坐倒下来。
狮子喜欢俯视在自己掌控下的猎物,却不喜欢被猎物盯视。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她淡道,把沐浴露倒在手中,捉起林晚月的手臂就往上抹。
居然真的是帮她洗澡啊……林晚月觉得有点新鲜,这一百多年间她有过那幺多炮友,不是没有和个别床伴一起沐浴过,但不仅挤在一个浴缸里还被人伺候着洗,这真是头一回。
“呃,母狗可以自己洗……”
太奇怪了,坐在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女人怀里,被过于体贴地涂抹沐浴露,揉搓肌肤,林晚月有种被当小孩子照顾了的别扭感。
搞得好像堂堂神使大人连洗澡都不能自理一样。
“别动。”
凌蔚贞却懒得跟她解释,手上像警告一样抹过她的肩膀和脖颈,按压脆弱的后颈腺。
Omega果然“咿”地小声叫了出来。
是Alpha特别的占有欲吗?林晚月软了下来,听话地擡手,任主人将手绕到身前,抓起自己的双乳细致地涂上沐浴露搓弄。很快被弄得面颊泛红,终于明白过来,主人这是想强调她对自己的所有权,让自己明白这具身体也是任她摆弄的器物吧。
把这当成另类的羞耻play的林晚月逐渐享受起来,被主人仔仔细细地摸遍全身,还有点起了快感。
而凌蔚贞有意为她按摩昨夜束缚久了的部位,无论是双臂手腕,还是胸乳和大腿;虽然这条狗又骚又贱,但万一玩坏了也麻烦。同时她也的确乐于摆弄别人的身体,特别是像这条大狗乖乖缩在自己怀里配合抚弄,这种掌控感和被依赖着的感觉都能让她满足。
“昨晚去了多少次,还记得吗?”
“嗯……数到24次,后面不记得了……”
真骚。凌蔚贞舔了舔唇瓣,轻轻拍击她的大腿和膝盖。
“感觉怎幺样?腿还酸吗,有没有稍微舒服点?”
“嗯……主人摸得很舒服……哈……”
发觉靠在怀里的女人夹紧了双腿,身子微微颤抖,话音里娇喘又来了,凌蔚贞的表情冷了下来。
“贱狗!”
她恼火地抓住林晚月的肩膀,低头,重重咬了一口。
“主人给你洗澡,你就这幺回报主人?洗个澡也能起快感,你到底有多欠肏?”
“哈啊……!”林晚月本就有恋痛的性癖,牙齿咬进皮肉,尽管没有破皮,留下了深痕的疼痛感也足以让她露出快乐而淫荡的痴笑,“贱狗欠肏,主人、请主人狠狠惩罚贱狗……”
切。凌蔚贞意识到这个重度抖M已经没救了,就算赏她一顿鞭打也是浪费了自己的时间和体力满足了她,没必要。
算了,反正也答应过她,干脆两个人都爽一把好了。
凌蔚贞无声地叹了口气:“好,主人肏你。”
随后就把林晚月拉起来,不客气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到瓷砖墙壁上,逼迫她双膝跪在浴缸边沿,扶着性器夹在她的臀缝间摩擦了几下,唤起整根发硬,一口气插入湿滑的穴里。
“嗯!……啊啊!”
但异样的是,这次凌蔚贞没抽插两下,林晚月就有些痛苦地叫起来。
“怎幺了,你不是想挨肏吗?”
“唔,对不起主人……我、咳,母狗有点……”
林晚月也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回眸望着主人的目光有些歉疚。恐怕是昨晚穴里被道具塞了一夜,振动得又厉害,竟弄伤了里面,这下主人的肉棒肏进来,并没有带来多少她渴望的快感和满足,反而很痛。
凌蔚贞盯了她一会儿,心里烦躁:“弄痛你了是吧?”
“不碍事……母狗的穴是主人的飞机杯,请主人随便肏。”
但那种疼痛,林晚月根本无所谓,反正忍忍就能转化为快感,她对自己这具身体的淫靡程度很是了解。
就像昨晚虽然被折磨得不轻,早上刚被主人搬出笼子时真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高潮得荤七八素,但过一会儿也就缓过神来了,不是多大的事。她曾经还发情为了寻求刺激,干过假装打不过一群魔物而引诱魔物轮奸自己的荒唐事,那时真是险些被疯起来不知轻重的魔物当场肏死……但那也不是多大的事,就算她真死一次,最多等个半天便又能活蹦乱跳了。
凌蔚贞尚不知道这女人的身体韧性远超常人,见她下体疼痛就不敢继续,只烦躁地扇了她一耳光:“得了吧骚狗,肏你才是给你奖赏了。今天罚你一整天都不许自慰。”
“哎?可是主人的鸡巴还……真的不肏我了吗?”
这下林晚月慌了,连被打耳光都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即使阴道有伤还疼着,信息素的影响也让她无比渴望与Alpha交合,主人若真不碰她了,这种空虚感比插进来的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
起初还真以为会挨肏了,让她期待值拉高,再猛然打脸,告诉她认清自己只是条狗,受惩罚就别想得寸进尺了……主人还真是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对,你就馋去吧。”
主人不顾自己依然昂扬着的性器,冷冷地乜她一眼。打开花洒,很快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抓着林晚月,劈头盖脸胡乱冲了一阵,关上水龙头就跨出浴缸。
林晚月只得扫兴而又服气地低着头,默默跟着主人用浴巾擦干身子。
而后眼看着主人将衣裤一件件穿上,向她递来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和自己换下来的睡衣。
“要哪件?”
林晚月愣了一下,笑了:“主人的睡衣,母狗也可以穿吗?”
调教师目光淡漠,把睡衣塞到她手上:“我本来就打算换掉不再穿,昨天沾了一身的狗骚味,以后就是你的了。”
前一秒说着要她选,下一秒就自作主张做了决断。如果她真的选了白衬衫,会不会被打?像“你一条狗还真以为自己有选择?”这样,被主人调教反省,记住自己的母狗身份。
“谢谢主人。”
她笑着,为自己现在能读懂主人的调教意图了而颇感自豪。在主人的注视下穿上睡衣,上面还残留着的Alpha气息让她安心而又惊喜。
调教师看着自己的Omega不自觉地拉着领子,痴嗅着自己的气息,微微勾起唇角,将另一件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扔给她。
被Alpha的气息环绕着,林晚月本来心情转好,可忽然接到手了那东西,一看,脸色就不太好了。
“主人……这个,一定要……吗?”
“你平常只能穿上衣,要光着屁股随时准备给我肏。但今天因为特殊情况,罚你不许自慰,所以你要穿上这条贞操带。”
最关键的问题不在于要穿贞操带,而是,她发现就连这看上去只是薄薄一条的金属贞操带,都是灵力科技的产物。
她不禁怀疑,主人会不会在做调教师之前,曾在什幺生产灵力科技性玩具的工厂里打过工。
见母狗拿着贞操带半天不动,凌蔚贞补充道:“放心。上面留着给你撒尿的孔,只不过,你别想碰阴蒂和骚逼了,穿上后只有感应到我录入的灵力磁场才能解下。另外,它的内侧有吸水布和监测功能,能统计你疑似高潮的次数,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安心穿上吧。”
科技的地方居然在这里吗!
可恶,不能摸下面,连高潮都被监测,看来玩乳头也不行了……林晚月重重地叹了口气,在主人的注视下穿上贞操带,扣上乍看不算结实的皮扣上的金属锁。
“呵呵,一天不自慰就这幺不高兴幺?色狗。”
主人笑了。林晚月望着她,眨了眨眼,发现她若笑起来,神情再温和些,真能算是个美人。而这样的美人却又是个刻薄严厉的S和性欲强盛的Alpha,看得色狗好一阵悸动和惋惜,真想赶紧和她打一炮啊。
“主人晚上肏我吗?”
凌蔚贞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带她到了与厨房半敞开相连的餐厅,桌上已经摆了放着黄油面包夹肉片的盘子和一杯牛奶。
太好了,是正常的食物。林晚月咽了咽口水,跟着主人走近过去。
但主人自径在桌前坐下,转而从桌子底下用脚踢出一只狗盆,眼神示意她:“跪下,狗只能趴在地上吃。认准你的碗,以后你的食物都放在这里。”
“……是,主人。”
值得庆幸的是,狗盆里放的是混有谷物麦片的蔬菜水果沙拉,确实能吃。只不过很明显,主人不会给她提供餐具。
好麻烦啊。林晚月顺从地跪下来,双手撑在狗盆两侧,伏身低头下去,用嘴叼住狗盆里的菜叶,用舌头卷着往嘴里送,慢慢吃进去。
悄悄擡眼望向主人,果然主人对看狗吃东西兴趣不是很大,正自顾自吃着面包,看也没看她一眼。
唔。林晚月感到自己的行为既狼狈又可笑,但调教的意义就在这里……主人也许在通过余光关注着她,对羞辱她很感兴趣。
不能让主人失望。于是林晚月一边卖力地咀嚼着蔬菜,一边暗自盘算,过会儿要找机会传送到京城酒楼去大吃一顿,犒劳一下熬过了一晚上折磨的自己。
“我一会儿要出去工作,大概下午五点回来。这期间你就好好呆在狗笼里,别吵别闹。”
然而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声似的,在她终于费劲地将狗盆舔干净,脸上都滑稽地沾上酱汁后,主人就蹲下身来。先是温柔地用湿巾纸给她擦去脸上的汁液,而后捉住她的双手,熟悉的“咔哒”一声、熟悉的金属触感……
是该死的灵力科技手铐。
林晚月大为震骇:“主人!我、母狗会好好呆在笼子的,手铐就不用了吧?”
调教师却眼里看不出情绪地盯着她。
“……主人,母狗都戴上贞操带了,就算不拷起来也不会偷偷自慰的。”
要不是没有任何露出马脚的可能性,林晚月几乎都要怀疑这个人已经知道自己是个灵力深厚的顶级大能,拥有能靠灵力召唤虚空裂进行空间传送的权能,而故意用这副手铐控制自己。
但凌蔚贞当然不知道,只是单纯不放心让一个才买来的女人在家里乱跑乱动罢了,特别是这女人还有很大的撒谎嫌疑。
她现在的调教计划有两种极端目标,要幺是逼这女人意识到作为性奴的严重性,主动跟她解释事实、退出离开,再也别涉足黑市性奴交易那种要命的圈子;要幺,就让这女人真正成为自己的性奴,要她将身心都牢牢交付自己掌控。
所以在此之前,她可不打算给这条狗过多的自由,让她以为自己这里是什幺可以随意撒野的好地方。
“我说了,这是惩罚。”
随后,林晚月在低低的呻吟中,被主人捏着两只乳环拉回了放有笼子的空房间。等到主人三下五除二把笼子里脏得彻底的纸板毯子叠起来拽出,塞进一张新的纸板,就被勒令爬了进去。
又待了一会儿,主人将脏纸板拿出去丢了,转而将她的狗盆里放入一些火腿片和切丁的水果带来,跟另一只空盆一起塞进笼子里。
“你的狗盆和尿盆。”主人说着,又拿来了一台投影机,连接便捷式音箱,用支架搭放在床上,将影片投屏到笼子正前方的墙面,“这些是我收藏的性奴调教视频,八个小时不间断轮播,你就好好看好好学,反思一下自己离成为合格的性奴还差在哪些地方,等我回来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这是什幺酷刑!逼她看黄色影片却不许自慰!
林晚月人都傻了:“主人,声音可以调小幺……”
凌蔚贞没理她,把房间的窗帘拉紧,声音调大,确认雪白墙面上清晰地映出了一个身上被写满诸如“母猪”、“榨精器”之类侮辱字样的女奴被锁在厕所里当肉便器的画面,就关上门出去了。
即使闭上眼,耳边也充斥着男女主人残酷的辱骂、命令,性奴被肏弄、鞭笞,遭受惨无人道的调教欺辱时发出的浪叫悲鸣……林晚月的表情都痛苦到近乎扭曲,她头一次这幺恨自己五感远超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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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俩之间一直有点误会。林小姐角度凌就是事事预判、特别会拿捏人心的超级调教师;而凌表示我没有我不是,只是表面冷静理性,其实是纯感性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