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念(H)

于醒撑住女人的腰,把她换了个方向。二人面对面,身下的肉棒仍在女人体内,碾压那一圈的软肉,细细麻麻的酸软沁出来,问戒发出一声低吟。汁水涟涟,粗硬的棍子散发出蓬勃的力量,在她小穴里四处乱动。眉眼往下垂着,只能看见他的大家伙茂密而粗黑的毛发,还有上面泛着的水液。

她下面不停地流水,上面的胸口不一会儿也“流”了很多的水。粘稠、透亮。一双粗粝的大手布满了结痂的伤疤,将她又软又白的奶子捏住,不停地揉捏、摆弄。黑色的头颅逐渐接近,充满了女人淫水的糜艳味道的嘴巴凑近了奶子,然后认真地品尝白雪上的一点红梅。

于醒主宰问戒的身体,让她登上极乐。

忘掉这世俗的一切,伦理、规矩、道德。全都不要。道也不要,只要我就好了。这个时刻,你的眼里只要看我就好了。我会让你真正的开心。

问戒闭着眼,炽热突兀地来袭,而后碰到她的脸。

于醒在亲她。

亲她的嘴巴。

亲她的鼻子。

亲她的眼睛。

亲她的耳朵。

亲她半湿的头发。

又亲回她的嘴巴。

太炽热。太认真。太缠绵。太温柔。

太想念。

她什幺都知道的。

男人又开始亲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在流水。

于醒问她怎幺了。姐姐,为什幺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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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旖旎艳丽。在这深林里显得格外沉重、放荡而又和谐。为西南的暮春,更深一分艳丽的浓郁。

二人如入无人之地。

只有一匹毛色顺滑、膘肥体壮的骏马。

那沉默寡言的遂云,也早已不知躲哪里去了哟。

这春天有多久,路便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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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战局不稳。北唐一度处于劣势。问戒在上京的清平观里,也时常能听见关于西北的战事的情况。最近是颇有一番危险了。就连在馆里的道长们也都听闻了这事。实在是让人担忧得紧。

战事突然就起了。民众们未听闻任何消息,战争突然就发生了。即使是在往常,北唐境内也是平安的。即使算不上国运昌盛,臣民皆喜。但是大体上,百姓们都能过得起自己的小日子。对这朝政,无很大的怨念。

这与西北那些强悍的大汉们一战,也不知会如何。开战半年有余,好事、坏事接连着来。战况焦灼。尚不知东风向谁。

各家各户,都有男子被征去当兵。

不免对民生的损害。

战争,起于什幺?是因为单纯的征服欲作祟,还是为了守护。

凡事,皆都逃不过个人的欲念。

灰帽子紧紧地绷住女人的头皮。转眼间,今年已经来到了末尾。干且涩。寒风呼啸,猛烈地刮,问戒瘦弱的身体在风里就像无枝可依的小树。好似下一秒,也会同那些无生命的树一样被风,无情地刮走。不知会降落在何处。然后,再被哪一阵新起的风带起。

且莫再说相逢了。照这样下去,那小少年能否活过今年都说不准。

只盼这战事早日结束。冬天都要过去了,春天也该来了吧。

春天来了,梨花不久便要开了。不知,来年能否再次回乡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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