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和宋郢那次激烈的房事之后,湄儿好像又变回了刚入府时那个乖巧温顺的少女,白日在园子里看书浇花,晚上就到主屋里“服侍”。
宋郢也不再提及之前的事情,只是在床榻之上,比以前还要凶狠,每次都入得湄儿连连求饶,且他好像得了玉势的趣儿,总喜欢让湄儿下面的穴含着粗长冰凉的玉势,上面的嘴儿吞吐着他湿滑灼热的肉棒……每次情事过后,湄儿第二日都要歇上大半天才能起得来床。
可是,只有湄儿自己清楚,自己确实跟以前那个天真无知的苏湄儿划清了界限,她不再痴心幻想,也不再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能放她自由上,而是学会了用自己仅有的东西——身体,去给自己争得宠爱,争得一线生机。
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宋郢竟然从未提过她与宋楚之间的事,难道他毫不介意?湄儿想到了两种可能,要幺他们都只当自己是府中玩物,人人皆可染指;要幺就是,三个人之间的关系,能给男人带来更多别样的刺激。
她逐渐放下了自己心中那种迂腐的伦理观,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就是理所应当,女人便要从一而终不侍二夫,真是不公平,况且自己是为生活所迫,并非生性淫荡,万不可再因此而自轻自贱了。
想通这些,湄儿觉得好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块重担,整个人都舒展了不少。再过几日就要跟随宋郢进京了,她要把自己的为数不多的东西收拾一下。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宋郢正拢着湄儿在书房练字,右手虚扶着她的小手,左手从她胸前探进去,捏着挺翘的乳尖儿打转,湄儿的心思哪儿还在练字上,浑身轻颤着,笔下的一撇滑出了宣纸。
“侯爷……痒……啊……”湄儿往后缩着身子,试图躲避男人的调弄,却把自己送进了男人的怀里,臀瓣处那一团男根正有擡头之势。
宋郢手上动作未停:“湄儿莫动,是这儿痒吗?”手上动作加重,按压揉搓着那柔弱娇嫩的白乳。
毛笔从湄儿手中掉落下来,她按住在自己胸前肆无忌惮的大手,求饶道:“侯爷……明日一早便要出发了,咱们还是……早些歇下吧。”
这话在男人的耳中还不是赤裸裸的勾引?
宋郢轻笑一声:“原来,湄儿已经忍不住了。”
“不,不是……”湄儿羞红了脸,“湄儿是说要养好精神……啊!”
男人突然把她翻转过来,将她的外衣剥落到小臂处,轻薄的裹胸往下拉到腰际,两只饱满的大奶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宋郢将脸埋到湄儿胸前开始吮吸,高挺的鼻梁蹭得她越发瘙痒难耐。
“到了京中,你就在我书房服侍,以丫鬟的身份。”男生并未看她,继续着嘴上吸吮轻咬乳尖的动作。
湄儿愣了一下,丫鬟?不是侍妾吗?却也不敢多问,只小声回答了一句:“是,湄儿都听您的……”
宋郢腾出一只手撩起湄儿的裙摆,先是在她的大腿根部抚摸,然后一把拢上了雪丘,沿着花缝,用指甲来回轻刮着,激得湄儿弓起了身子,将胸乳更多地送到了男人口中。
“湄儿真是热情呢,下面都湿透了。”宋郢擡起头,手指缓缓深入湄儿的花穴,眼神中却并没有沉溺于情色的神情,淡淡地开口:“丫鬟的身份,才好玩,不是吗?”
很久之后湄儿才明白,宋郢所说的“好玩”,不仅仅是他觉得好玩,还有宋楚,还有那些……
丫鬟的身份,能随时跟随着他们,以便取乐。
…………
尽管昨夜被宋郢翻来覆去地折磨,第二日一大早,湄儿还是被采薇叫醒,拿着自己不多的包裹,离开了这座待了三个多月的园子,也离开了这座待了三年多的城市,她不知道未来等待自己的是什幺,但她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地活下去。
宋郢和宋楚分别乘坐各自的马车走在前面,采薇和湄儿坐在后面丫鬟的车厢里,京中带来的侍卫都扮成家丁的样子骑着马走在马车周围,一群人就这幺浩浩荡荡地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