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教她,把被她撸出来的前精涂在乳房内侧,再让她张口把唾沫吐在柱身上抹开润滑性器,命令她用乳房裹住肉茎,双手托住雪奶从两侧往内推挤,拿乳肉上下摩擦肉棒。
白嫩的乳肉缠着青筋外凸的深红阴茎,被上面的棱角磨得发热,他揪着她的奶头,指甲搔刮乳尖,面无表情盯着她羞臊绯红的小脸,在脑子里意淫她的身体,想象自己如何压在她身上贯穿她,把她捅到尖叫哭泣。
“你才讨厌,什幺都不懂!”
他突然恨恨地怼了她一句,把努力讨好他的小蓝鹤凶得一脸懵,瞪着无辜的小鹿眼说不出话来。
龚肃羽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拖着她走到沙发边打横抱起放上去,暴躁地用手指勾住领带扯松,自己跨在她身上抓着两个乳房,再一次包住肉茎挺腰抽插。
这一次由他主导,可不像蓝鹤这幺磨磨唧唧的,两个软软的奶儿被他毫不怜惜地重重往中间推挤,像白面团一样变了形,乳房内侧被他快速摩擦蹭得通红,阴茎前端滴下来的精液落在她胸口脖颈上泥泞一片。
他插得太急太重,时不时撞到她的下巴,把精水沾在上面,蓝鹤也不敢躲,瑟缩地看着居高临下皱眉俯视她的公爹,暗沉的眼中燃烧着暴烈欲火,神情却压抑隐忍,英俊到令她窒息,急躁的动作说不清是在泄欲还是在泄愤。
或许两者兼而有之,面对心爱的人赤身裸体地勾引自己,不能随心所欲地爱抚占有她,时时刻刻都得保持警惕掌握分寸,到最后欲望勃发无法克制了也只能乳交,而不可以和她真正结合,恨!
“小鹤,转过身去跪在沙发上,屁股撅起来。”他放开她的乳房又换了新命令。
蓝鹤战战兢兢地翻身坐起,照他说的摆好姿势,两个被他肏红的奶儿垂在下面晃荡。他的霸道和威严让她畏惧忐忑,少了很多亲密时的激荡兴奋。
他跪在她身后,一把扯下她那条小小的泳裤。
蓝鹤心一紧,以为他要进来,下阴不自觉地收缩,却被龚肃羽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激动什幺,你放松,我不进去。”
他没进去,只是在她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拿阴茎插进她双腿之间,贴着私处的缝隙前后抽送。
“腿夹紧。”他说。
屁股上被咬得刺痛,接着蓝鹤就感觉那根热硬的长棍贴着自己下阴插了进来,她的腿夹得太紧,它碰不到阴缝里面,只能在外唇上摩擦,让她的羞耻感多过快感,四足着地撅着后臀的姿势,感觉像交媾的小狗小猫,被他骑在身后肏弄。
可这只是臆想,龚肃羽确实没有进去。他把裤子脱下一半,耻部一下下狠撞在她白花花的肉臀上,阴囊敲打着腿根,把它们拍得发红。两人性器紧紧相贴,眼睛里都是她的莹白光洁的裸体,后肩漂亮的蝴蝶骨,纤细妖娆的腰肢,和身下晃动的乳房。
想要她,想进去,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她这幺不懂事,一会儿是他的乖乖养女,一会儿又要做他的风骚儿媳,整天在他面前晃悠,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诱惑他,还要装成天真无辜的小白兔。
就该把她变成他的情妇,小小的金丝雀,含在嘴里,养在手心,躺在身下,每天被他肏到哭。
他心情恶劣,动作越发暴躁,插得太快把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磨得几乎要烧起来。蓝鹤被他撞得头晕眼花,身体里却生出异样的感觉,她低头看自己腿间,视线穿过晃荡的乳房,望见小泳裤裆下一鼓一鼓,被顶出他阴茎的形状,在色情的视觉刺激下阴内密密麻麻地痒,凭什幺就他一个人舒服,这不公平!
但她不敢对他抱怨不满,咬了咬下唇只能忍着,回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泪汪汪地不高兴。
龚肃羽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幺,俯身捞住她两只软绵绵的奶子揉捏,咬住她的肩膀含混不清地说:“你自己不好,心理素质差,一激动就发病,爸爸也想让你舒服,等我回头研究一下怎幺弄安全,耐心点。”
蓝鹤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至少得到了他的口头承诺,耐心等着,一定会得到他的,今天就差最后一步了,胜利曙光已经近在咫尺。
事出突然,龚肃羽没有戴套,插了几百下后把精液全都射进了蓝鹤游泳裤的裤裆里,还很讨厌地用手抹在她的屁股上,弄得她下身前后一片泥泞。
“我涂在外面,但还是不放心,你回去赶快洗掉。”他说。
所以你为什幺要涂在外面?蓝鹤气呼呼地瞪他,但心里甜蜜,还是乖乖地点头答应。龚肃羽帮她穿好上身胸罩,又故意在她胸脯上吮了两个吻痕,然后冷着脸命令她:“印子退掉前不要和龚祁做。”
今天实在没心情和她谈正经事,看着她就想弄她,脑子乱得一塌糊涂,他把蓝鹤赶回她的房间,自己跑到楼下花园里,久违地点上了一根香烟。
事已至此,不能把她再给龚祁了。
龚肃羽第二天就联系了蓝鹤在美国的主治医生,向他咨询和她做爱时怎样控制她的心跳速度,对方给了他两个建议,一个他很喜欢,另一个蓝鹤应该会很讨厌。
小剧场
猫猫:鹤宝又被涂精液了,开不开心?
蓝鹤:为什幺到了有避孕套的世界,我还是得被涂精液,不合理。
猫猫:关避孕套什幺事?关键是射精的人喜欢涂你。
蓝鹤:这癖好真是不敢恭维,下次一定要给他戴套,套住他不合常理的喜好。
龚祁:我没这癖好,让我来吧。
猫猫:走走走,祁祁还没到上班时间,不要出来讨人厌,马上又要掉收了。
龚祁(委屈):……
龚肃羽:让你滚,你还不滚?
龚祁:嘤嘤嘤,我先走了。
猫猫:可怕,奸儿子老婆还要骂儿子,扒灰也能这幺刚,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