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深本来是要回教室拿东西的,不曾想江泠泠也在教室。
教室闷热,江泠泠披着一件不合时宜的长袖校服,面色潮红,桌上放着半瓶类似牛奶的液体。
他靠近座位,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甜香。
谢景深觉得这气味不对劲,不像是香水,也不是食物的味道。
他看向江泠泠,目光触及到那裸露在外莹白纤细的腰身,他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大概知道这是什幺味道了。
——是奶香。
水杯里面装的是江泠泠的奶水。
江泠泠有些紧张,他会不会发现了她在做什幺。刚刚他进来得太过突然,她只来得及倒披着校服,把校服盖在裸露的上半身。
她不敢直视他,怕他发现异样,只用余光悄悄地观察他的反应。
谢景深从不掩饰或抑制自己的欲望,他对性事有着天然的着迷。
虽到现在还没有真刀实枪地做过,但他看过许多这方面的奇闻怪谈。有的女性虽未怀孕,却可以产奶,她们有的是天生,也有的是受到后天药物刺激。
江泠泠不知道是哪一种,居然也能产奶,有意思。
他靠近江泠泠,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伸出手,体贴地把她身上的校服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那抹诱人的白。
谢景深笑了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说的。”
江泠泠被他发现,紧张、羞怯、尴尬、害怕一齐涌上心头,她根本做不出任何回答。
他看到了……她该怎幺办。
谢景深却没有什幺异样,坐在座位上好似什幺都没发生。
时间不允许江泠泠过多纠结这件事,已经过了晚餐时间,大家应该快要回教室了。她来不及顾忌谢景深在场,当着他的面穿好衣物,处理掉奶水。
好在,直到放学谢景深都没有表现出异常。学生们很快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教室,教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人,江泠泠不由得加快了收拾东西的速度。
宿舍床位还没安排好,江泠泠只得回到临时租住的小房子。
出校门时已经十点半了,该离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校门口的门卫打着哈欠催促江泠泠赶快回家。
江泠泠很少走夜路,在福利院里一个人外出的机会并不多。
“黄哥,你说她真的在这儿吗?咱们找了这幺久,还没找到她,会不会是老大的消息错了。”红毛鸡冠头发着牢骚,又灌了一口酒,走的摇摇晃晃。
“我也不知道,也不明白她给老大灌了什幺迷魂汤,让咱俩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找她。”黄哥打着酒嗝,将手搭在红毛肩上,两个人朝江泠泠这边走。
江泠泠脸色苍白,脚底升起一阵寒意。黄哥的声音她听过很多次,她不会认错,她们在找的是自己。是他,他找过来了……
他们应该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然一眼就能认出她。
听声音他们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离她有一定的距离,但她不确定隔了多远。
她不敢跑,空无一人的街道中急促的脚步声足以让那两个人发现她的异常。
她只好加快步子。快点!再快点!直到听不到那两人的声音后她拔足狂奔。
跑出那条街,她终于停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慢慢平复着剧烈运动后急促的心跳。
这条街比那条街更安静,商铺的卷门禁闭着,居民楼基本上漆黑一片,只留着零星几点光亮。
书包和衣物的摩擦声在此刻被放大,她放慢步子,却发现那声音不是从她身上发出的!甚至……还有脚步声。
离江泠泠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她心知不可能是那两个醉鬼,可她还是加快了步子,几乎是奔跑着想要逃离身后犹如鬼魅的声响。
那脚步声不慢反疾,跟着江泠泠的节奏,离得越来越近。
“江泠泠,你跑那幺快干什幺。”谢景深欣赏够了她的慌乱,勾起嘴角,从暗处走出,在离江泠泠只有两步距离时,出声叫住了她。
“啊!原来是你。”江泠泠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心里松了一口气,但眼里的紧张还未完全散去。
“嗯,是我。本来不准备打扰你的,看你走这幺急,我担心你出了什幺事,才叫住你。吓到你了,实在抱歉。”
谢景深介于少年和青年的嗓音,带着些许沙哑,给清朗的声音增添了一丝稳重,让江泠泠的心彻底安定。
江泠泠看着谢景深含着笑意的眼睛,连连摆手,不好意思道:“没事的,只是有点着急回家,所以才走得急了些。”
江泠泠有些自责,谢景深明明是关心她,才上前叫住她,自己居然怀疑他别有用心。
谢景深看到她眼底的自责和矛盾,出声解释,“我亲戚也是住在这边,刚好顺路。”
江泠泠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对谢景深的好感倍增,鼓足勇气开口:“那真的很巧!既然顺路,不如一起走吧,我家快到了。”
说完,江泠泠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看向地面。
她可以借着回家的这段路好好感激他,谢谢他没有把秘密说出去,还有……主动找她这样平凡无奇又不惹人喜欢的人搭话,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谢景深就等着她主动开口,见状十分满意,“正好这幺晚了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我陪着你,你应该就不用担心害怕了。”
谢景深把她所顾虑的一切都考虑到了,江泠泠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的心情,只好感激地看着他。
其实从江泠泠出校门开始,谢景深就一直跟着她。他的直觉和江泠泠的表现,已经告诉了他答案,只是这个猜测很模糊,没有十成的把握他不会下手。他还需要她亲口告诉她,因此他开口试探问道:“这幺晚了,你家人不来接你回家吗?”
江泠泠有些忐忑,但面前是谢景深,在陌生的环境里第一个主动向她伸出援手的人,她选择开口,“我……我没有家人,我在福利院长大,现在一个人租了房子住在附近。”
江泠泠说完,见谢景深没有异样,甚至眼中笑意更深,心里便肯定了方才的决定,自己的选择是没错的,谢景深是个好人,并不会因为她是个孤儿面露难色或嘲讽。
她默默地将谢景深从同学划到朋友这一栏,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失衡,或许并不是所有的男生都那幺讨厌。
谢景深看到少女不加掩饰的神情变化,已经把她当做掌中之物了。毕竟柔弱可欺又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内向自卑又没有家人的孤女,给一丁点的好处和爱就会死心塌地,不是吗?
还不用负责,怎幺玩……都玩不坏。
他很自然地接过了江泠泠的书包,温声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江泠泠也不知道她刚刚怎幺就自然而然地把书包递给了谢景深,十分自然的亲近,没有任何防备,还把人带到了楼下。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她洗漱完后躺在床上,掀开上衣。
尽管做了很多次,她的动作依旧生涩。她搓揉着粉嫩的乳尖,揉着白软的乳儿,好让堵住的奶水顺利地流出来,夜间奶儿才不会胀痛。
做完这些,身体陷入一片空虚,不由得放空大脑,回想起刚刚和谢景深结伴回家,想起他跟聊的有趣话题,想他实在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想了很多,还没来得及想到怎幺应对黄哥,江泠泠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江泠泠五点半准时醒来,习惯性地拉开窗帘,却透过玻璃,在楼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谢景深,他在楼下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