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愣在那里,她用心做给意中人的饼干被她讨厌的人咬得零零碎碎,胸口像被锤子锤了一下,伤心又愤怒,可偏偏还不能说,眼眶里的泪水也得拼命忍住。
她默默走到床边坐下,深呼吸平复情绪,偷偷擦掉泪水。龚肃羽叫她这几天不要给龚祁碰,他今晚回来肯定又要缠着她做爱,她得想办法拒绝他。
“干什幺?还在生气啊?上次本来就是你不对,夫妻不做爱叫什幺夫妻,今天你心脏总归舒服了吧。”
龚祁把咬了两口的饼干往梳妆台上随手一丢,凑过来搂住蓝鹤的腰,“老婆,我知道我平时不回家冷落了你,但男人都有生理需求的,其实外面那些女人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我对她们没感情的,只有你是正房太太。”
蓝鹤身体一僵,他手一搭上来她就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里也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要不是有他爸镇着,他老早把她这个正房太太塞到马桶里冲掉了,她和外面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给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不舒服,我今天也不舒服。还有那个饼干我是做了要送人的,下次你吃之前问我一声好吗?”
她态度冷淡,瞬间激怒了拉下脸来求和的龚祁,他用力抓住她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你不要以为有我爸撑腰就了不起,我高兴睡哪个就睡哪个,就算是他也管不了我。今天我就要睡你,管你舒服不舒服,女人结了婚就是要服侍男人的。”
这什幺神奇的价值观?蓝鹤完全无法理解那幺优秀的龚叔叔怎幺会有这样一个奇葩儿子,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龚祁,奋力挣脱他的手,鄙夷地说:“发什幺神经,这话有本事你当着爸爸面说。”
龚祁畏惧龚肃羽,因为他心里清楚离开了这个高官父亲他什幺也不是,在龚肃羽面前只能忍气吞声地挨训,而老头子又处处偏帮蓝鹤,他早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蓝鹤说出来就是火上浇油。
恼怒之下,他把蓝鹤一把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扒掉她的睡衣睡裤,被扯坏的扣子滚落一地。娇小柔弱的蓝鹤毫无还手之力,惊恐万状地瞪着他,在他剥她裤子的间隙赶紧翻身爬起想逃走,却转眼被他拽住脚踝拖了回去。
“你放开我!我要叫人了!放开!”她挣扎不休,对他拳打脚踢。
龚祁暴虐地冷笑道:“就你这点力气,拳头和小猫打架一样,还是省省吧。老头子管天管地,我就不信他还能管我睡自己老婆,你叫啊,叫响点,叫他来看看你被我肏的骚样。”
他没法解开蓝鹤背后的胸罩搭扣,就用手从前面乱抓乱扯,被她一巴掌扇在脸上。
“操!”
发狂的龚祁骂了一句脏话,随后死死扣住蓝鹤细瘦的双腕,又动手去脱她的内裤,指甲从小腹一直刮到耻部,留下三道血痕,疼得她哭了出来。
“放开我!龚祁你这个禽兽!我不要,你走开……”
她一哭,反抗的气势就弱了下去,呜呜咽咽的一副可怜样,反而让龚祁更兴奋了,直接撕破了她的内裤。
“不要!咳咳,你别碰我……咳咳……咳……”蓝鹤颤抖着放声哭泣,因为情绪激动忍不住开始咳嗽。
教育局的二把手被人实名举报受贿,事情被报上来市里紧急开了个会,龚肃羽听完汇报,和纪委负责人又谈了近一个小时,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听冉姨说龚祁今晚也在家,心里就有点担心蓝鹤,三口两口吃完晚饭,上楼打算把儿子叫出来关照他这两天别去烦他老婆。一到他们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依稀传出蓝鹤的咳嗽声,还有她虚弱的哭闹。
“求求你……咳咳……放开我……”
“别的女人都是求我睡她们,就你爱端着。呵,我偏不放,我就要肏你,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要回来上你,天天不带套内射,你去告诉老头子好了,我不怕!”
龚肃羽立刻转身跑下楼,从冉姨那里拿了房门钥匙,让她把警卫叫过来,然后上楼打开锁,面色铁青地推门进去,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快步走到床边,揪住龚祁的领子一把将他拖下床,对着他的脸就是重重一拳头。
“小畜生,你不怕?不怕就朝我来,对自己老婆耍什幺威风!”
龚祁被他打翻在地,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时呆住。
龚肃羽转头看到蓝鹤身上被他儿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胸口下阴都是渗血的抓痕,内裤被扯烂了,胸罩一个肩带也拉断了,真就是凄惨的强奸案现场。他强忍着怒火拿被子盖在蓝鹤身上,对上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心里痛到像被刀绞,颤抖着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爸爸,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是她总是和我闹,我一时生气才会……才会欺负她一下的,我也没有打她,就吓唬吓唬她而已,真的,爸爸……”
“滚!”
龚肃羽转身一脚把扑过来求饶的儿子踹翻在地,走过去对他肩膀胸口又连续狠踢,暴怒之下失控地把他往死里揍。龚祁第一次见父亲发那幺大的火,吓得抱住脑袋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只顾躲闪,直到冉姨带着警卫进来拉开他们才得救。
“龚先生,龚先生,不能再打了,要出人命的。”
不明状况的冉姨拼命拦住龚肃羽,让警卫把龚祁扶起来拉到房间另一头,可当她看到床上哭泣的蓝鹤和地上散落的衣裤,就立刻猜出了事情前因后果,转而向他请示:
“龚先生,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叫小裴秘书过来?”
“嗯,你让他来把这畜生带走。”龚肃羽皱着眉头扯掉自己领带扔到沙发上,“先丢到拘留所关一个晚上,买张机票让他明天一早就滚,滚去美国他妈妈那里,以后这小畜生来龚家没有我点头不许放进来!”
挨了一顿好打的龚祁鼻青脸肿地瑟缩在那里,一声也不敢出,只要他爸爸一句话,别说拘留所一个晚上,吃一辈子牢饭也不是不可能。
龚肃羽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了药坐到床边查看蓝鹤状况,她还在时不时地捂着嘴咳嗽。
“爸爸……咳咳……帮我拿点纸巾……”
他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蓝鹤,她擦了擦手心和嘴,里面有些血沫,左心室反流增加了肺静脉的压力,撑破了肺泡里的毛细血管。龚肃羽看得心里刺痛,又拿了扩张静脉血管的药,和减缓心率的药一起给她服下。
“小鹤,你身上有伤,我找小云来给你处理一下吧。”
蓝鹤无力地抓住龚肃羽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蹙眉咬着下唇垂下眼帘不说话。龚肃羽叹了口气,女孩子被欺负了,反而要背负屈辱,受害者比加害者更羞于启齿,何其不公。
“没事,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就不喊外人来,爸爸帮你涂点药膏好了,你等我一下。”说着就起身去楼下拿来了医药箱,里面有些外用药和消毒酒精。
他轻轻掀开蓝鹤身上的被子,再一次直面她惨不忍睹的身躯,沉默了几秒压下怒意,小心翼翼地脱掉她残破的内衣内裤,让她彻底赤裸。
娇小雪嫩的胴体横陈于他面前。
小剧场
猫猫:强奸戏辛苦鹤宝了。
蓝鹤:幸好是强奸未遂,求求,真的别再让他碰我了,不然我家要变成血案现场。
猫猫:我以自己的养老金向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他碰到你了。
龚祁:明明是我老婆,为什幺我想和老婆爱爱你们要说成是强奸。
猫猫:你不是说她死鱼幺?
龚祁:死鱼我也喜欢的。
猫猫:内个……祁祁……她不喜欢你。
龚祁:我知道,但我还是喜欢她。
猫猫:喜欢她你出去玩什幺女人?
龚祁:我玩女人和喜欢她又不矛盾,我虽然是油腻配角,但我也有我的character,我就是喜欢在花海里自在遨游。
猫猫:哈哈哈,看来祁祁是只勤劳的小蜜蜂,给你放带薪休假,你先去花海和温暖的情妇们玩几天吧。
龚祁:美国的情妇都太骚了,我喜欢蓝鹤这样高冷的。她不喜欢我无所谓,爸爸给她撑腰,我就去找救兵来帮我,我和她有结婚证的,是合法夫妻。
猫猫:祁祁,剧透者生痔疮,不要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