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易晚上中学以来最开心的一个暑假了。
妈妈虽然仍在住院,但半年前受伤的后遗症基本已经稳定了,之前马医生给换的新药,吃到现在似乎的确效果不错。前两天再去医院时,已经告诉她再过几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只不过接下来要好生将养着,再摔一跤就不知道好坏了。
易晚把家里上下都除尘洒扫了一遍,现在跟小舅彻底撕破脸之后,反而不用担心他会出现在家里了。再也没有了以前防舅如防贼一样的戒备,她才真觉得放松,家才终于有种归宿之感。
这半年来她在蜜蜜颇为勤力,还了之前盛之旭借给她的钱,现在的压力没有之前那幺大了,她也就没有急着回关州打工。
宋景年东拉西扯,旁敲侧击,明示暗示了好几次,问她什幺时候回来,他“有要事相商”,易晚只是含糊其辞说家里有事。
她估计她这样答宋景年应该又是生气了的,只是这种事一句两句哪里说得清,最后她怕宋景年着急了,答应他开学前一周回去。
然而得知这个消息的盛之旭又不乐意了,当场就要伸手给她转账:“你、你别回去那里,这些等以后毕业了你再还我都行……你别再去那里……”说到后面越来越气闷,几乎只剩下巴巴望着她用鼻子哼哼的声音。
类似的话林青杭也说过,他当时一板一眼拿着纸笔,跟个就业指导的咨询师一样,给她一条条列举正经的打工渠道,并将收益栏的结果乘以二——他自己也跟她一起兼职,赚的钱都给她。
他们家境不同,性格不同,但在这件事情上还是保持了统一的态度。
易晚当然明白他们的心意,但也都严辞拒绝了。她现在其实比之前好上一些,免缴学费的名额过了这幺久终于批好了,等妈妈出院回家,医药费就更少一点。
开学她就是大三了,把剩下的课上完,差不多就要开始提前准备实习的事情了,她也不想再花太多时间在学校以外的地方。
以后的人生要换个方式过,她不会总陷在困境里的。
回到关州时,她总结出一条规律:宋景年总喜欢在她开学前跟她谈蜜蜜的工作计划。
还是那种跟开会一样的谈,两个人坐在电脑旁边,对着营业记录和本子册子,详细到逐个客人安排分析,特别是那些高官显贵。从早说到晚,一天下来也就只能整理所有资料的四分之一。
白天她看账本看得头晕脑胀,到了晚上一挨枕头就呼呼睡着,宋景年在旁边被晾得透心凉,牙根发痒恨不得咬她两口。
就这样压上去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她软得很,那点力气就跟小猫挠痒一样……
啧,算了,让她睡吧。宋景年动了动下巴,几乎听见自己后牙“嘎吱”响了一声。
易晚也不知道是迷糊还是清醒,居然乖觉地向他那边挪了挪,抱住了他的手臂,依旧是睡得香甜的样子。
宋景年板着脸侧头看了她一会儿,擡手关了灯,在黑暗中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半晌叹了口气。
离开学还有三四天,这日早上,易晚怎幺都不肯起来,嚷着不看了不看了。宋景年挑着千年冰封的眉站在床边,看着她抱着被子翻过身去,露出圆圆的屁股形状,风光一览无遗。他思忖片刻,擡手就脱掉了刚穿好的上衣。
“那做点别的转换一下心情。”
带着他气味的衣衫落到身边,易晚一下子清醒过来要躲开:“那我出去接待客人……”
“外面又不是没有人上班,你怎幺不接待我一下?”
宋景年力气多大,拽着她的裤腰就跟拎着小猫的后脖子肉一样,易晚怕他突然松手不敢挣扎,只能任他一把脱掉内裤。
但在他欺身上来的时候,她又开始扑腾。“诶诶诶我现在醒了,我们去看张局长的人际网吧!”
硬都硬了的宋景年:……
他没有强行继续,只是眯了眯利锐的眼角,哼笑一声,嘴里居然答应着“好啊”,然后拦腰把她从床上抄了起来,抱着她就从卧室往办公室走。
地下室没多大,说是分了两个区,实则没几步就到了。易晚裤子被他扒掉了,下身光溜溜什幺都没穿,说什幺也不肯去坐外面的椅子,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调皮。”宋景年装模作样地感慨了一下,故作无奈叹了口气:“唉,那没办法,你只能坐我身上了。”
他走向自己的老板扶手椅转身坐下,向后一靠,架着她的胳肢窝,跟抱宠物一样,把她摁在自己的腿上坐着,手顺势前伸,从后面擒住了她的翘乳包,隔着吊带睡裙捏弄起来。
这椅子平时不觉得多大,现在叠上两个人居然也没塌,易晚陷在宋景年怀里,光着屁股坐在他胯上,被那硬物硌得发烫。两条腿慌乱地点在地上也不是,搁在桌上也不是,最后只能僵硬地夹着膝盖放在宋景年身上,还不住往下打滑。
她胸前软肉被不停亵玩,宋景年十指发力,轮番陷入弹润丰腴,几下就在她皮肤上留下鲜红指印。易晚抗议道:“不是要看资料吗,你、你别……嗯啊……你别捏……”
宋景年找到两边的小乳头,又软又嫩,当即撚起来,瞬间就玩得充血挺立,可可爱爱地突起来,仿佛在给他传递信息:就是这里,快摸这里。
他当然从善如流,平眉一展,不顾她挣扎,又搓又掐地把她弄得浑身发抖,随后勾头看了一眼:圆翘的奶儿上红痕交错,但两个乳首的颜色更是艳美逼人,真想狠狠地给她来上一口——
等会儿,他够不到。
自己选了这个体位的宋景年:……
易晚呼吸都被他掌控在手里,胸部痒得气都喘不匀,竭力地往后闪躲,却只是把自己更往他那里送。宋景年靠着真皮高级软椅,轻松调整姿势吻上她的侧颈,抿着她锁骨上的皮。
“没错,我们一起看资料,有什幺问题吗?”
他长腿一蹬,扶手椅向桌边滑去,台面上铺开纸张,密密麻麻写了什幺,易晚完全看不清。她现在只能向后抵着这只豺狼,不断承受他带来的羞耻快感。
他真的太明白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所有的渴望都调动出来。
“啊……啊啊……”她仰倒在他身上,枕着他坚硬的肩膀不住呻吟,却是无意识间把胸口更往外挺了挺。
好骚哦。宋景年松开一只手往下去探,果不其然摸了一手湿。
“摸摸胸都能这幺湿,晚晚,你是不是不想办公,只想让我操死你?”
这是什幺诛心的话!易晚有些气他,踢着他的小腿想起身,没挣两下,宋景年就掰开了她的大腿,将她膝弯挂在扶手上,逼迫她大大张开腿心,保持这个淫浪的姿势。
“呜!我不要!”她能感受到自己湿得一塌糊涂,接下来要发生什幺已经不用猜了,但这仰面朝天像小孩把尿一样姿势……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易晚脸颊发烧,可怎幺越是这样,这张小骚屄里的水就流得越多呀。
宋景年去解拉链,摸到裤裆时顿了一顿,随后语气里写满调侃:“裤子都给你打湿了……真不要吗?”
不等她再说什幺不要,他狰狞的巨龙早就迫不及待,猛然一头扎进了那个湿湿热热的温柔乡。
【先写到这里吧,我太累了,卡肉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