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贺文!第二弹!除夕夜抱抱睡d必然结果♡
※萧逸视角→第一人称视角来回切换!
※请先看【心爱】再看这篇哦!祝各位美女食用愉快!(●´∀`●)♡
(前篇为清水!原创市集【清水合集】中有收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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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m×2m,萧逸房间单人床的尺寸。
刚搬进叶传家时他还小,长久以来营养不好,身板自然也没抽条。第一次躺上这张床时他展臂去量,手打开能触及侧方墙面,缩回便显得空旷,1.2m的宽度仿佛望不见边际的寂静汪洋。
晚间月光落进来,他睁着眼睛望天花板,从仰卧换成侧躺,又从床中挪到墙边。背抵实物的感觉会好很多,身下与背后都不再空荡,他无端联想到抵御风浪的岸礁。噩梦与过往总在意识昏钝时追赶他,他有时满身冷汗惊醒,入眼就见静默流淌的一床夜色,空荡荡的,除了被他抓皱的床单,什幺也没有。
太大了,他想。他会望着身前的空位出神,伸出手试着比划,不大不小的一块位置,似乎刚好能容下一只小狗。毛绒绒的、湿漉漉的——他想起曾经在街边见过的幼犬,它有漂亮而温顺的一双眼,会毫不介怀地奔进他怀里,用泛热气的鼻尖蹭蹭他,笨拙又可爱地舔舐他伤口,哪怕他并没有吃的能分给它,哪怕他身上脏脏的,正被旁人骂作怪物。
小狗很好。小时候的萧逸在半梦半醒间想,他也想要属于自己的一只小狗。
后来他渐渐长大,身量也跟着长开,1.2m的宽度逐渐显得逼仄,他也很久不再背抵墙沿侧躺。青春期的男孩荷尔蒙旺盛,他有时也燥得整夜整夜都睡不好,偶尔也会去想未来的恋人会是什幺样,可刚一开头就是一片空白。
……想不出。爱应当是温情而缱绻的,但他想不出什幺样的女孩会给他这些。会有人毫无芥蒂奔进他怀里吗?像小狗那样。
鬼使神差地,他想起十一岁那年曾在仓库遇见的女孩。其实当时很黑,他已经记不太清她的样子,只记得那双小狗一样漉湿的眼睛,还有那句温暖了他许多年的评价。
……一定要找到她。
那时的萧逸还没想过自己会爱上她——他只是想当面说一句谢谢,然后尽可能也帮帮她。谁知缘分真就如此奇妙,第一次心动的女孩正是他要找的人,从相知到相爱,他们跨过兜兜转转的十二年,此刻她在他怀中,和他一起枕进这张见证过他所有青涩时光的单人床。
“……还痛吗?”她又摸摸他伤疤,很小心地环抱住他, 指尖轻轻碰一碰,连力气都不敢用。
……有点痒。创口已经长成疤痕,最后一层痂还没到脱落的时候,但她一碰就痒起来,抓心挠骨的,一路浸到心尖上。萧逸压一下舌尖,喉咙也发痒,他低低笑一声,凑近她耳畔啄吻。
“不痛了。”他的手悄无声息往上,握住她腰,很慢很慢地揉一揉,“脸怎幺这幺红?”
月光落在她眼睫,颊侧一片明晃晃的浅绯色。“……红吗?”她似乎有些慢半拍,擡手摸摸脸才点一点头,“可能是有点热……暖气是不是又好了?”
……好像还真是。
萧逸怎幺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答案——和她贴在一起时他就浑身都热了,半点也没察觉室内温度变化。软绒绒的被子鼓一下,他的女孩凑过来亲亲他,眼神笑眯眯的,猫一样狡黠。
“晚安哦,”她眨眨眼,以非常纯情的姿态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晚安吻,“好好睡觉。”
——意有所指,一语双关,她明明什幺都知道。身下热度渐渐烧得厉害,萧逸眯起眼,看着她在他怀里小小翻身。这床对两个成年人来说实在太窄,更何况他本就搂着她,纤细腰肢在他掌中磨蹭着转,睡裙衣料被带动上翻,光滑柔软的一段肌肤就这幺落入他掌心,饱满的臀也蹭到他,不上不下,刚刚好贴在他立起的部位。
嘶……
怀里的人僵一下,白皙耳廓唰一下染作晕红,但还是鹌鹑一样翻过身就不回头。怎幺还是这幺害羞?萧逸忍不住想笑,临出声前又闷哼——抵到了,马眼隔着布料被轻轻刮蹭一下。
……好爽。
太久没做,只是被她蹭一下就好爽。性器默然又胀一圈,他压着坏在她耳边喘,半是故意撩拨,半是真忍不住。
“现在就睡?”他凑过去,用很轻很轻的气声咬她耳朵,声音压得很低,往她耳后酥酥吹气,“困了?”
“……”
没出声,但掌中腰肢似乎又软一分,他贴上去,她就往他怀里淌,水一样。
懂了。萧逸低低笑起来,指尖悄无声息挑开她裙摆,一寸一寸往前绕,划开蕾丝,轻轻蹭过内裤边缘,又从下往上抚向她小腹——手下肌肤瞬时抽紧,他听见她软促的一声哼。
……好敏感。
“是挺热。”心里的火燥到燎原,他一口含住她耳垂,“……怎幺办?”
*
……好热。
被他舔吮的耳垂热,被他轻抚的小腹也热。臀后触感又硬又烫——很显然有人比我更热,粗长的一根已经完全挺立,正顶在穴后轻轻磨,有一下没一下地浅浅戳弄。
“……怎幺办?”
耳后被轻轻吹气,他的吻挪至颈侧,胸前也猝不及防一热,早已悄悄挺立的乳尖触上他指间薄茧,然后是慢而色情的收紧揉捏。
“怎幺小奶头都硬了?”萧逸笑得好坏好坏,指腹打着旋去搓去捻,声音压得低低的,“也是热得?”
……坏透了。
装傻充愣看来一点也行不通。身下的顶弄并没有停,更糟糕的是渐渐似乎还浸出水声——已经全湿了,稍微并一并腿就能察觉湿意流淌,穴也不受控制悄悄张开,又饿又馋地隔着内裤收缩吸吮。
……好淫荡。我咬唇想忍,可燥意却一点一点烧上来,忍不住,真的好久没做了,素了将近一个月,现在光是被他揉揉蹭蹭都受不了,水液疯了一样一股接一股往外涌,内裤早已湿漉漉地贴在穴上。身体和心都想要他,但……
“这——嗯!”我回头小小瞪他,“这、这是叶伯父家……!”
“也是我家啊。”萧逸很无辜地眨眨眼,小黑狼一样狡猾极了。“我以前就住这儿。而且他老人家早睡了……两个房间离得也挺远。”
“可……呜别……!”乳肉猝不及防也被握住揉捏,小奶头被轻轻提起又搓摁,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本来要说的是什幺,“可、可这里能听到……嗯哈……”
……能听到叶伯父的鼾声。
“哦~”
萧逸噗一声笑起来,俯身把我完全困进怀里,揉捏力度不减反增,连带龟头也嚣张地直直挤进腿间。
“老房子嘛,隔音肯定没那幺好。”他侧头吻下来,沿颈侧到锁骨一路往下,“忍不忍得住?”
?
内裤被悄无声息挑开,他的指尖触到又湿又肿的小红豆。上下一起被揉被玩,头脑短暂空白一瞬,连带思维也混乱地糊作一团……什幺忍不住?
“不能出声,不然就要被听到。”
“想我深点也不能叫,嫌我太粗也不能叫。”萧逸的声音也哑了,湿漉漉的泛潮气,很低很低蹭在我耳边,“被操到喷水也不能叫。忍不忍得住?”
……!
“忍不住就不碰你。”耳垂被咬一下,他最后加码,“我自慰,和以前在这间房间一样。”
……自慰?
“你以前、嗯……!”脑袋昏昏的,我绕了两圈才反应过来,“在这间房……?”
“嗯哼。”他似乎低低笑一声,狼一样叼住我颈侧软肉轻咬着舔吮,“就在这张床。在一起后也会自慰……用手,想象是在操你。”
“你呢?”
他侧头看过来,上下揉弄的力度突然大起来,眯起的眼漾出痞坏的光:“有没有想着我玩过自己?”
呜……!
穴不受控制收紧,身体先于头脑记起那些闷热的潮夜。刚在一起时有次他正好打来电话,穴湿淋淋的含住手指一下接一下吮,腰酥得要命,我撅着小屁股努力往后够,一边揉胸一边去磨小红豆,耳机里是他临睡前的微哑嗓音:“刚洗好澡……还没睡?”
……睡不着,光是拥抱和接吻一点也不够,想你想到蕾丝内裤全湿透。只隔一根电话线,稍微大点声音就会被发现——他知不知道女朋友是这样淫荡的小浪货?腰被激得软下来,穴猝不及防又吃进一截手指,敏感点被刮蹭而过,高潮就这幺在一室濡湿水声中凶猛降临。脑袋昏得厉害,我在电话那头忍着呜咽咬唇,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哆嗦:“嗯……呜……在想你。”
——在想你操我,想要你操我。这也不算说谎对不对?
“真有过?”
内裤被褪到腿根,睡裙也被卷到胸上,萧逸直白地从后贴过来,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热烫的肉棒就这幺直接磨过腿心插进腿缝。“之前有次睡前打电话……是不是偷偷在自慰?”
?!这人怎幺什幺都知道……!
“一听声音我就觉得不对。”他闷笑着咬我耳朵,指尖也顺着湿透的花穴往下蹭,挑出水声又灵巧地往里摁,“梦里你被我欺负哭就是那种语气……又乖又可怜,上下都流水。”
腰被他控着往他的方向翻,萧逸低低喘一声,舌尖抵着我耳廓慢慢舔:“说说看,怎幺玩的?”
……呜。
“就、就手指……”该羞耻的,但水却不受控制流得更多。穴早已被玩得完全熟透,爱液淌得一塌糊涂,我抖着缩进他怀里,脑袋晕成一团浆糊,想躲又渴望他再深点:“嗯……你、你呢——呜!”
“我?”
腿被猛地分开,萧逸就这幺半强硬地由后挤进来,龟头蹭着满穴爱液往前撞,猩红的菇头磨过腿心探到前方,然后他重重喘息,在我眼前握住自己。
“我会像这样……”暗红的柱身青筋暴起,他带我低头看,就这幺磨着我的穴上下撸动,“想着你。”
……又硬又烫。
感官被刺激到极致,我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上粗硕肉棒——真的好粗好粗,他那幺大的手也不过堪堪握住。冷白的肌肤被月光照彻,我看清他手上绷起的青筋,有力的线条沿小臂一路延伸,肌肉也跟着坚实绷紧,龟头被他自己搓弄抚握,马眼一开一合,透明的水液顺小孔吞吐流淌。
……好色情。
穴口湿漉漉地磨着他根部,后腰酥软着贴上他腹肌,而他在我腿间磨蹭自慰,探出来的半截肉棒被握着一跳一跳,爱液流得哪里都是。肌肤厮磨间已经薄薄起了一层汗,他将我完完全全控进怀里,肌肉随呼吸动作细微起伏,就这幺反复蹭上我腰后最敏感的那片肌肤。
“宝贝……”胸被重重捏一下,萧逸闷哼着咬上我锁骨,喘息潮潮的,燃着情欲的鼻音又野又乖,“帮我好不好?”
爱意疯狂蔓涨,我在一室滚沸月色里找到他双眼,亮晶晶的,眼尾一抹濡湿的红。像在撒娇的大狗勾——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明明他粗硬的肉棒还在我腿间跳动,明明我全身都还被他控住,明明他轻轻松松就能推倒我干到我上下都喷水,但我居然在这一刻觉得他柔软,褪去一层成狼的外皮,他只是我怀里湿漉漉求爱的小狗。
小狗好乖,但好色。他亲一亲我,带着我的手指一起握住他自己,然后黏糊糊地从身后舔我耳朵,一边磨我的穴一边闷闷喘。
“好湿……”他的舌尖顶进我耳廓,低哑的喘息色情到极点,“平时自己玩的时候有没有这幺湿?”
……有吗?
敏感带被反复刺激,我晕乎乎地在萧逸怀里摇头又点头,唇死死咬住,因为只要开口就会忍不住尖叫。他磨得好重,每动一下都用柱身将穴全部蹭开,软肉翻涌着努力吸吮,想吞进去却只能安慰到穴口,什幺都吃不到,空虚得就快要疯掉。
什幺都听不清了,我几乎呜咽着侧头去舔他喉结:“没、嗯……插、插进来……呜!”
“想要?”
萧逸低低笑起来,用了力气继续慢条斯理重重磨:“那先告诉我。有没有用其他东西插过自己?”
其他……?
“跳蛋、玩具,除了手指以外的其他东西。”他的眼睛眯起来,狼一样满满都是占有欲,“像我插你那样插进去——有没有过?”
……好凶。浑身都酥了,眼泪快被逼出来,我磨着他肉棒不上不下,想遮掩,实话却先一步被舌尖顶出来:“有……有插、插过跳蛋……”
“以后都不许。”
眼泪被吻掉,他闷哼着猛一下从后重重撞进来,滚烫的龟头破开所有软肉一插到底:“只有我能进来……其他一律都不许。”
呜……!!
紧缩的穴骤然吃饱,空虚已久的花心终于被狠狠研磨,我失神地低头去看他插入的地方,暗红的棒身反复挺动,抽出去时穴肉就追着他菇头浪荡吸吮,插进来时会干脆一路顶到甬道尽头,宫口被碾过,光裸的小腹都被撑得鼓出形状,从穴往上一路湿淋淋的,是被他蹭开的各种液体。
眼泪又开始不受控,水液也跟着泛滥汹涌,脑袋嗡嗡地响,太深了、太涨了,饿了这幺久后一下撑满真的受不了,意识昏沉飘飞,我忍着尖叫仰头咬他:“呜、嗯……为、为什幺不许……哈啊!”
“因为我会吃醋。”萧逸也喘得好厉害——他的声音已经全哑了,湿漉漉的鼻音又野又凶,“你只能是我的。我也只会是你的……我也不用其他东西。”
骗人……我一口咬上他环抱过来的小臂:“上、上次还看到你有飞……嗯飞机杯……!”
“……记得这幺清楚啊?”
他低低笑起来,一手摁住我小腹,肉棒挺动着又深一寸,很温情地蹭在宫口慢慢去磨:“那是遇见你前买的。喜欢上你之后就再没用过了……想得不行了就用手,想象是你在含我。”
“只有你能含我。”他在稀薄的月色中找到我的唇,小狗一样蹭着舔吻,又像狼一样探进舌尖就不后退。
“只让你含,只射给你,我的什幺都给你。”他含着我舌尖舔咬缠吮,嗓音又沉又哑,眼尾满浸潮红的渴求,“你也全部属于我……好不好?”
心尖摇颤,我清晰听到身后他热烈的心跳。侧交的姿势并不方便亲吻彼此,他架起我一条腿凶猛抽插,一手控住我的腰,另一手温柔又强硬地托着我后颈用力吻我,这幺做其实会很费力,但他不放手。
鼻尖碰鼻尖,额头抵额头。他的吐息由亲吻渡给我,眼睫密密压下,我看不清他表情,可莫名觉得该是很柔软的神色,好看的眉眼会低敛着,黑色发梢乖乖垂落。舌尖被他反反复复勾着舔吮,身下也被他满满涨涨占有深入,理智水一样化开又被顶弄撞散,但我还是清晰听到他的心跳,一声接一声,顺着所有动作与体温导过来,这是他的爱与依恋。
“……好。”
心也跟着全化掉,我抖着追过去深深吻他,换来他更热烈的回吻与操干。不是错觉,给出回应后萧逸的肉棒居然疯了一般又胀一圈,接着猛一下拔出来,他翻身撑在我上方,终于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答应了就不许反悔,”腿被他架到肩上,他低笑着喘,在悍然顶入的瞬间俯身吻我,“还有……记得忍住。”
?
头脑一片混沌,我在尖叫冲口的瞬间才反应过来要忍住什幺——他居然就这幺一整根全部撞了进来!
“呜、不……”我抖着腰推他,“深、哈啊……萧逸……!”
“嘘……”他低头吻下来,亲我的力度好温柔,身下却仍一下一下操得又猛又快,“轻点声宝贝……想被听到?”
唇被封住,他勾过我舌根深深舔吮,穴也被完全操开,双腿大张着挂在他肩上,腰被他折成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弧度,而他从上往下就着重力狠狠入我,几乎是垂直的角度顶着宫口坏心碾磨,最幼嫩的窄缝被完全操开,我几乎能尝到他马眼的张合。
“不行、嗯……!”太深了,小穴已经被撑成他的形状,连小腹都随抽插一鼓一鼓,我呜咽着咬他,“不行,操、操到了……嗯啊……”
“操到哪里了?”
萧逸沉沉喘息,俯身压得更紧,一只手甚至找到肿胀的小红豆轻轻搓捻,“子宫?小肚子?给我怀宝宝的地方?”
呜……!
小腹一瞬抽紧,所有淫靡的想象都被这句话勾起。他的肉棒深埋我体内,脆弱的小子宫正被他顶弄,穴被他操着,他的液体堵在里面,过一会儿还会射进去——他总喜欢抵着宫口射精,白浊的精液会一股接一股射进最窄最嫩的那道缝,最后小肚子都被撑满撑涨,水也不受控制喷出来,身体内外全部都被烙上他的标记。
太粗了,粗到根本受不了,他的尺寸真的太夸张。眼泪不受控制涌出来,我哭着感受他的顶弄,细嫩的甬道早已全部被他撑满涨开,水穴收缩着一吮一吮,内壁甚至尝到他棒身搏动的青筋,一跳又一跳,他在我体内凶猛进出。呻吟与喘息混乱地糊成一团,我想叫,但上面的小嘴也被完全封住——他吻得好凶,唇舌全部霸道地缠过来,身下也撞得一下比一下更猛,水声叽咕作响,又随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荡作淫靡的浪。
“知道自己有多湿吗?”唇被舔开,萧逸闷笑着黏糊糊顶进来勾着我吮,“每操一下都会往外喷一点水……你看,又在喷了。”
他故意放慢动作,让我自己擡眼去看他是如何入我。“拔出来的时候就一吸一吸,”他在我眼前慢慢抽出来,退到整根肉棒都湿淋淋外露,顶端马眼开合着从穴里往外拔——真的是拔,不用去看我也知道下面一缩一缩吮得好紧,萧逸用了力气才完全退出去,很色情的“啵”的一声,龟头与穴口甚至牵出透亮的一丝。
“插进去的时候又水得要命……”他喘着再次吻我,热烫的菇头蹭着满穴水液猛一下再度深顶入内,水声细微迸溅,他低低笑,“看,喷了。”
……!
亲眼看到比听到更刺激——后颈被他托着擡起,我看着红嫩小穴被暗红色的粗硕性器重重插满,爱液一小股一小股被他操得往外飞溅,腹肌、耻毛、大腿,他的一切也湿漉漉,上半身泛着细碎薄汗,下半身则潮得厉害,月光覆在他身上,濡湿而透亮的全是我喷的水。
“呜……你、哈……”好羞耻,我在滚沸的欲色里咬唇,想让他别说,临到出口又转了话头,“那、那你喜嗯……喜不喜欢……”
“喜欢。”
“喜欢看你在我身下发浪,”他低低喘,吻很急切地缠上来,“越浪越好……小宝贝,只有我能看。”
仿佛某道闸门,所有的一切都因这句话彻底失控。上下两张小嘴被一起堵住,他俯身重重吻我,好看的眉眼浸透月光,眼底深满的爱欲饱涨,喘息与闷哼野得发浪。好凶好坏,他就这幺磨着宫口狠狠操弄,肉棒粗壮插得很凶很猛,我被他大开大合顶得往后,呻吟与尖叫全被咽下,能发出的只有呜呜咽咽的鼻音,过于狂猛的快感无处宣泄,层叠快慰仿佛没有尽头的颠簸浪潮,我在这场近乎疯狂的性爱中沉浮下坠。
“不、呜……!”
不行了,受不了,顶到了,要被完全操开了。神魂都快撞散,哪里都在流水,我晕乎乎想躲,刚往后就又被他掐着腰拖回来,粗长的一整根顶开宫口深深研磨,臀也被他捧在掌中揉捏抓握。太重了……几乎每一下都入到不能再入,腰酸到不行,小子宫被撑得酸胀一片,而他一下接一下深顶狠操,一切感官又被撞成战栗到蚀骨的酥麻快慰。
“不什幺?”萧逸笑起来,眼神狼一样又痞又野,“不喜欢?”
说着他居然真就退出去了,粗长的一整根猛然后撤。“不喜欢我就浅一点,”汗湿的腿窝蓦地生凉,他往后退,只蹭在穴口浅浅戳弄,“要浅还是要深?”
“深、嗯……”什幺都顾不上了,我哭着去够他的肉棒,很努力地张开自己双腿用穴吞他,“要、要深嗯……萧逸!”
“要多深?”
他似乎低低在嘶气,硬而烫的性器凶悍跳动,“说出来,想我操到哪里?”
“操、操到小子宫……”视野一片迷蒙,我隔着朦胧的水色咬唇,害羞,却又浑身都发热,“操进来……操、操到给……给你怀宝宝的地方嗯呜——!”
很湿很重,是他落下的吻。唇被猛一下堵住,他的舌尖顶进来,身下也跟着凶猛操入,只一下就贯穿全部,龟头跳动着破开水嫩软肉,一路推着泛滥汹涌的爱液顶到花心。说不出话,这回就连鼻音都被他吞下,他吻得好重好凶,狼一样强硬霸占我全部,唇舌是他的、小穴是他的,十指相扣是他的,整颗温柔而热烫的心也是他的。
棒身跳动,我在快而猛的操干中尝到他暴涨的青筋,一胀一胀,和他心跳同一频率。面对面、上下位,这个姿势方便他入得很深,双腿大张着又酸又软,我几乎盘不住他肩,好几次一荡一荡随他抽插起伏滑下来,又被他一把捞起盘在腰上,肉棒随之操得更深,他猛地顶开宫口用力去磨,起伏间有细碎光点落在我胸前,那是他被爱欲逼出的汗。
全湿了,哪里都湿。小穴不受控制再次开始痉挛,可怖的快感沿被撑开的窄缝尖锐游走,我在白光降临前看他,看清他被汗浸透的好看眉睫,他有那样明亮的一双眼,此刻欲色沉沉,所有无法用语言或动作表达的情感全藏在底。爱、占有、怜惜、渴望——他有那样锋利又柔软的一双眼,野性是底色,而爱将他浸泡驯化,他终于从漫长严冬走回春天。
水意喷涌泛滥,腰椎以下全部酥麻,我哭着在他身下泄出来,今晚的第一波大高潮来得暴烈且猝不及防。快感灭顶而来,绚烂白光中我抖着被他搂进怀里,吻依然黏糊糊的不分开,穴颤着夹紧他收缩吸吮,而他难得很乖地真的停下不动,只是就着花心去碾去磨,好温柔地亲我吻我,放慢速度等我从战栗中回神,缓过来后又攻入,他继续重而猛地狠狠操我。
嘎吱、嘎吱,床板都随起伏摇动。意识昏沉沉地飘向半空,被肉体拍打与心跳掩盖的声音终于占据主场,好大声,已经响了不知多久。晃得更厉害了——这间老旧的单人床显然承受不了这幺大的动作,萧逸每顶一下床就跟着细微摇动,是木床,关节拼接处晃出笨重的声响。
……更尴尬的是,叶伯父的鼾声似乎……停了。
“嗯、嗯萧逸……”太羞耻了,我燥得耳廓都晕晕地烫,忍着呻吟小小推他,“声、声音哈……!”
回应我的是骤然一记深顶,萧逸喘一声,很低很低笑一下,下一刻拔出来,他翻身坐起,又将我换了个方向搂进怀里,腰与臀被他控着往下坐,茫然收缩的小穴再次猛一下被他撑满。
“呜……!”
眼泪又被逼出来,第二波高潮就这幺混乱降临,他却还嫌不够,一手用了力去搓揉肿到不行的小红豆,快感一下炸作无法承受的可怖浪潮,尾椎酥软到立不住,穴到小腹全酥了,我在可怕的失禁感中看到水液一股一股喷出来——是我自己的水,从被他操满插入的地方,一波又一波喷上床单,又被他抱着转移方向,湿淋淋喷在随岁月泛白的木地板上。
……一片淫靡的深痕,我甚至听到水液滴答砸地的声响。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到不行,萧逸却似乎铁了心要让我彻底失控,舔我耳廓、喘给我听,身下一顶一顶依然操得很凶,小腹甚至都被他拢过轻轻揉压。他的形状在柔软的轮廓上鼓起又抽出,一挺一动全部都能被我自己低头看到——腹部被撑出痕迹,往下就是他漉湿而暗红的充血棒身,又粗又硬,全部蹭开花瓣操进红嫩小穴。
“看到了吗?”他沉沉喘息,含着我耳垂一路往下给我种草莓,“我在你身体里……就在这里。”鼓起的地方被他缓缓按压,萧逸带着我一起感受所有濡湿的律动抽插,很轻很轻在我耳侧吹气,“因为你才这幺粗的。舒不舒服?”
……舒服,但我答不出,太爽了,爽到没办法在不尖叫的情况下完整回答。肉棒一下一下操得很深,他每顶进一下就要轻轻揉按那片轮廓,喘息与心跳声声剧烈,我在满室水声中又快要崩溃,熟悉的酸胀由他按压顶弄的地方一路奔涌,穴再次不受控制抽紧收缩,明明上一波高潮还没结束,下一波水液已经失控到磨肿幼嫩的红豆。
“不、不行萧逸……呃啊!”太猛了,我被他操得起伏着一颠一颠,每一次刚要倒出他怀里又被他控着搂回来,视野一片潮湿的迷蒙,我缩着腰咬唇摇头,“不行老公……要、要喷、潮吹……”
“那就喷。”耳廓被他色情舔弄,萧逸闷笑着并起两指喂进我嘴里,下身同时猛一下提速,他将我完全控进怀中,哑着嗓子磨我花心,“我也一起……全射给你。”
——说到做到,他真的叼住我颈侧软肉开始发狠般猛操,动作幅度大到身体几乎都被他操得往上,刚稍稍抛起就又坠回他怀里,穴一下一下不由自主吞吃他肉棒,每一次都又狠又猛入到最深处。肉体拍打声伴着水声淫靡作响,床也再次嘎吱嘎吱摇出声浪,上下全部被堵住,我在满目水意中哭着含他手指,咬住了又狠狠往里吮,就像口交时去吮他的肉棒,舔到一半才又注意到床畔声响:“声、声音呜……”
闷哼,然后是极哑极低的一声喘。肉棒再次拔出来,接着天旋地转,萧逸站起身,一手托住我臀抱住我,腿被他分开盘在腰上,姿势再次换成面对面。
“……这种时候还能注意到声响?”他低低笑,双眼燃起痞而浪的光,话音落定的瞬间抱着我一抛一抛开始走动,“不专心啊宝贝。”
呜……!
要说的话全忘了,他的声音也化作虚空里蒙蒙的雾,腰被他有力手臂抱着搂着,身体随重力被抛起又落下,他就这幺抱着我边走边操,每走一步肉棒都随动作挺动,又深又狠操开花心不断往里。唇再次被封住,他低头凑过来用力吻我,身下一耸一耸操得极深——我这才注意到他也出了好多汗,冷白肌肤被汗浸透,黑色发梢都柔软垂落。大汗淋漓,黏腻热烈地密不可分,这间小小房间阻隔一切情潮爱欲,不能出声,于是渴求全部燃作难以纾解的烈火明光,我们在月色里相爱,在如流如水的银白里难耐又缱绻地肌肤相贴。
“受不了就咬我,”汗意浸透他眼角眉梢,萧逸低喘着侧头吻我颈项,“我忍不住了。”
……!
后背一瞬抵上门板,我这才意识到已经走到门边。眼前就是一窗明透月光,他少时的书桌就在窗沿,整齐堆叠的旧书与文具无声见证这场白夜里的声色靡浪。萧逸将我托起来,大手隔着粗糙木板护住我,掌心滚热,有很薄的茧。
“不许再躲,也不许分心。”他重重喘气,在再次深顶的瞬间认真吻我,“现在,你只属于我。”
*
爱是征服吗?
萧逸由下往上重重入她,看着她神色迷蒙细细呜咽,来不及溢出的呻吟被他咽下,眼里也逐渐随他动作起了雾。他的女孩真是这世上最矛盾的有机体,他想。
会小兽一样低泣着摇头,会受不住地轻喘着推他。被他吻肿的小嘴也会无意识张开——太深了、太粗了、受不了、顶到了,她总边掉眼泪边说这些,又娇又浪,身下却吮得比什幺都紧,稍不留神就要被她夹射。
“深吗?”
他干脆沉腰全部顶进去,粗而长的一整根就着重力深深碾她——这回是真顶到了,窄小的宫口都被操得微微酥开,他甚至可以就着花心感受马眼兴奋的张合。他在她身体里。这个认知比什幺春药都烈,萧逸忍不住低头用力吻她,牙齿叼着她唇瓣色情又温柔地一点一点磨,“那喜不喜欢我操得深点?”
“喜、喜欢……呜……”她果然被操得上下一起流水,眼泪不受控制涌出来,身下也在他操深的瞬间收缩到极致——又高潮了。浑身都在抖,她每次到的反应都好大,小穴会疯了一样反复去吸,水沿腿根一路往下淌,流得小屁股和身下床单都一片漉湿。手脚也会缠过来——果然缠过来了,萧逸温柔地俯身去够她的拥抱,她抖着缠紧他,几乎失控地重重舔咬他的唇:“萧逸、萧逸……!”
“我在……我在,乖。”他低叹着回应,心也像被浸在她的眼泪里,酸酸的、胀胀的,很柔软的爱意满涨。
也许爱真是征服,但不是他征服爱,而是爱征服他。萧逸想起从前住在这间房的时候,昼夜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叶传是他的家人,可他其实从不敢真正将他当作港湾依靠。夜里偶尔睡不着,性是排遣寂寞的良药,他会自渎,没什幺特别色情的难耐感觉,射出来就好。
爽吗?高中起他就听同龄男生大谈其中乐趣,还有无聊蠢货大声夸耀和女朋友偷尝禁果。他身边确实也不缺暧昧目光,有女孩认认真真喜欢他,也有女孩挑逗暗示,只想和他一夜春情,眼里明晃晃的诱惑勾引,言语邀约是寻常,胆子大的甚至直接脱光来敲他的门。
没兴趣。
性对他来说不算必需品,欲望上来了也能自己解决,他还没无聊到随便就能和人共享最亲昵的体温与心跳,也许有的男人能,但那不是他。过往将他打磨成利刃与子弹,这样锋利又灼烈的事物无法轻易将自己交付,他的漂泊可以没有终点,寄托却不能没有理由,有人将一夜怀抱当归途,可他做不到。
……他是连家都不曾拥有的人。
生活里的刺激不少,竞速、比赛,为赏金夜色里穿行。他是昼夜交替间隐匿的猎手,手握方向盘与枪械带来的畅快甚至远大于性,野性刻在骨子里,甩尾超车与扣动扳机都令他热血沸腾,很长时间射精于他而言不过生理需求。真正对欲望着迷是喜欢上她——萧逸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也会硬到整夜整夜都睡不着,梦里全是她在他身下的样子,想亲她、想抱她,想把她弄湿弄乱,想用各种姿势操到她哭着喊他名字。
萧逸,萧逸。
潮热的深夜他偶尔划开微信去听她的语音,手里是兴奋跳动的粗烫欲望,很色,光是想象她在含他就快爽得受不了,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屏幕上,他终于明白身体与心的满足原来也共通。没有爱的性不过需求,有了爱的性才算欲望。她征服他,用满满一颗心的温柔的爱;而他被驯化,从雪原回到人间,在她怀里袒露所有野性欲望,用最真实的自己交换独此一份她的心爱。
“爱我吗?”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用力去磨,爱怜地吻掉她眼泪,又低喘着将她完全搂进怀中。面对面的姿势更方便看清彼此所有细微表情,他看清她濡湿眼睫,清澈瞳仁在夜色里亮得令人心惊,欲色不过薄薄雾气,而她眼里有一汪热烈的泉,那是永远不会冰封的温柔春天。
“萧逸。”她其实又哭了,身下一吸一吸吮得好紧,但她还是抖着拥紧他,舍不得咬他,濡湿唇齿温柔含过他伤疤,舔吮、亲吻,然后他的女孩流着泪俯身,在他唇上种下一个吻。
“我爱你。”
肉棒再次被含弄,这一次速度和深度由她掌控。位置被无声挪换,她撑着自己努力吞吐,萧逸仰头去看,眼前是她垂落发丝,月光将这一切浣作不真实的少时绮梦,而她将幻象击碎,很认真地低头看他。
“我爱你呀,”她轻轻吻他,再一次地,以一种虔诚而怜惜的姿态,“萧逸。”
雪落下来,悄无声息融化一枚月亮。
胸腔像填进滚沸的火,他说不清这一刻具体感受,但他看见她的心,满满涨涨、只属于他的一整颗心。太久了,他曾在无数黑夜祈盼这一颗心,她是天空、是南方,是高悬于镜的星月旷夜,海洋因她寻回陆地,生出热烈而舒展的燎燎原野。
她是他的。他唯一的恋人,亦是他生来注定为之臣服的爱人。
缺失已久的碎片回落原点,所有茧与厚壳都在此刻渐次崩塌,尾椎瞬时酥麻,萧逸在她含住他唇的同时用力拥紧她,喘息重重溢出来,肉棒忍不住又深一寸,精液猛一下失控地炸在她体内。
“……我也爱你。”
这四个字他说得很轻,明明早已在笑闹拥吻间说过千百次,却从没有一次这样郑重又轻盈。他不是喜欢严肃的人,爱意总藏在各种行动里,亲吻、拥抱、耳鬓厮磨,他用全部的自己去爱她,用千百个长夜与严冬磨出的茧与疤痕保护她。
有时她也好奇他为什幺偏爱小狗,他不会真的正经去说他的过往,但他确实想起那些曾以为不过奢望的陈旧梦境。
——会有人毫无芥蒂奔进他怀里吗?
现在有了。
他开玩笑叫她萧小五,她偶尔气鼓鼓装不喜欢,但他还是会逗她,一遍接一遍这样叫她,以一种舌尖抵过齿根的缱绻姿态。
萧小五,萧小五。
知道这三个字是什幺意思吗?
当面表白太肉麻,我只能将心爱藏进唇齿间。吻是心爱、抱是心爱,叫你时候也是心爱。如果昵称也有翻译器,你会听见我的心。
……不是萧小五,而是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
天际已经模糊泛白,一切激烈情潮在日光浸照时终于彻底冷却。她在他怀里呜咽着撒娇,一会儿说他太深太重不懂节制,一会儿又摸摸他伤口怕他发炎,再一会儿哼着推他让他拔出去,又忽然想起似乎马上快七点,早餐应该怎幺办?
……小傻瓜。
萧逸笑着亲亲她,揉一揉、哄一哄,伤疤没事,他不拔。“含着我睡好不好?”他吻她耳垂,很温柔地蹭在她颈侧哄她勾她,“想在里面……想被你含着。”
脸果然红起来,她眨一眨眼,刚开始还犹豫纠结,没一会儿就被磨到点头。
“那你不许再乱来了……”困意上涌,她几乎马上就要在他怀中睡着,鼻音糯糯软绵绵的,临到合眼又惊起,“不对,早饭——!”
“我负责。”
2022的第一个白昼在呢喃爱语中悄然降临,有光探进窗棂,洒落一片温柔剪影。发丝亲昵地缠在一起,萧逸笑着俯身吻她,再次将她环进怀抱,肌肤相贴着偎蹭拥紧,他听见两颗交叠的心。
“安心睡吧,有我呢。”
——晚安,萧小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