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床单上的殷红暗色,宋秉渊无奈低笑,掐着她的脖颈拽到跟前,牙齿碰上软唇,狠咬一口:“刚才谁叫的那幺大声?”
墨景思将人一推,裹着薄背翻滚到大床一边:“这不是为了证明……我的声音比大嫂好听幺?”
这话活脱将方才软的东西激起,宋秉渊神经一崩,轻轻挑眉:“谁说对我不敢兴趣?”
抓住那如玉的脚踝,用指腹贴上摩挲,女人蹬着要踹开,却被狠拉一下:“又是谁说,我是疯子?”
墨景思轻飘飘从床上起身,薄被滑到肩上,方才承欢过的娇躯粉红,鹅蛋小脸媚态十足,杏眼波光粼粼,其中闪过些疯狂的亮光。
双膝跪在床上,一寸一寸向宋秉渊靠近,待二人只有两三寸距离时,柔手钳制住男人那刀雕刻般的下巴,将人拉进:“两个疯子在一起,似乎也不错……”
起码在这种事上,还算合拍。
宋秉渊喉结微动,刹那间反客为主,铁臂搂住腰肢,手指将她身上的被子剥开。
两具滚烫的躯体相贴,巨龙蹭着腿缝,又痒又磨。
墨景思仰着头,看向一侧的时钟。
“七点了……”
说完,她回头瞧上宋秉渊一眼:“你爹……该不会派人出来找你吧?”
这话揶揄十足,其中夹着调笑,宋秉渊略微抿唇,盯着那双水眸看了一阵,咬着耳垂道:“那也是你爹。”
禁忌偷情的快感在两个疯子之间散开,互相对视一眼,男女笑声乍出。
等到墨景思笑的跌到自己的怀里,大口吐气之时,宋秉渊才略微收声,将人按到床上。
长臂将西装勾起,从中掏出一块纯色洁净的方巾,在盆中沾湿,轻柔的拭着才被破处的阴丝。
黏腻的触感消失,墨景思总算是舒服不少,她像极了睡完就不认的渣男,朝着软枕轻靠,含住一根细烟:“明天回去,你和你爹解释。”
烟雾缭绕之中,宋秉渊强势拉人入怀,顺手将烟拿开,按灭在床头:“少抽点。”
墨景思没有烟瘾,不过是用来打发时间,空中还留着些许烟尘,那张俊秀攻人的面颊越发勾人,她第一次知道,男人可以性感到这种地步。
脑海闪过香烟被夹在大手间的模样,鬼使神差的轻启红唇:“那你抽给我看。”
宋秉渊长臂一勾,果真将一根香烟入口,掐着那张白嫩小脸,吐气道:“点上。”
火机吐出长舌,使得烟尾冒出红星,墨景思将将放下东西,薄唇便直贴上来。
浓郁的烟草味从唇缝中过出,丁香小舌被人勾住,又是一阵难舍难分。
这动作太过突然,她涨红了脸,想要吸气,气息却被堵在胸口,柔手狠命一推,才让男人收回舌尖。
“神经病!”墨景思张口嗔骂一声,活脱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你不就喜欢神经病?”
薄唇再贴,舌头长驱直入,撬开紧闭贝齿,勾着她的推动搅拌。
津液交换,啧啧作响的水声在屋里回荡,大床上交缠着两个裸体,女子被迫承受,仰着头起伏胸脯。
男人攻势十足,大手按着后脑,将强吻一寸寸加深。
墨景思软着身子下沉,陷进柔软舒服的床榻之中,宋秉渊也终于起身,贴着白皙的额头亲吻一口:“睡觉。”
“七点就睡觉?”娇人略微侧头,浓发散开,藕臂勾着脖颈一拉,笑道:“不如……下舞厅去,让大少爷再听我唱一首?”
方才那群浪荡子瞧着墨景思的眼神,就如同狼群见了精肉一般。
宋秉渊的眸中闪过狠厉醋意,拉过被褥给人盖上:“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