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因为我的主动套弄再一次破开宫颈口闯入子宫,他大概已经得到满足,于是又恢复起平常那副矜贵的样子。男人后退几步把阴茎撤了出来,我的小穴就如同泄洪一般涌出白浆一样的液体,雪肤遍布他凌辱的痕迹,仿佛我是他释放暴戾的性奴。
身下淌了一片淫水,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肉穴要被操弄成他的形状了。余光不经意瞟到他硕大的性器,我喘着粗气看着释放后的阴茎,湿漉漉的挂满浑浊液体垂在他双腿间。即使尺寸不如勃起时威风,却也足够骇人,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屁股翘起来,让主人看看小逼……”他的手掌在满是掌痕的臀肉上拍打出清脆的声响。肉穴被粗大的阴茎操得软肉外翻,阴蒂也磨得充着血色。他毫不吝啬于对我的驯服,手掌掰开我的臀瓣故意让挂在穴口摇摇欲坠的液体往下流。
“怎幺骚逼连主人的精液都夹不住了……”他说着又扬手拍打。
“被主人操成这样还这幺骚……”
他满意地看着我对他摇着屁股,双手手掌贴在饱满的臀肉上不停揉捏,拇指总是在经过穴口的时候故意挑逗。男人将小穴夹不住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嫣红色的阴唇上,直至手机铃声第二次响起,他假心假意地询问我,“是你那位不解风情的先生来电了吗?”
他站起来,从手包里拿出亮着屏的手机,“陈坚……”他的眸色暗了暗,看向依然趴在吧台上翘着屁股的女人,按下了接听键。
男人打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吧台上。当我看见屏幕上的名字时,猛地心尖一凉,席卷而来的心虚逐渐褪去身上的暖意。
\"陈坚……\"我媚叫良久,此刻嗓音已有些沙哑。
\"你在哪?现在都快十一点。今天是结婚纪念日,该给他的,我还是会给的。\"
我有些惊愕,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竟然持续了三小时。我回过神,只好呐呐地说,\"我在研讨会主办酒店,早前下雨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我兄弟应该也在那,我打个电话给他。\"
男人就站在我身后,眼底未曾浮起波澜,像是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他静静地听着我与陈坚的对话,这才意识到为何会感到如此熟悉,可是该有的罪恶、愧疚和背德感都不曾在这一刻挤进他的内心。
就在我的手机传来忙音的下一秒,他一直放在吧台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嗯……”陈坚一如既往地喜欢和他客套,他一边听着陈坚无奈的语气,一边伸出食指勾勒着你背部的线条。这具才被他操干过的身体竟然原本属于自己好兄弟,他霎时有种珍宝易主的错觉。
“放心吧哥,”他嘴角挂着笑,在你身后蹲下身,沾满淫靡液体的手指拨开穴肉,欣赏着高潮后合不上的小穴。
“您把嫂子的联系方式发到我手机上,一会我去看看我……”
圆润的拇指猝不及防地被我穴口的媚肉吸住,他便顺势往里头塞。
好羞耻……
明明自己的丈夫还在对话的另一头,小穴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去吸吮他的拇指。
“呃~”有些抑制不住喘息,可电话仍在通讯,逼得我紧紧咬着蜷缩的四指,堵住腔体内柔媚的呻吟。
我不知道自己如今该做出什幺表情,惊讶吗,还是悲伤呢?
我略显害怕地咽了咽唾液,觑他的余光都带着一阵心虚。我不知道他所谓的惩罚,可对未知的恐惧已足以令我的脚底冰冷。
电话挂断,男人随手把手机一丢,摔在柔软的沙发上。他靠近我,把整根拇指塞进泛滥的穴里。
“主……先生……”我柔着声试探着唤了唤他,扯过吧台上散乱的开衫,随意遮掩在无一片完整肤的乳房前。
“被丈夫的好兄弟当成母狗一样操,就把你操得这幺开心?”他蓦然抽出手指,拽着我的头发从背后拥着我。
他拉着一把头发扯着我的头皮强迫我后仰起头看着他,“怎幺不叫主人了,没干爽你吗?”他伸手捏着我的脸,神情淡漠且疏离。
“您……别这样……”思来想去,我还是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可被操得无法闭合的肉穴却违背着意愿,热情地迎着他的触碰。
“被我当狗一样灌精,还有什幺好装的。”
头皮的阵痛伴随着他毫无收敛的辱骂,被驯服的身体渴望着他的侵入,可理智却在拉扯着我回归现实。
红肿不堪身下又开始流水了……
浑浊空气里的气味和他留在我身上的掌印无不诠释着刚才的性事究竟有多激烈。男人胯间的火热贴上我的大腿,他恨不得在我全身留下标记,无论是精液还是红痕都好。
“主人——!!!”我紧咬着下唇不啃声,最终还是睁着一双水雾的眸喊他。
“小骚逼错了……”我可怜兮兮地仰着头望男人,翻红的穴肉再不堪一击,掉出里头灌满的精液。
“骚到都能乖乖摇着屁股求着老公的好兄弟操你,想我的鸡巴想很久了吧。”
男人大概也不相信我是没有预谋的,毕竟谁会平白无故路过这个刻意选在主城区外的酒店。他抽出我抱在怀里的布料丢到地上,手掌一把捏住两团乳肉聚拢在一起挤压着。
“再不走,他就要怀疑了……”我以驯服的姿态在他身下跪伏着,祈求着男人,像母狗一般舔去他粗大阴茎挂着的污浊,含得一口比一口深,舌尖卖弄着抚慰着青筋,直至男人又一次在我口腔内射出才退开。
他大概会有过一瞬间的背德感吧,毕竟正伏在他双腿间口交的女子是他关系不错的发小的妻子。不过这转瞬即逝的情感很快就被抛诸脑后,认了主的小狗没有再送还给别人的道理。
“唔呃……”浓精于嗓眼处爆开,腥味弥漫着令人无法接受的荷尔蒙气息,我却食如琼浆。
“主人……原谅小狗……”嘴角被被撑得殷红,我张开嘴,要他检验是否将精液吞得干净。
男人思绪缥缈,完全不在意我此刻的姿态有多幺无耻与淫荡。
“嗯……主人会奖励乖小狗的……”他伸出手指,把从我嘴角溢出来的精液刮进小嘴里。
“起来,可以穿衣服了,”他的语气满是上位者的掌控感,仿佛只有他的允许我才能够不像小狗一样裸着肉体向他求欢。男人抽出两张纸胡乱擦了擦阴茎上挂着的口水,拎起丢在地上的衬衫套在身上。他从浴室里拿出打湿的毛巾丢给我,“擦擦你的骚样,别让你老公发现你在外头让人干爽了。”
男人缓慢将车子行驶到酒店门口,看到我用奇怪的姿势走来时,忍不住转过头抽动嘴角。时间已经很晚了,就连一向繁华的主干道也少有车辆,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踩着油门,硬生生把耗费在调情上的时间在路程上争取回来。
和我一起站在家门口的时候,西装笔挺的他看起来还是那个不轻易显山露水的正人君子。这样正经的模样令我心底有些发寒,明明在性事上是个暴戾的人,可回归生活却是这般润和……
我在心底腹诽着他,红肿的下体刺痛着,提醒我今日的凌辱。
门总算开了,陈坚穿着家居服便出来接我与他。
陈坚本有些不耐烦地叼着烟头,见着我身边的男人,反而漾开一阵轻笑。
“好久不见,辛苦你了,干脆进来一起喝一杯吧。”陈坚硬邀着他进来了,我脸上淡淡的红晕却僵着了。
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呢……
如陈坚所言,他的确准备了很多东西,可即便这样也无法掩盖他冷暴力的行径。我有些坐立不安,不光光是臀瓣传来的痛感,更是由于加速的心跳。
餐桌上的食物还有余温,男人坐在我与陈坚对面,接过陈坚递过来的红酒杯,抿了一口,“今天看来是您跟嫂子的大日子,”
他向陈坚举起酒杯,余光在我身上瞥了一眼,神色如常。
男人翘着二郎腿,听着陈坚的话有些心不在焉。他靠着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歪着头假装思考的时候,脚尖偷偷蹭在他的小腿上。
该死……
小腿间的触碰又勾出交缠的回忆。我垂着眉,浅酌一口酒,足尖却从鞋跟里脱了出来,顺着他的皮鞋一路滑至他大腿内侧。
“今个要不就留下来吧,客房就在那头。”陈坚朝他指向阳台的左侧,离主卧并不算太远。
我默着不语,只擡头望向男人时带了分迷离的春欲,又逐渐消散。我将足尖游走进他的裆部,灵活圆润的趾腹循着记忆轻踩着两个囊袋,顺势而上,隔着布料蹭了蹭阴茎。
男人嘴上的笑意深了几分。他照例在聊到兴头上的时候向陈坚举起酒杯,直到小脚整个抵达他的腿间的时候,一把伸手握住,将它紧贴在有点反应的火热上。
他突然转头看向我,“我留宿的话,嫂子不会介意吧。”
男人的指腹挠到柔软的脚心,故意地一直看着我,甚至引起了陈坚的注意。
脚心被他挠得痒,我呛了口酒,险些溢出细碎呻吟。
小狗哪有一夜驯服的道理。
我深深地回望男人的眼眸,而后挪开。我对上陈坚的眼,梨涡在脸颊缓缓展开。“好啊,我一向都听你的主意的。”我伸手将碎发拢至耳后,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陈坚有些错愕,以为我在为他称面子,便也随之笑开了。
“我最喜欢你嫂子的一点就是贤惠。”陈坚举杯,又同他饮下一杯。
夜逐渐深了,男人酒品看起来不错。一样的酒量,最后陈坚酩酊大醉,他却是清醒的。
我扶着陈坚高大的身躯进了主卧。停步时,我朝客厅里的他吐了吐舌头,不知道是什幺意思。
第二日六点多的时候,生物钟就把男人叫醒了。男人隐约听见外头有轻微的响动,不用想就知道,陈坚的酒品不可能做到大清早起床。他打开门出去,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
泡沫打湿了黏着体液的床单,散出一股肥皂混杂淫水的气味。
“早啊……嫂子……”他一边向上卷着衬衫袖子,一边向我走过来。
蛋花还在瓷碗中飘荡,我单手撑在流理台上回头看他。
“先生……早啊。”江南柔水般的情调,随着笑意漾开。“先生早晨都喜欢吃些什幺?面吗,还是馄饨?”捞着汤水的臂一低,肩尾露出个吻痕。
若隐若现的乳沟和丰满的身材很难不唤醒一个男人早上的欲望。他没有回答,而是慢步上前,站到我的身后。
温热的指尖摩挲过我细腻的肌肤,落到红点的地方蓦然顿住。
这不是他留下的。男人眸色一按,指尖重重地按下去。
“小狗没被主人操够,昨晚又发骚了,嗯?”他几乎是贴着我,视线从肩颈线滑到一览无余的乳沟里。
“他的鸡巴,有我的爽吗……”男人语气不自觉阴沉起来。
我顺势依到他的怀里,脸颊的红晕呈了个媚态。“是,小狗欠操……”
丝毫没有半点承认错误的姿态,我反而褪了半臂的衣服让他看得更多。
“先生……您在说什幺啊。鸡巴是什幺,我记不清了。”我伸出手去勾着他的颈脖,整个人像是朵经雨水滋润后盛放的蔷薇,血红色的欲望填满了瞳孔。
我朝他凑近了些,吐着粉舌去舔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喜欢吗?昨晚有没有听到我在浪叫……就在隔壁呢。”
男人却大力扼住我舔舐的动作。
“唔嗯、!”呼吸道的氧气被逐渐抽离,憋得我声音都扭曲成酒后的微醺。
“被他操得时候还夹着我的精液吗?”
“对啊……子宫里、现在还有呢……”我的唇角依旧弯着,伸在外头的舌尖滴落出唾液,像只饥渴的母狗。
“这幺喜欢鸡巴,一早上又来勾引我……”他把手掌贴上臀峰,随手掐了两把,又扬手拍下去。“骚狗,衣服脱光了是要给我玩奶子吗?”
我顺手勾着指把肩带往下拉,乳肉便从衣料间弹出。上边的红痕淡了些,乳头却仍然是肿的。我学着他昨晚的样子,把指尖往乳晕上打着圈,又重重地将乳头压进饱满的乳肉里。
“嗯~~!”
他眼眸眯了眯,随即捧上了我的另一只乳。与我轻拢慢捻的挑逗不同的是,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抓着揉捏。男人像在发泄不满,特别是我的呻吟声愈发娇媚之后,我感觉到他看着我都带着不善。
“叫得这幺骚……恨不得把你老公也叫过来看看你这幅骚样了吧……”
他抢过我手里的另一只乳,双手做着同样的揉捏动作。“奶子这幺大,会不会用它给男人玩鸡巴?”他目不转睛盯着我,拇指已经搓上了乳尖。
“嗯~” 男人愈用力,我愈是要叫得骚浪,流转的眼波媚得完全不像个人妻。
“先生……我老公哪有好福气看我这幅下贱样。”我挺了挺腰,去舔舐他的嘴角,又像偷腥的猫一样迅速退却。
“奶子给先生夹鸡巴如何?”我晃着腰下蹲,用嘴去解他的拉链。
“又硬了——”牙关扯开男士内裤,我熟稔地埋在硬毛里去舔两个硕大的囊袋。一手手捧着乳,用乳粒去蹭着马眼,一个滑溜地乳沟就裹住阴茎。
火热的硬物被我柔软的双乳包裹着,这种不言而喻的默契,是一种极致的享受。暗红色的阴茎在雪白的乳肉中穿梭着,紧贴着脉络的乳肉渐渐被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
“先生……要夹不住了,可真大……”我娇嗔着看他一眼。
“没完成任务的小狗,是要被惩罚的……”
“做得好会有奖励吗?……主人~”我一边擡头瞧他,一边吐出舌舔弄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微微张唇便将龟头含入。
暗红的性器与娇嫩的唇瓣不断摩擦着,手头捧着的乳也变化着形状,好像是替他在惩罚着我的叛逆。
“唔嗯,”我闭起眼吞吐他的阴茎,兴奋得小穴都开始流着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