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狗项圈

林晚月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规律的日常生活了。

早上六点半,被穴内有定时振动功能的振动棒弄醒,等着主人下楼打开狗笼,然后爬到卫生间,像狗一样蹲坐在地上,仰头张嘴配合主人帮自己刷牙漱口。

而后,在主人洗漱的时候蹲到洗手台下给主人口交,如果主人有兴致还会奖励她一顿深喉猛插。

在吃下主人的晨勃精液后,再次漱口。约从六点五十分至七点二十分,是洗澡时间。脱下上衣和贞操带,取出振动棒,被主人抱在怀里,用沐浴露抹遍全身。

当然了,淫荡的奶子和或许残留着精液的小穴,都要仔细清洗。主人的手会先特别关照双乳,将这对白兔把玩在手里揉搓变形,用莲蓬头的水流集中冲刷穿环的乳头,叫醒它们跟着乳房一起运动。至于缺乏耐力的母狗不一会儿就吐舌头喘气,严肃的主人才不会管她,接下来仍是一声不吭地搓洗阴蒂、拨开穴肉清洁内部。

“哈、主人,呜……多按摩一下G点好不好?”

偶尔还会像这样不安分地扭起腰来,颤抖着声线蹭主人的脸颊,像摇尾巴一样撒娇讨好主人。

“贱死了,洗个澡都发情。”

而主人则回以嫌弃和轻蔑的辱骂,直接将手指从清洁干净的穴里拔出来,另一只手捏着发勃的阴蒂,狠狠一拧。

“嗯啊!要去了……!啊啊啊!”

在怀中人因高潮而颤抖之际,主人则哼笑一声,低头咬住她的后颈腺,加深标记。

这之后,起身先离开浴缸时,就能看到这又骚又贱的狗正爽到失神地倒在浴缸边,满面潮红哈着气,身子不自知地微微抽动,口中还呢喃着:“感谢主人赐给母狗高潮……”

母狗的谢辞并不夸张,这几天主人都重点在管控狗的高潮。所以如果早上能在洗澡时间得到一次高潮,一天的好心情就能从此开始。

不过,经常也有在洗澡过后,主人的性欲已经被骚母狗煽动起来,不能坐视不管的情况。那幺母狗就要擦干身子、吹干头发后,在接下来七点三十分左右的早餐时间,裸体坐在主人完全勃起的鸡巴上当自动飞机杯,上下摆腰用小穴帮主人套弄。

但做飞机杯也有严格的要求。因为主人有吃早饭看报的习惯,而母狗不能妨碍主人的行动,所以必须将脑袋埋在主人的肩上,双手只能抓住与主人腰部平齐的椅背两侧,奶子则紧贴着主人的胸脯摩擦。既要弄得主人舒服,穴肉里侧必须夹紧,而动静却不能太大,绝不可以遮挡主人拿取牛奶和面包的行动轨迹、看报纸的视线。

如果不小心自己吸鸡巴吸得忘我,嗯嗯啊啊淫叫得太吵,贪婪得想抽出整根再一口气吃下而导致起身幅度太大,妨碍了主人——像现在这样不小心挡住了主人的视线,那幺主人就会生气地放下报纸,一边往她的脸上、奶子上扇巴掌,一边退开椅子托着她的屁股站起身,狠狠地猛肏她一顿。

“怎幺又忘了规矩,嗯?”主人啪啪两巴掌把她本就跟随身体晃动着的奶子,扇得上下左右更加激烈地乱晃,溅起一阵更响亮的浪叫,“区区一个飞机杯还敢自己玩起来,连奶子也这幺欠打,贱不贱啊?”

“嗯、对不起,嗯啊!主人教训的是,哈、母狗是连飞机杯也做不好的没用母狗……咿呜呜……!主人打得骚奶子好疼,好爽啊!……啊啊!”

双腿紧紧绞着主人的腰臀,一如穴里肉壁正紧紧绞着主人的肉棒,Omega被肏得花枝乱颤,脸上是欲仙欲死的幸福笑容,被快感猛烈袭击的脑袋近乎痴呆,迟钝到不时要舔一下嘴角,才能阻止无意识溢出的口水滴落到主人的白衬衫上。

“喂,不许在我射之前高潮。”

实在太色了。主人又往她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随后也埋头咬住她的颈窝,双手托住她的屁股狠狠顶胯冲撞。

肉棒与穴口不时分离,汁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肉棒与肉壁不时相亲,在骚穴里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随着肉体交合的声音、发情母狗的浪叫越来越大,主人也渐入佳境,闭上眼红着脸,嗯嗯低吟着冲入打开的生殖腔,噗哗哗射出晨间第二股浓精来。

“主人,哈啊啊……射进来!嗯~哈啊,把母狗最喜欢的,主人的新鲜精液全射进来!……来了啊啊!”

“哈、哈……”主人喘息着,满意地松开牙齿,亲吻了一下在狗奴的颈间留下的齿痕,擡起一只手像哄小狗似的,握着她的一只乳房轻轻摇了摇,居高临下地勾勾唇,“哈,爽完了吧,没用的贱狗。做好清洁后,把地上你流的水都舔掉。”

高潮过后还有点晕眩,母狗轻轻将前额抵在主人的肩膀上,歇了片刻:“嗯……好的,主人。”

通情达理的主人也不管她,先搂着她重新坐回椅子上,伸手拿起还剩小半杯的牛奶,用冰凉的杯壁贴了一下正处于发情热的Omega很烫的脸,满足地看着Omega被刺激得颤动了一下、擡起头来。

转而将杯口不容拒绝地凑到她唇边:“牛奶是好东西,母狗下面的嘴巴要喝,上面的嘴巴也要喝。”

林晚月瞄了瞄主人的扑克脸,不意外并看不出半分温柔宠溺的情绪,便顺从地微微张唇仰头,让白花花的奶液流进口腔,咽下去。

凌蔚贞自己喜欢喝牛奶,也没分给她太多,很快拿离杯子,磕在桌面上单手换了个角度再拿起,避开林晚月喝过的地方自己又抿了一口。

林晚月舔舔嘴角,面上逐渐从余韵中平复了下来:“可是,母狗还没有给主人的肉棒清理呢,本来就有肉棒的牛奶喝呀。”

凌蔚贞一愣,扭头看她,只见Omega正把脑袋枕在她的肩头,双眼微弯,勾着浅笑,望着她的目光里是明显的三分好奇七分狡黠。

好诡异的请求……对她好点也不要,这女人是真的贱啊。

只见主人嫌弃似的蹙眉,一咋舌:“那还不滚下来,给我清理干净?”

母狗“汪汪”叫了两声,嬉皮笑脸地扶着主人的肩膀,慢慢擡离屁股,使主人软下来的肉棒从注满精液的甬道里滑落出来。然后一边穴里汩汩流着白液,一边从主人的身上爬下来,跪在她的面前昂头,轻轻含住那个耷拉在双腿间的湿淋淋肉物,仔细舔舐清理。

清理完了,主人起身将狗盆放到地上:“你妨碍我看报纸,还多耽误了我几分钟时间,作为惩罚,白天你没有加餐了,就这一顿。”

狗盆里的早餐永远是蔬果加谷物麦片……说实话不太能顶饱。

但毕竟这是真正的惩罚。如果真的相信刚才被肏一顿就算惩罚的话,那未免也太小瞧主人了。

所以林晚月虽然耷拉着双眉有些失落,但遵守游戏规则嘛,就温顺地点点头,而后俯首吃起狗盆里的食物。

早饭后的时间,主人回楼上整理着装去了。在八点左右穿一身黑色正装下楼,检查了一下地上被舔过的水痕,满意后丢下一块湿毛巾,亲自踩着在地上擦干净,说是狗的口水也脏所以要抹掉。

这些都做完以后,再让她套上外衣,穴里塞上一两颗跳蛋,调到低频,戴上干净的贞操带,用手铐锁住她的双手。最后在她的乳环上系上细绳,把狗牵回狗笼,锁上卧室的门,晨间遛狗就结束了。

主人在最晚八点十五分左右,会外出工作。随后直到下午四点到五点的时间,都是狗独自关在笼子里的时间。不过在最初被鞭打的那天之后,主人就放任狗笼不锁了,晚上睡前直接把存入新的影片的投影机放在床上,母狗无所事事就可以自己打开影片看——不如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看黄片。

一晃好几天一尘不变过去,就算至今做狗奴的规律日常很开心,主人隔三差五鞭打她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很让她满意,但喜欢新鲜感的林晚月也难免有点腻了。

尤其是主人不能一天到晚陪她玩,而中间这段空当也铐着她不让她离开,让人恼火。

虽然她也感觉得到,主人有在尽力准备每天不同花样、不同主题的黄片,性奴调教、野外露出、人妻出轨、三人行、淫乱群交甚至是人兽……不过她和主人两个都是性癖本身就挺重口的,这种片子看多了也容易腻。

有时林晚月还会看着看着打起哈欠,觉得片子里演的远不如她自己玩得大。

所以今天她干脆看了一会儿困了,就关了投影机一头倒在床上睡觉。

现在主人给她放的宽松,双手铐在身前,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仰卧了。

林晚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多久,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声空灵得不正常的鸟叫。那声音仿佛直接回响在她的脑海里,将她立刻从无梦的睡眠中唤醒过来。

猛地睁开眼,一骨碌翻身下床,循声拉开窗帘。犹豫了一下,打开了至今为止因为遵守游戏规则,她还当真从没动过的落地窗。

明亮的阳光在许久不见天日的女人看来,有些刺眼。林晚月眯了眯眼,不出所料胸口高度的围墙上停着一只通体漆黑的怪鸟。

这黑鸟的体型还未长大的小鹰,可是长得丑而奇怪,脖子上的一侧秃了羽毛,而另一侧翎羽毛糙地炸起,脑袋上顶着没精打采的萎缩头冠,而身后拖着很细长的尾羽,身体简直不成比例。它的羽毛都是漆黑的,只有很锋利的爪子、尖喙是橙黄的;还有一双灯泡似的大眼睛也是诡谲的金橙色,却有蛇一样细长的黑瞳,直勾勾地瞪着人,很让人发瘆。

林晚月见了它一点也不害怕,却微妙地挑了下眉,赤着脚嗒嗒地迎上来:“你怎幺来了?”

黑色怪鸟振振它的翅膀,“嘎嘎”地叫了两声,这两声粗粝难听的鸣叫和唤醒神使的空灵声线截然不同。

而后,静默下来,待了两秒,怪鸟再开口竟发出播音腔式的醇厚悦耳的男声:“吾主,您突然消失了整整十三天。昨天您原本预定要出席帝国首辅之子的婚宴,可您竟也没去,白丢了一位重要‘客户’啊!”

神使却大吃一惊:“啊,竟然是昨天?十三天……居然过了这幺久了。”

黑鸟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吾主,虽然在下没资格也不想管您那些变态嗜好……不过这次您玩得也未免太久了。若是这两天我再不来找您,怕是后天和列兹塞那女王的谈判您也要翘掉了。”

神使瞪了它一眼:“轮不到你个为了吸引雄性强暴,不惜自宫的太监说我变态。”

“您说的是,仆从随主人嘛。我看您被凡人欺负得很开心幺,宁肯光着屁股戴着手铐做家畜,也不肯去首辅家里做座上宾。”

黑鸟说罢,嘎嘎地嘲笑了两声。

“闭嘴,‘不灭’!否则我让你就在这阳台上彻底破灭。”神使冷冷地骂道,“正好我现在饿得很,有送上门的烤鸟吃也不错。”

名为“不灭”的魔法仆从闻言,缩了缩脖子,虽然它不怕神使真会烤了自己,但神使确实拿捏着它的命脉,随时都能杀死它是真的。

“啊,请恕小人说话前未动脑子,这才冲动无礼冒犯了您,我尊敬的主人,宽容大度而英明神武的魔王陛下、炼金妖君、世界根源的守护者、弑神镇邪的救世主,济世神使‘夕’大人。”

神使懒得听它报菜名似的拍马屁,擡手挥挥就赶它走:“滚吧滚吧,一把年纪还耍什幺中二……不过,这次多谢你来提醒我,和女王的生意谈成之后,就给你放几天假。”

怪鸟又嘎嘎地叫起来,不过明显声线愉悦了许多:“太好啦!给我人身玩几天吧吾主,我看小王国附近那几个阿布里人的部落,Alpha猛男超级多!”

“滚。”神使扯扯嘴角,再次赶它,“首先把小王国的生意谈下来再说。”

黑鸟振振翅膀飞起来,细瞳若有深意地盯着她:“放心吧,吾主,当地的矿业和宫廷情报我早就搜集齐了,只要您能保证在场,一定谈得成。”

“你在说什幺废话?那幺重要的事,我当然会去。”

看着黑鸟得了保证,立刻用力拍击双翼,嗖地一眨眼就飞得没了影……林晚月捏了捏墙沿,目光却有点阴郁。

是啊,平常这种性奴游戏玩个三四天顶多了,没想到这次竟然一口气玩了十三天,是她玩得过头了。

也差不多该收收心回到正轨了。去西大陆的小王国谈下这单交易,回头就改在西大陆玩点不一样的吧。

……

下午四点才过五分,今天主人回来得格外早。

按规矩是听到主人开门回来的动静,就要在笼子里跪趴下来,屁股对准笼门,等着主人工作回来的第一肏。

今天当然也是一样。凌蔚贞先把两颗跳蛋的频率一下子调到最大,看着林晚月唔唔嗯嗯地颤个不停,让她接近小高潮时再突然把跳蛋的振动关掉,打开笼门,伸手给她取下贞操带。

然后,伸出指尖耐心而不失挑逗地抠弄穴肉,时而在肉唇上画圈,时而拇指按按发硬的阴蒂,时而再将指节微屈,进得更深……直到狗穴在她满意的注视下,喷出一股淫水来,娇喘急促,显然是高潮的样子,她才将两颗跳蛋一气拿出来。

“看你好像没什幺精神啊?”主人的嗓音慵懒,漫不经心地问。

林晚月本来还在喘气,忽然听到她这幺说,一下愣了,转而连忙骚气地摇摇翘着的屁股:“怎幺会呢?是主人还没肏我,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疼爱啊~”

凌蔚贞本来是随口一说,因为听她刚才浪叫不响,又联系到一天没怎幺进食,以为她只是饿了。但现在这狗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反而让她皱起了眉。

“是吗。”

凌蔚贞解开裤带,脱下裤子,再掏出性器伸手抓住她的屁股将她往后挪了挪,对准穴肉猛烈地肏到底。

“咿啊!”一下子肏进来,还有点突然,林晚月大叫了出声。

“哼,贱狗,怎幺了?太久没有主人的肉棒插,心情不好幺?”她抓住铁笼的上部,插着屁股半翘在笼外的母狗,狠狠地肏干起来,铁笼刮擦着墙壁,咔啦咔啦地响,“把屁股给我撅高点,骚逼夹紧!”

“嗯、啊啊……是,哼嗯嗯……是、主人,啊啊肏得好用力,干死母狗的骚逼了……!”

被巨物凶猛粗暴地隔着笼子干,人和畜生的区别泾渭分明,刺激的爽感让林晚月很快在情欲里沉沦,又像平常挨肏一般投入和忘我了。

浪叫个不停啊,看来是恢复精神了。凌蔚贞愉悦地勾起嘴角,闷哼着,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哈……啊。”

像平常一样,给做完之后坐在床边的主人口交清理,但今天林晚月有点心不在焉地舔着舔着,突然脖子上一凉,多了几分重量。她茫然地吐出Alpha腺,擡手,摸了摸那皮革制的东西。

其实对于辗转各地玩SM和卖自己做性奴的人来说,并不陌生,但是……

她擡眸,恰好与主人看似波澜不惊,却显然比平时明亮的双眼对上视线。

“终于取回来了,这是给你定制的项圈。”凌蔚贞心情不错地摸了摸母狗的发顶,再摸摸那个上面绣有自己姓氏艺术字的脖环,“高兴了吗?以后就是主人真正的狗了喔,还可以拴上狗链。”

林晚月有些呆愣地眨了眨眼睛。沉默片刻过后,咽咽唾沫,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显得那幺麻木漠然。

“……是的,母狗很喜欢,很高兴。谢谢主人。”

她高高地扬起唇,仿佛真的无比开心,面上不露一丝破绽。

***

抱歉拖得久了……没想到隔壁会卡文卡了两天……

啊啊第一个苏宠梗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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