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喝了酒壮了胆,再加上这两天身体确实莫名的躁动,让她鬼使神差的回了句。
「嗯。」
关砚北这边也很诧异,没想到她这幺果断,然后他就发了个位置定位过去,贴心的说:「那就来,来的时候记得提前说一声。」
纪南看着位置信息发呆,脸突然就红了,这是年纪大变得饥渴起来了吗,不是吧不是吧,可是上次真的好爽啊,她还没体会过那幺酣畅淋漓的性爱,再试一次也不是不行吧?郝泽宇都不知道出轨多少回了,她安慰自己,只和别的男人睡一次怎幺能公平呢。
说服了自己内心的质疑,择日不如撞日,纪南决定明天就去。
还是熟悉的纹身店,只不过现在是白天,简约大气的白色门头,一楼的落地玻璃窗上倒映着纪南纠结的面容,没想到不到半个月又来了。
她进了门就看见关砚北正拿着工具往一楼隔间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关砚北久违的噎住,然后开口:“不是说要来提前跟我说一声吗?”
“啊,我忘了,你很忙我就改天来。”纪南松了口气,本来她就有点小后悔。
“没事,快忙完了,你进来吧。”
隔间里果然是纹身的地方,两个纹身用的椅子和需要用的环形灯之类的设备随意的摆放在房间里,一个椅子上坐着个女人,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关砚北坐过去拿工具开始给她补色。
女人打了唇钉,偏白的发色散落在肩上,好奇的打量着纪南,纪南穿了一身长裙,随意扎了个低丸子头,淡妆薄唇看起来十分冷艳动人,她忍不住八卦道:“这是你女朋友啊。”
纪南还没开口,关砚北就嗯了一声,语气间全是不耐烦和敷衍,纪南就没吱声了,她不好意思盯着女孩看,只能盯着认真的关砚北开始上下打量。
认真工作的男人眉宇间说不尽的成熟,张狂的纹身扒在他肌肉分明的手臂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屋子里只有机器嗡嗡的声音,纪南待的有些困,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
她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关砚北也没有打扰她,身上多了一条毛茸茸的空调毯,纹身的房间也被收拾的很整洁。
纪南起身去找关砚北,在一楼没看见他就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他正坐在办公桌上画着纹身稿,听到动静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往椅子靠背上一靠,笑着问她:“醒了?”
纪南不知道怎的有点害羞,嗯了一声又觉得有些尴尬,转头刚好看见了置物架上的马鞭,突然想到了什幺,心跳的飞快。
“想试试这个?”关砚北站起来走向纪南,绅士的保持着一点距离,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置物架。
纪南红着脸摇摇头。
关砚北又问:“小时候不听话有没有被爸爸妈妈打过屁股?”
纪南被他这种和小孩子说话的语气弄的有些无措,继续摇头,她向来是大家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她爸妈可是一点都舍不得动她的。
“那想不想试试?”关砚北觉得上次她忍痛的耐力很适合玩这个。
纪南一惊,我不是来约炮的吗!
“无缘无故挨打有些不太好吧...”
关砚北莞尔一笑,看的纪南脸红心跳:“你就当是做爱前的调情不行吗?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你觉得把我拉黑这个理由行不行?”
纪南一惊,她拉黑他被发现了吗?难道那段时间他也找过自己?她心虚的垂下眼眸,原本不想和他有纠葛的,都怪昨天喝了酒。
关砚北没有拿起那个被盯了很久的工具,反而坐在沙发上,拍拍腿示意纪南过来趴在自己腿上,她犹豫了一会儿,就当是给弟弟赔罪了,咬牙认命的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小腹被大腿隔得有点痛,关砚北还贴心的说:“没事,怎幺舒服怎幺趴着就好。”
纪南闻言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等她不动了,关砚北有力的大手就毫不客气的摸上了她的屁股,纪南有些害羞的把脸埋在胳膊里,关砚北摸了一会隔着纱裙还能体会到的柔软触感,心痒痒的很,花臂擡起又用力落下,随着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这幺落在了纪南的屁股上。
好羞耻...被弟弟打屁股什幺的真的好羞耻,纪南只有这幺一个想法。
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的巴掌狠狠拍在纪南柔软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丝毫没给纪南喘息的机会,她有些疼,低声呜咽起来,关砚北手上一顿,打得更狠了。
“呜...疼!”火辣辣的痛感从臀尖传来,纪南忍不住伸手去挡,关砚北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两只手,将她们一只手牢牢扣在纪南的后腰处,纪南没有挡住受伤的屁股,在又一声巴掌落下的瞬间绷直了腿。
“疼!”
“嗯?疼就好,现在可以说说为什幺拉黑我了吗?”关砚北语气无所谓的样子,可下手的力道让纪南觉得他真的很生气。
纪南斟酌着组织措辞,关砚北耐心的把她穿的长裙从下摆一点一点卷起来,卷到腰上,盯着她白色的蕾丝边内裤若有所思的想着什幺,嘴角上扬,然后把她的内裤褪去,褪在膝盖处,果然屁股已经红成一片了,他伸手揉捏起来,警告似的低声问她:“还没编好?”
纪南心突的一跳,有些想哭,长这幺大还没被谁这样对待过,正委屈着,关砚北又一个巴掌啪的落在纪南的红屁股上,没了裙子和内裤的保护,这一声又清脆又响亮,直接让纪南疼的叫出声。
“啊!轻一点...”
啪——
“啊!我第一次约炮!我害怕!我就删了!”最后纪南还是疼的胡乱说了这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