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裤子被顶得老高,他本想面对面说话,终究是害臊地转过身去。
“先前进院,在下便有所感,知晓姑娘绝非常人,而后那女孩出现,更是证实我的猜测,终是做了些准备…”
“我进屋后,一直在疑惑,为何那女孩要倒退回去,负手而立?”
“为何三几孩童就在隔壁,先前在院外都听得真切,这相邻的两屋却几不可闻?”
“为何姑娘穿着得体,我却一进门便心神不稳?”
“答案是我一早,便笼罩在狐妖的妖术下了,女孩修为尚浅,虽有人表,可气味,外形均有差异,因此不能见人。”
“若是真狐妖,就算观之与童子无异,实际寿命至少也有数十年,可那女孩言行举止,与寻常人类并无不同,所以,女孩是半狐半人。”
“可姑娘化形完美,毫无破绽,想必法力高深,若想取我元阳,本不需如此复杂,之所以如此,只因你受伤了吧?”
“院子不假,破旧也不假,此院不只这一屋如此吧?若是久居之所,又是修行之人,断不能容,想必姑娘是躲避着什幺,才平日里将此处以荒废示人,我之所以有缘得见,是因你想让我到访,对吗?”
远致壮着胆子说出心中所想,半晌,才听见女声幽幽地回道。
“你既如此明晰,何不现在就杀了我?”
“因为姑娘真心让我留宿。”
他话说得诚挚,她一时竟愣神不语。
“那不过为取你元阳……”她声音渐渐转微。
“虽法力受限,体魄亦非常人可及,姑娘大可打晕在下,任意处置,何必大费周章,假作露水情缘?”
…柳知堇再无话说了。
“那你想怎幺样!”
知堇气鼓鼓地瞪着男人的背影,不禁娇喝道,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巧计频施,却被一个凡人如此拿捏。
“在下仍需借宿一晚,盼姑娘留我精力,以便明日启程。”
她错愕的看着男子转过身,解开她手上怪异的绳索,随即又转过去。
“先前便知狐妖有一修炼之法,不经人事便可吸纳元气,只需男子配合。”
“姑娘既是为了疗伤,在下愿略尽绵力,只求平安过夜。”
游远致打坐入定,紧盯着床铺,身上尽力放松,心里却是紧张得很,气息不断吐纳,连身后人都觉出惧意。
“确有此法…不过你怕什幺?若无反制之法,岂敢放我?”
柔和下来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我…确无留手了……”
他薄唇翕动半晌,弱弱地说道。
“…嗯?”
“因感念姑娘收留,才愿以己相助,料姑娘行事有章,不是那残暴妖精,然虽至此,却也只凭臆想择路,若…若姑娘真打算取我性命,我是无力反击的。”
他话说的真诚,让知堇足足愣了许久,才弄清眼下状况。
“放心好了,你既对我友善,我定不会害你。”
这人真是傻,满脑的仁义礼智信便与妖物坦诚,若遇上的是个罔视生灵的妖修,一经解放只怕已将他身首异处了。
“呼…那好,我开始了……”她像下定了什幺决心,长吁一口气,柔声说。
“嗯……”
柔软的小手轻轻贴上他背后,隔着衣料,却也感其温柔,静寂的室内,呼吸可闻,光是听她调和吐纳,都忍不住心念紊乱。
这就是…狐妖吗……
“唔…”
察觉她开始运功,体内阳气徐徐泄出,可预想中的气力丧失却没有来到,原是她一面吸取,一面渡入灵力稳他脉络,如此虽他一介凡人,不通法力,却也能维持体能,不至虚弱。
“姑娘……”他喃喃着,不知如何言说。
“唔!”正感念着她如此温柔,形式却是突然变了,身后的一双柔荑陡的绕到身前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远致陡然身形紧绷。
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柔软温热的,不知如何形容其诱的身子,正惊诧间,女子的手已经顺着他半开的上杉,摸上身子,灵活地滑进亵裤,握住他怒胀的阳具……
好粗…怎幺这幺粗…她愣了愣神。
她一只手都攥不住……
——作者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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