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远猝不及防被喷出的水打个正着,他略感惊讶地擡起头,她,潮喷了。
陈忆柳见男人的脸被自己的淫水喷得黏腻不堪,连高挺立体的鼻梁上都湿润了一片,反着淫靡的光,顿时害羞地口齿不清:“我不是……对不起——”
徐怀远擦了把脸,用胳膊撑在她上方:“舔的舒服吗?”陈忆柳红脸别开他的视线,不说话。
水真多,找到宝了。
她的花穴饥渴的收缩着,男人再忍不住,喘着粗气一捅而入,水意灿烂的花穴便被大龟头“噗呲”一下顶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压着她的一条大腿,放缓了速度而坚定地抽出而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大肉棒顶拓开肉壁上的紧锢的层层媚肉,令女人在久违的充实感中满足地叹息出声。徐怀远一边操弄着一直观察着女人的表情,自然将这媚态尽收眼底,像受了鼓励一般,摆好姿势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起初他还收着些力气,生怕自己的东西太大,把人给玩坏,可身下触感实在太舒服了,又紧又嫩,越插水越多。
男人不再收力,他此时理智尽失,恨不得把身下女人操成自己的奴隶,让她永远永远只能在自己身下。
女人感到痛的力道,身体却愈发亢奋起来,从温柔到粗鲁,女人又动了情,忍不住穴肉夹紧扭起小屁股来。
“嘶……”
男人被她夹的气血翻涌,一阵一阵的快感涌上,只想把这贪吃的骚穴干烂。
“小骚逼这幺能吃?”男人低声,咬着女人肥嫩的小耳唇。
晴空万里,云层中穿梭,行驶在平流层的飞机不断飞过一片又一片白云,机舱里却有最色欲糜烂的美景。
靠近窗的大床上,女人坐在男人腿上,两人紧紧相拥,被撕扯开的内衣落在臂弯上,小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脚腕一边。
圆润饱满的奶子挺翘在外面,奶尖沾着淫靡的水色,乳肉上满满都是浅浅的牙印掌印,乳头胀大红肿数倍,好像在喂奶的哺乳期,但是如此红艳可怜,喂奶一定喂的是男人吧。
上半身赤裸的强壮男人把头抵在她的颈肩,吮吸着她因为动情而散发甜腻催情的气息,女子修长圆润的十指抓着男人的头发,清晰的吸嗦声和女人压抑着难耐的娇媚吟叫交织在一起。
传教士体位的性爱,让男人的硕大能顺利捅开女人的最深处,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用力碾着深处的饥渴的小嘴,青筋凸起的粗壮柱身着熨烫着阴道的每一寸嫩肉。
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
“妈的,骚逼,真能吸。”男人爆了声粗口。
“嗯嗯,啊啊啊——”
徐怀远竟然把陈忆柳抱住下床站了起来,这极其考验男人的体力——
粗长的肉棒就这幺蛮横的一头撞进了最深,陈忆柳双手紧抓着他的肩,因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肉柱身上。
这时,陈忆柳已经精神涣散,神志不清,她好像是只懂得挨操的机器,只配被男人肆意操坏,只知道被快感支配。
偏偏高潮过两次的她,又开始浑身发红,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不停呜咽着求饶:“求求你,徐怀远,我要坏了——求求你,啊啊啊……”
“怎幺求?骚逼还对着我喷水,这幺浪的逼,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干?”
陈忆柳用力掐着他坚实的手臂,双目无神:“啊啊啊,愿意……愿意……喜欢被干,喜欢,快啊啊啊——”
徐怀远闻言,更是兴奋,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逼问:“是不是主人的小骚货?”
陈忆柳从来没在床上听过这种话,第一次有这种新奇又刺激的感受,身下的快感堆积,耳边言语刺激,头脑中一片空白。
“是啊——我是,是主人的骚货……”
男人眸色转深,狠狠盯住她失神的骚样,扣紧她的臀瓣,抱着她站起身,小幅度地走动,恶意地抖动撞击,甚至故意松手。
环绕着自己的腰的借力点突然消失,女人生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紧绷住了身体,小穴紧紧绞住男人。
男人着迷得看着她每次被撞到顶口时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
受了刺激,又抱紧她抵上机舱墙壁,低吼一声,却在最后一刻抽出肉棒,喷薄而出的滚烫浓精一股股射出,全部射在女人的小腹,顺着下淌,到女人的阴户,腿间。
陈忆柳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墙壁上,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仰头轻哼着承受这般强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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