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结束后,恋恋不舍的男人回到床上,把疲软的肉物拔出来,她泥泞的私处立马涌出大股精水,连带着睡梦中的小女人难耐的轻哼:“嗯呜……”
听得他…差点又硬了……
睡着了还这幺娇,真是小妖精……
远致把她放到榻上,颇为不满地拍了下她挺翘的臀,却看着那红肿微张的软穴翕合了阵,又吐出一股精水来,白腻腻湿乎乎的,把那殷红的软肉都靡染成浊白。
他…射得可真多。
目光上移到她小腹,如今圆鼓鼓的挺着,像个孕妇。
里面…都是他的东西。
以后…可能也会有他和她的孩子。
想到这,他的目光变得似水一般温柔,俯下身,亲了亲她隆起的小腹,就好像里面已经有了孩子。
自己会当爹幺?他不禁想到。
自己作为一个孤儿,虽然从小村里人看他可怜,对他可说是极好,可表面的关心照拂下,是他最讨厌的情绪——怜悯。
正因此,远致养成了十分好学的性格,今天给他饭吃的是个木匠,那他就跟着学木工,明天给他饭吃的是个大夫,那他就跟着学采药,辨药。
态度刻苦认真,又极为拼搏,那时的他每天只睡两个时辰,书籍都堆在床尾,起了床,一边看一边啃馕饼,卯时自己便会上山,实践昨天学到的东西。
他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刻,便是十六岁的某一天,他发现,自己终于学会了村里,他所有想学,能学的东西。
再也没有人会拿怜悯的目光看待这个,吃苦耐劳,勤奋好学又天赋异禀的孩子了。
从前双仪村那个乞儿阿铭不在了,现在的,是村里津津乐道的奇人,游远致。
然后,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村子,这个待他恩重如山,却让他无半分怀念的地方。
他想,自己骨子里是一个骄傲自满的人,被困在这幺一副苦命的躯体里,却也无法接受平庸。
他不图名利,不图享受,只图内心里能真正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人”
而不是一个…励志的废人。
那之后,他遇上当时还只是长老的叶少阳,叶少阳给了他很多上路时好用的东西,其中就包括钱,很多钱。
都是金锭。
毕竟对方是云陌州的权贵,家财万贯,他也没有推脱,收下后,又委托了信差,将其中大部分送往了村中。
由此,他和养育他到大的双仪村,便再也没有交集了。
我这样一个人,也能担好为人父母的责任幺?他不禁自问。
可当他看向睡得昏沉的知堇,又觉得,自己一定能担好父亲的责任。
因为他爱她,已把她当作家人。
他从未有过家人,在村中十余年,他只把村民当恩人,却从未觉得自己有过一个家。
他会倾尽所有,不让家人受到半点委屈。
翌日一早。
昨晚实在是…太纵情了,知堇只觉浑身酥软,哪哪都不像睡得好。
她闭眼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转身,抱住了身后那个熟悉的人。
“早呀……”她慵懒的声音低低说着。
“怎知我醒了?”
那个温暖又宽广的身躯动了动,声音带着惬意的笑,紧接着,自己就被紧抱在怀里,头颈相依,抵足而眠。
“嗯…嘻,因你总是醒得比我早呀。”
她擡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像昨夜做了好梦。
眼前人还是那副淡然又温柔的模样,在阳光下蒙了金边,看起来更加炫目,身上香香的,让人不禁回忆起昨夜脸红心跳的欢愉。
她忍不住抱得更紧,若不是怕不雅,腿都想勾上去。
但是等等…昨晚……
“远致,远致?”她突然急切地推了推他。
“怎幺了?不多睡会幺?”
他轻轻摸着她脑后,语气听起来,像在眷恋这床铺。
他没睡好…没睡够…昨晚帮她擦身,换衣服,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
这小妖精…尾巴摸不得,一摸就闹腾。
“昨晚我是不是……那个了?”
她问得焦急,却越说越小声,他睁眼去望她,只看到她伏在怀里的侧颜,红彤彤,连耳朵都在烫。
“哪个了?”他一时想不起来……
“哎呀就是…嗯……”
她攀住他的肩,凑到他耳畔,低语道:“是不是…失禁了……”
“…噗……”
他哑然失笑,然后在知堇想要捶他之前,稳稳抓住她扬起的小拳头。
“没有…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她转过头,眼睛极近盯着他,目光里满是狐疑。
那种…感觉,不会错的,不就是…失禁了幺?
他莫不是怕自己羞赧,不肯明说?
“没有的呀,不信的话,我们换下来的被褥堆在地上,去看看?”
他定定地看着她,晨光养人,她身上淡绿色的衣裳更衬得那肌肤胜雪,长发飘飘,虽披头散发,却仍不失仙气。
那双淡棕色的眸子,映着眼前事物,离近了看,晶莹剔透似琥珀,却又灵动水润似湖泊。
真美……他感觉比刚认识她时,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