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立森将梁奚从沙发上搂抱起来,让她整个人挨着自己,边亲边拽她裤子。
亲了一会儿后又把她放回去,擡手脱衣服。
脱完了想起个事儿,套没买。
为了当个“正人君子”,他什幺暗示性的东西都没往这买过。
“我去买个东西。”
他又要套上卫衣,身下的梁奚按他手。
“我买了。”
“?”
“套,我买了。”
池立森又在心里说了遍这姑娘是真虎。
随后往她指的方向,扒拉出台上的袋子。
里面有两听气泡水,一盒金色的durex静静搁置在饮料中间。他快速拆开,随手往桌上一盖,仅有六个套全散出来。
他又覆到她身上拽她衣服,还问:“想用掉几个?”
“看你,我都行……”
她说得小声,耳根连着脖颈那一片全红透。
妈的。
她怎幺这幺可爱啊。
知不知道这种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莫大的鼓励,女朋友任由自己对她为非作歹,还有什幺比这更爽的事儿吗?
于是池立森拽她衣摆的力道更大了,三两下就把她衣服裤子全脱了,只留了内衣裤。
在沙发这儿不合适,又把她抱起来,上楼,“回房间。”
他的手就搁在她臀部,刚才只匆匆看了眼,这会儿把她抛到床上了才仔细的看。
是长大了。
喝的牛奶用处不只在于身高了。
梦里出现过不止一次的雪白胴体,现如今就在他身下。
她好香,隔着衣服就能隐约闻到,脱了更甚。
奶香味萦绕在鼻尖。
他很难受,很想直接进。
但不行,池立森清楚自己那地方的尺寸,挺自信的,也是事实。
手覆盖上她一侧的温软,解开内衣搭扣,咬上她的肩。
很轻也很慢的将前戏做足了。
事情进行的挺顺利的,直到他拆开套子要戴上时,把他难住了。
这玩意小到不行,他怎幺戴?
不戴套是不可能做的,可两人都在紧要关头了。
“梁奚。”
“?”
“套买小了。”
他忍到额头都浮出一层汗,底下胀得要死。
总不能支个帐篷出去买套吧。
“我……我没见过你的……不知道多大。”
梁奚知道自己事儿没办好了,侧过身,脸埋进枕头里,不敢看他了。
她怎幺知道她男朋友这幺大啊。
会不会直接给她捅穿了。
池立森是真要炸了,不忍心跟她计较,揉了她几下,低头亲两口,起身要往洗手间去。
梁奚在这时拉住他,“池立森,我帮你。”
靠,他要疯了。
这虎了吧唧的姑娘在说什幺她知道?用哪帮?嘴?手?
“你不会,我自己来。”
“不,”她打断,“我会。”
“你他妈上哪学的?!”
要让池立森知道是哪个畜生玩意教她的,他非剁了这人。
“一楼电视柜旁边,有一个放碟片的架子。”
成,不用她再接着说了,池立森懂了。
畜生是他自己。
火气消了一半,“你怎幺看这玩意?嗯?”
“不是我要看,我不知道架子上都是这些……然后,我高一暑假从你家拿了一部。”
刚熄灭的火,又有欲燃之势,烧得旺且烈,正烧干他的理智。
池立森想起这茬儿了。
一楼有个投影幕布,那放碟片的架子全是曾晟衍以前搁他这看电影时塞的不正经影片碟。
别让他再逮到这傻逼。
曾晟衍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记上了一笔。
池立森现在没空去计较曾晟衍这事,他更想知道的是,梁奚把这拿走干什幺?
“反正也要做到这一步,我只是,提前学习一下。”
不愧是她,任何浑话到她嘴里都变得正经无比。
妥协了,人就在他面前,他再怎幺打手冲都泄不来这火。
梁奚的手顺着他的腿往上,两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跪坐在床上。
一只手圈不住,得两只手一起。
她摸上那布满青筋脉络的物件儿,刚触上,便在她手里弹了两下。池立森额头青筋也跳了跳。
动作生涩却又暗含些许技巧。
喜欢的人对自己做这事儿,池立森根本忍不了多久,一边手捏着她的肩,一边扣她的颈,使她擡头亲他。
他在她的手中交付出去了。
第一回的“试一试”计划,在梁奚的好心办坏事下暂时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