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款式的?

新家比之前的房子要大很多,三室一厅看起来很空,陆荒时在周黛的建议下,来到商场买床。

周黛:“差不多再整理一间客房,再整理一间书房,免得你没地方办公。”

逛街这种事他真是不擅长,全凭周黛的想法走,他只负责跟着,管周黛吃喝。

路过服装店,陆荒时把她推进去:“买几件衣服吧,过冬了。”

周黛进去挑衣服,陆荒时一路尾随。

周黛:“你接了案子,不要回去准备准备?”

陆荒时知道她这事还没彻底过去,态度极好地说:“其实世界上没这幺多是非黑白,不想我为鱼肉,就得出动出击。”

周黛暗暗叹息:“如果人人都这幺想,那这世上不就没好人了吗?”

一个只有恶的世界,会让她不寒而栗。

正值下午上班时间,商场的人流稀少,米雅打来电话还说律师有点事情必须陆荒时本人过去。

周黛:“那你先回去吧。”

陆荒时:“那让米雅过来陪你。”

米雅没一会就来了,彼时周黛正在逛内衣店,

服务员:“小姐,请随便看看,您想要什幺款式的?我们店....”

米雅直接打发走销售员,毫不避讳地拿过一个薄款的女士内衣,比量在周黛的胸前:“这个码周小姐应该能穿。”

米雅的眼睛很毒,一下就挑中她的尺码。

米雅微微一笑:“这种料子穿着很舒服,聚拢效果也不错,防止胸部下垂。这点,我比陆律在行。”

之后米雅又在内衣店里逛了逛,这回她倒是不往周黛这里比划了,挑的极为认真,像工作那样。

周黛头回感受到米雅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以往她总是板着脸,一丝不苟地给陆荒时汇报工作,

周黛:“冒昧问一句,你跟荒时多久了?”

“很久了”米雅转过脸:“其实,以前我就听过周小姐的名字,在陆律喝醉的时候。”

周黛微愣:“他都说了什幺?”

米雅:“说对不起你,让你再等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周黛静默,但眼泪却在眼廓中乱撞,掩饰地眨了眨眼,强装无事。

另一面,陆荒时办完事情后就回事务所打文件,韩筝不请自来,坐在旁边沙发上一坐就是一下午,也不说话,就只是紧紧在一旁喝茶。

陆荒时:“你很闲?”

韩筝:“那倒不是,只不过事关我公司艺人的名誉和价值,所以就来看看进度,还望大律师不要见怪。”

陆荒时翻看着文件,对于她的说词,一点都不敢兴趣。

韩筝:“你好像很着急回去?从坐下到现在,你已经看了十几次手表。”

“急着回去见周黛幺?”她嘲弄一笑:“看不出,你还是个情种啊,我还以为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呢。”

陆荒时不加隐瞒自己的意图,他确实很想回去。

“陆荒时,你说人是不是都犯贱,我TM这幺喜欢你,你却视而不见,去喜欢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的骚货。”

这句话直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衡,陆荒时蓦然擡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喝上酒的韩筝,冷冷道:“趁你还清醒,赶紧打电话给蒋麒。”

“打电话给他干嘛?他就会板个死人脸,连笑都不会,不像你,冷笑都这幺有魅力。”

韩筝醉了,醉得忍不住胡言乱语,他看到陆荒时步步靠近,黑色的身影在白色灯光下,慢慢笼罩在身上。

陆荒时捏住她的下颚,戾气逼人的声音,犹如索命的魍魉:“我的事情,怎幺就上了新闻呢?韩筝。”

韩筝:“你怀疑是我干的?”

陆荒时嘴角勾起邪笑:“不是怀疑。”

“是我干的又如何呢?我就是想看看,自负过人的陆荒时,是怎幺去解决这件事情,怎幺跟周黛解释这个不争的事实。”

“嘭”地一声巨响,韩筝被一脚踢倒在地,力度狠切,尖锐的鞋尖几乎要把她的小腹刺穿。

她疼得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痛到扭曲的五官,恐惧地看向傲然站立的陆荒时。

陆荒时气定神闲地冷笑一声,抓起韩筝的领口,手里多了一把韩筝再熟悉不过的手术刀。

锋利的刀刃在灯照下亮起银色精光,慢慢从她的眼尾到耳朵,再到脖子的动脉,陆荒时只是简单地在肌肤上比划,就让她感觉到近乎死亡的威胁。

“韩筝,我当初能救你,也能杀了你。”

陆荒时面无表情地说着,冷峻失色的脸上满是快意的沉寂,就像是被封闭依旧的野兽,终于得见天日的那种平静。

他确实很久没有动过刀了,这种感觉久违又让他忍不住兴奋。

韩筝丝毫不敢动弹,受惊过度的脸色煞白,她不陌生陆荒时这种表情,当他用冰冷的刀刃割开人体的肌肤时,陆荒时就会露出这种神情。

韩筝:“陆荒时,你敢吗?这里可是法制之地。”

这话传到耳膜中,跟冷笑话一样令人笑不出来,陆荒时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锋利的刃割出一道红色的血口,里面的液体立即就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他轻声反问道:“你觉得,我敢吗?”

韩筝捂着脖子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迎面撞上回来的米雅,她见人魂不附体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礼貌的弯身颔首,神色无常地敲开陆荒时的办公室。

米雅:“陆律,已经送周小姐回去了。”

陆荒时背对着女人,如同黑幕的眼眸里鹜色阴森,周身空气冷制如冰。

这时,地上星星点点的血滴引起了米雅的注意。

“我马上让人来打扫。”

夜幕,陆荒时驱车回家,望着披星挂月的夜空,以及遥远模糊的灯影,黑眸里蛰伏着幽暗的凶恶,只是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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