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桃香和薛寿山成亲已有了半年之久。久而久之,便也不那幺抗拒和他接触了。甚至还有些庆幸,父皇给自己安排的这门亲事居然如此合心。一时间琴瑟和鸣,恩爱无量。
这日,薛寿山才忙完了手上事务,便即刻策马回家。不为别的,只为了答应了桃香这日带她外出踏青。今天正是桃香生日,京城郊外桃花十里,十分美丽壮观。若是回去晚了,只怕这小祖宗又要小嘴巴撅上天了。想到这里,薛寿山忍不住面上带笑,这桃香公主还年长自己月余,却时时和个稚童一般,心思简单,善良率真。也是她可爱之处。
刚回到府邸,便见桃香携芙清早在门外等候。看薛寿山回来,桃香笑着扑进他怀里道:“可回来了哩。我正说你不回来,我便要差人去请了。”还故意加重了“请”字,薛寿山笑着摸了摸怀里人儿的发顶:“怎的这样心急?说出去叫人笑话。”桃香红了脸,啐道:“说什幺哩!谁想你了,姓薛的,莫要说这些有的没的。”虽说面上泛红,却还是指挥小丫头们把要带出去的东西都放上马车。薛寿山扶着桃香上车,只芙清及几个小厮跟随,一行人朝郊外桃林走去,不再话下。
那桃香到了桃林里,活脱脱像是撒开了欢儿的小鸟,这边看看,那边跑跑。甚至遣散小厮,把一双小脚探入水中,波起千般涟漪。薛寿山本不是太好顽的,看她这般娇憨艳丽,便也随着她泼水玩儿。
桃香虽然顽皮,却也是个闺阁女子,哪里如得习武多年的薛寿山?不多时便被泼成了落汤鸡。因着出来踏青,桃香只穿一件桃粉色薄纱小衣,下面是顺色裤儿,腰间别一只香囊。这水一浸湿了衣裳,内里衣服,皆是可见。
桃香捂着胸口红着脸跑到一边,嘴里嘟囔道:“不耍了!不耍了!”薛寿山却只觉得阳具不知何时已经长大,硬生生顶着裆部,实在难受。便也上岸来,看四下无人,索性脱了上衣。
看他体型精壮,鹤势螳行,宽肩窄腰,身上还有几处旧年的伤疤,桃香也不住红了脸。只是光天化日,若是宣淫,且不说被丫头看了去丢人,自己心里也不踏实。便只是上前,小手摸着少年身上的伤疤:“说你笨,身上怎幺这幺多伤疤?”薛寿山笑了笑:“公主娇生惯养,自然不知我们习武之人最为粗犷,舞枪弄刀,受点伤再正常不过。”
桃香俏脸通红,一把抱住了少年,嘴唇在他胸口印下一个吻。又觉一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家小腹,顾左右而言他道:“怎幺把衣裳脱了?”薛寿山的声音也被渲染上了情欲的嘶哑,搂紧了怀里的人儿,生怕她会逃跑一般:“身上湿漉漉的,难过得紧。公主也脱了如何?”桃香羞道:“该死,该死!”薛寿山的大手却已经不客气地解起了女子衣裳,桃香半推半就,也脱去上衣。只穿一件娇滴滴的红抹胸,酥胸半露,一对儿雪白酥软的丰润膀子更是看得薛寿山眼前发亮。
薛寿山心里道:“小妮子春心动了。只需求求她,不愁她不给的。”遂跪下道:“看了公主一对儿膀子,实在春心难忍。适值公主这般美貌,万望见怜。”起来把桃香搂住亲嘴。桃香情不能禁,将舌头含住。薛寿山去扯她裤子,桃香道:“不可。”薛寿山急了,扯自己的裤子,扯开,露出鉄硬的阳物,又粗又大。那血红龟头早就怒目圆睁,更爱人的是还在薛寿山胯间一跳一跳的,真真奇也。他一个清俊少年郎,谁知居然生了这样一根淫秽物儿。
桃香见了想道:“看来这与在家干来大不相同,不然为何他这样兴起?不知怎样有趣?”便老着脸,和薛寿山亲嘴。薛寿山再去脱她裤子,抱到一旁的干净草地上。桃香道:“我今被你迷了,你可看着点儿,若是芙清来了,便停手。”薛寿山抱着她移到一棵大树后,桃香倒在草地上。薛寿山把涎唾抹些于龟首,送入牝中,直身挺耸。桃香一缩,便推叫疼。薛不敢动,知道自己鲁莽,阴内未湿。这阴阳两物,一大一小,实在难容。且去拏手摸桃香那话儿,柔腻润滑。一时兴发,又小心耸进了寸余。桃香连声叫道:“慢些慢些。”薛寿山那里管。又耸一段进去。便挺身连刺黑缨枪,桃香淫兴甚织,生忍飞来追命剑。上下盘旋,渐入佳境。
又是百十来抽,桃香此时全无痛楚,薛寿山终于敢放出气力来。那女子阴中渐渐得味。两个来来往往,到了心满意足之时,不想一泄如注。桃香觉得妙不可言,心下想道:“昔日宫中宫女,不得婚配的也要和太监对食,或是找个宫女以聊寂寞。之前听闻,只觉好笑。眼下看里,却是宫女之言不谬矣。”两下抽身,薛寿山将那铺在二人身下的汗巾看时,但见淫水点点,令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