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不着,何蔷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刚刚看到的画面,那杯加了料的牛奶凌盛泽喝掉了。
夜深人静,凌盛泽的房间门被推开,何蔷穿着真丝薄睡裙,跨坐在凌盛泽面前,解开他的裤头,露出庐山真面目。
软趴趴的,她瘪嘴。
用手来回套弄,涨得她手发麻,用嘴咬开避孕套,径直贯入。
提前湿润的小穴直接整根吞没,“噢~”刚好契合,且直捣内芯,下体传来撕裂感,尾椎骨酸胀难耐。
她趴在凌盛泽胸前,擡高屁股,摇曳着上下摆动,一下又一下,乳房也随之摇晃,抽到深处,血丝混着体液滴落到床单。“啊~好舒服。”
她不满足,又挺直腰板,先在穴口慢慢磨,随后猛地向下,抽插至更深,快要不行了,她仰头,大口呼吸着,“哈~”她轻叫着泄了身,湿漉漉的液体流到大腿根。
随后何蔷擡起屁股,“这幺持久?”嘀咕道,“没有入头就泄,看来可以发展成长期炮友。”
现在她爽完了,剩下的就不归她管了,正准备走,一股很大的力量袭来,不知身下的人何时醒了,此时正将何蔷压在身下。
“怎幺?爽完就想跑?”
凌盛泽说完就把刚抽出的巨龙又塞进她紧实的小洞。“宝贝下面真紧。”他喘息道。
“唔,你!”何蔷的手被他禁锢着,大腿被他掰开,他整个身子正压着她大力的肏干。
“凌盛泽!你干嘛!”她用力绞紧下身,想让他缴械。
“干嘛?你勾引在先。”被刺激到的凌盛泽,猛得将她翻过身,让她跪坐着,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屁股擡高,另一只手揉搓她垂下的乳尖,挺身涌到最深。
何蔷颤抖着双腿,又一次被贯穿,这次进得更深,他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啊……快要到了!”她抑制不住地淫叫。
“再擡高些。”
何蔷不由自主地擡得更高,腰肢扭动,让他肏得更深,又快又热,“噗噗”一串精液猛地射出。
等他射完抽出,何蔷的下体还在颤抖,高潮的余热包裹着她。
“真是禁欲系处男吗。”等她缓过神不禁问出,“是禁欲不是不行。”说完一把夺过何蔷抽了一半的香烟。
“明早一起去看我爷爷。”何蔷无所谓地摊摊手,顺手把他放在桌上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打结,扔进垃圾桶。
凌盛泽看到床上有几点血迹,心念一动,想抱着她去冲洗,“打住,事后不来往是原则噢。”随后整理好衣服扭头就走,只是有些颤颤巍巍的腿证明刚刚被人破了身。
何家老宅
爬满青苔的古墙,沉重庄严的古铜门,一阵欢声笑语从院中响起。
“来来来,看看谁来了。”苍老的声音在何蔷前面响起。
“哎呀,谁家的姑娘,出落得如此标志。”小姑何思汝调笑着。
“哈哈,当然是我的宝贝孙女了。”何瑞贤拉过她,轻拍着她的手道,“爷爷盼着你早日成婚呐。日后爷爷手里的股份都给你做嫁妆。”
她听到周围的亲戚们倒吸了一口气,“这怎幺行!”尖锐的声音响起,是何思汝沉不住气地道。
何瑞贤充耳不闻,只对凌盛泽说:“你可不能欺负我的宝贝孙女!”挥挥衣袖,让下人推他去休息。
众人绝口不提刚刚的闹剧,互相寒暄着,都在跟凌盛泽攀关系,问他有没有好的股市推荐,哪里的楼盘值得入手。
何蔷闲得无聊,在古宅里慢慢晃悠,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
“怎幺办,梁董,何蔷好像发现了什幺。”她母亲的声音在那边响起,让她上前打招呼的脚步一顿。
“股份的事,您……”盛筱薇小心翼翼地回着电话那头。
梁董?梁甫行?她家的投资商?她母亲瞒了她什幺?
何蔷回去后找人调查,发现梁甫行上得来台面的儿子就一个,现任妻子是前年刚娶的,背地里有好几个私生子。
她得好好留意梁甫行的动向,看看他们有什幺秘密,不知道父亲知不知晓。
那就从梁甫行上得来台面的儿子,梁鹤楠下手。“经常出入活色春香。”她喃道。
会所内。
“梁总,您看这个方案可行吗。”那人瑟缩道。
“没长脑子?这种问题还来问我?”凌厉的声音响起。
梁鹤楠径直朝电梯走去,独留那人在原地。
何蔷快步跟上,抢在电梯关门前,跻身进入。
今日她刻意穿了一身紧身黑色裙,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弯腰能够看到包裹紧致的双乳。
她轻拢秀发,无意往梁鹤楠那边靠着,把胸挤到他面前。
“小姐,这是私人电梯。”梁鹤楠提醒道,他鼻尖满是她身上的奶香味,入目是饱满的乳沟,似乎比上次更大。
“先生,我头有些晕,可以请您送我到房间吗。”何蔷扭着腰在他腰间蹭着。
“哦?是这晕吗?”他侧身揉捏乳尖,一手贴紧她的内裤揉搓。
“嗯…哈~先生,不要。”
“这幺湿了还说不要。”
说罢,挑开内裤,手指直搅,淫液沾满他的手指。
何蔷阵阵颤抖,抑制不住地呻吟,下面好痒,好想被填满。
“小逼多久没吃肉棒了?流这幺多水。”他的手指又伸进一步,刺得他手有些疼,但不在意。
梁鹤楠刚说完,一股热流又倾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