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殊停下为沈萤穿上衣服的动作,愣愣地看着沈萤。
他总是不听沈萤说话吗?他是这样子的人吗?
何殊心虚地回想。
而沈萤起了个头就停不下来,她撇撇嘴后忿忿地翻起了旧帐:「你甚至没说过喜欢我,从不让人看到我们俩走在一起,想做的时候就来死缠烂打,但下面软了心就硬了,就算消失几个月半年去闭关什么的,连个讯也不会留。」沈萤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看得何殊寒毛直竖,头皮发麻,「是,你没当我是炉鼎,你当我是炮友嘛,既然是炮友的话见面就打炮不是很正常吗?你现在还在墨迹什么呢?」
虽然没听过沈萤口口声声说的「炮友」这个词,但何殊奇异的理解了炮友的意思。
大概、似乎、好像,就是床伴。
一向辩才无碍口若悬河的何殊,窘迫地抓耳挠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为自己辩白。毕竟一开始,他的确只将沈萤当成床伴看待,穿上衣服后他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礼物、爱称、亲暱与调笑,都只不过是更容易肏到她的手段罢了。
然后他就动心了,从前他为防止沈萤缠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他痛恨那时的自己,如果他当时好好待沈萤,是不是今日他们就是一对神仙眷侣?
后来拜楚槿一番骚操作之赐,他才认清自己的心意,可也落得必需和楚槿分享她的境地,这已经大大的突破他的底限,以致于他终于发现,他远比自己以为的更喜欢她,甚至算得上是爱。
同时他也自觉委屈——他何殊惊才绝艳,为什么要落得和人共妻的下场?有大票的女修追着他跑,为什么他就非沈萤不可?沈萤家世修为都远不及程莹,为什么他就是舍不下她,连她多和楚槿说一句话,他都嫉妒不已?
于是他开始故意让她难过,她因为他掉眼泪的时候,他会感觉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他是个烂人,他承认,同时他也迫切的想补偿。
「萤萤......」何殊艰难的开口,想要向沈萤解释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他想为从前自己的行为道歉,而现在的他绝对没有当她是砲友。
可他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他都是大写的渣,没得洗。支吾其词太久让何殊看上去非常不诚恳,惹得沈萤对他旧恨未消,新仇又起,干脆也不听他辩解,抓起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胸,盯着他的眼睛使用自己的种族天赋。
一阵熟悉的晕眩感涌上,何殊发现自己双手不受控制,正在剥沈萤的衣服:「萤萤!萤萤!妳做了什么?」何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揉上沈萤的奶,完全无法用意识控制,急得满头大汗。
沈萤默不作声,看他的眼神不再满溢着仰慕,甚至连控诉或厌恶没有,仿佛连恨意他都不配拥有。
他不再是被偏爱的那个了,连被厌恶他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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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发个回归预告。
经过快一年新工作的奇妙历险之后我累成一条狗(此处辱狗了,狗还比我清闲愉快),每天被榨干精力连脑内活动都很平静不管看什么都心如止水,要不是吃睡正常我还以为自己忧郁症了XD
决定裸辞之后过两个礼拜才又开始脑内妄想活动,可是太久没动工无论是脑子还是文笔我都得先复健一下,所以才跑去隔壁棚更了个短篇。
(啊不过大概还要三个月我才会正式成为无业游民啦)
何殊再来会跟四周目萤萤去北邙生活,然后丹光会追过去,最后归队的是楚槿,然后萤萤会开心的过上满身大汉的生活每天都吃很饱:-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