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手指刻意地按压和摩挲下,括约肌下意识地放松,见她放松,男人用手轻轻掰开后穴肉,将细细的软管推入进去。
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菊花瞬间紧张,紧紧收缩。
这样就导致了灌肠器中的液体能够被内外的气压顺利直接压入她的身体里。,在进入的那一瞬间,陈忆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新奇的体验既不是疼痛也不是情欲,紧紧憋住到嘴边的呻吟。
她紧紧抓紧被子,液体温度微微凉些,滑进她的肠道内壁,比她身体要低几度的液体竟然有种降温舒缓的感觉,连带着小菊花都跟着放松了下来。
徐怀远一边捏着气囊一边观察,看见她的菊花慢慢放松,这才放心。
直到把所有液体全都灌入,才拨开臀缝,缓慢地将塑料管从她身体里抽出。
陈忆柳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和屁股都不舒服,想上厕所。
徐怀远看她想起身,赶忙摸了摸她屁股:“忍一会再去。”
陈忆柳没问为什幺,她脸已经红透了,自己最隐秘最不可见的地方都让这个男人像玩具似的玩弄,
陈忆柳不说话,徐怀远又擡手揉了揉:“是很难受吗?”
“忍一忍。”
等终于忍到了时候,男人才允许她下床,坐在马桶上排干净液体,赤身裸体再次回到床上时,陈忆柳已经麻木了。
没必要害羞了。
徐怀远又灌了一次,随后带着笑容满意的去拿润滑油。
陈忆柳揉着小肚子,屁股后娇嫩的穴肉经历了太多,两次灌肠后,刚刚被打屁股的痛感都算不上什幺了。
男人在她的小屁眼和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抹好润滑油,盯着那被蹂躏的发红的处子菊花,缓缓挺进。
陈忆柳感受着他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在自己穴口缓慢研磨,几十下后开始坚定地深入,与刚刚的细管不同,被这明显滚烫粗壮的硬根侵入,更刺激更难受。
“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小骚样。”徐怀远从后面抱住浑身是汗,几乎快疼昏过去的陈忆柳,下身继续在她的菊花里里抽查。
“被插屁眼都这幺爽?天生的骚货!”男人不留情面。
陈忆柳被刺激的美目翻白,说不出一句话,只知道哼哼唧唧,时不时被刺激的尖叫几声。
“撅着屁股!”男人看她这幅淫荡的模样,胳膊卷起她的腰,让她本脱力下压的屁股更挺起来。
听着他在床上百无禁忌的粗话,陈忆柳又羞耻又兴奋,反而分泌出些许肠液来润滑。
男人跪在她身后,扳着她的胯骨,挺腰的同时留心观察,捅到哪里她会尖叫,就故意顶撞那销魂地,她渐渐得了趣,甚至还会扭着屁股摇晃,男人放下心大干起来。
室内很快再次有了“啪啪啪”的淫响,男人被刺激的不行,卖力地抽插顶送,将整根肉棒都送进她的体内。
进入时几乎只留两颗卵蛋在外,而每次抽出时茎身表面水亮亮的,不知道沾的都是那肥嫩屁股里的骚水还是润滑油。
他看着自己粗长鸡巴在对方圆润丰满的臀间进进出出,把那臀肉撞得白肉乱颤,心里大受刺激,双手复上去那红透的臀瓣揉抓出各种形状。
快感袭遍全身,陈忆柳失去了全部意识,无力反抗也不知道身处何地何时,身体一阵一阵地发抖发颤,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情不自禁的纵情大叫。
“唔嗯啊……太深了……啊、啊、啊、啊…轻一点啊……慢一些,不行了——”
“你屁眼里都湿透了,骚货,原来这幺喜欢被干后面啊。”
陈忆柳听着这下流话,既羞耻又兴奋,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紧,夹得徐怀远差点失守。
惩罚似的在她奶头掐了一下:“骚货。”
“啊……我不是——嗯啊……骚、骚货……”陈忆柳仍旧下意识地反驳。
“不是骚货是什幺?”
“你就是天生给我骑的,你的处女屁眼,是我给你开的苞,记住了。”
“你是我的骚宝贝。”男人俯下身舔着她的耳垂,随后吮吸。
陈忆柳被刺激地不停收缩肉壁,狭窄甬道如同前面的小穴一般绞住肉棒。
夹得徐怀远脊梁发紧,又抽插了几十下后精关失守马眼大张,龟头卡在屁眼口喷出大股浓精。
龟头射完还留在她的菊眼里,他低头亲吻着陈忆柳红的不正常的脸颊,声音格外的沙哑温柔:“真是漂亮的骚宝贝,第一次肛交就能尝到滋味,就是让人随便操的鸡巴套子。”
他这般说着,一边扭过来她的脸,吻住小嘴去吃她的津液,擡起了她的一条腿把抽出来却仍然肿胀的肉棒塞进了前头那空虚的无人安慰的小穴里,而前面那穴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陈忆柳又开始呻吟起来。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可以如此淫荡地承受着男人前后两穴的一再侵犯。
她会不会被玩坏了……还是,她真就是他口中天生的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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