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事毕已日暮,我心内亦游移不定。二日我去告公却未曾得见,只知长嫂在内,不敢开言便失良机。
想那日我先为下人所困,后为叶卿所劫,均非为本意,至今尚且恨之。而丈夫在外时日已多,不知何时所归,心中不忿。几日间公公身体不好,召我两媳妇前去侍候。每去便端茶递水,心生怨念,时常叹息。
一日我倚窗而望,照顾长者不敢梳妆打扮,只余年华虚度。每夜间体内徒增燥热亦无法可解,隧减食少眠,时日已久,多有病姿。
一日我命人打水,用花露洗面。忽而有人轻声走到我身后,用手抓住我手腕。我大惊,一时无法看清,只得用水泼覆。待喊人来时,那人从后将我嘴捂住,另一只手自衣领而入,直探我乳。
“何人如此大胆,此地仆从甚多,必将你碎尸万段。”
“儿媳面容和善,嘴倒是毒辣。”我听此言,正是公公,又惊又怕,问曰:“公作此不苟之事,何曾想过我夫君。”
“听闻大学士家里文风斐然,不知可曾教过你唐玄宗与杨贵妃之秘史。”我常日体虚,而公公力大,将我抱入床上。我头晕眼花,强自挣扎,急曰:“公公若寂寞,我送您二女使便了,何至于此?”
“女侍常有,如此姿色倒是少见。我从家将你娶来,淫之又有何不可。”说罢,公公便用手伸入我腿间。我哭喊道:“救命,我乃清白之女。”
“以身侍父,正为纯孝。”公公将我裙拉至腰肋间,用胡子在我面颊边磨蹭。我哭至不能言语,公阳具甚大,以药润阴中,过半时旋入。他动作迟缓,慢进慢出,口中犹念高宗句曰:“未承锦帐风云会,先沐金盆雨露恩。”
“以药奸污儿媳,为闻如此之事。若生子,唤为子还是孙呢?”
公公笑曰:“子如何,孙又如何,皆我家族之人。若我去,这半分家私尽数与你。”
药效发,我面色潮红,喘息不已,口中尽呼些胡话。公公四十而已,浑身有力,我力挣后仍无果。忽而有人入,我急曰:“救我!”
门外人稍疑,而公竟也不惧,唤道:“慧娘进。”
大嫂进入,并不惊异,方知二人早已有旧。公招手唤嫂前来,嫂便入床将床帘垂下,为我宽衣解带,将手帕捂我口中,并以腰带束我双手。我屡次求饶,嫂对我耳暗言:“三刻便已,蓁蓁稍忍片刻。既已知我私情,如何独善其身?”
我哭泣不已,只得张腿供其淫乐。公尽力入之,次次深入,室内啪啪作响。我闭眼不看,稍歇后,公泻之,欲与我亲近。我不愿,其便转于嫂共乐。嫂岁大,外以贞洁稳重称道,常无所出。叶卿风流,常宿于酒馆歌园,嫂亦无所妒,未知其在家中竟如此。
我暗恨在心,常想我步步小心,因姿容美甚便遭恶言。既已如此,不如做实。
去后,我入房洗浴,叫女奴唤大郎前来。门未锁,片刻后叶卿推入,见我沐浴,笑曰:“前日贞洁烈女,宁死不如我愿。今日唤我前来。莫不是寂寞难耐?”
我伸手,笑问:“我比你妻如何?”
“主妇寡淡无趣,如何比得。”叶卿脱衣,共浸水中,耳鬓交磨。一手握我腰,一手扶我胸。其唇相贴于乳,舔舐不已,卿调笑言:“不知家中吃了何物,竟养出这般雪乳,可与妓馆花魁相较了。”
我不悦,言:“卿入我房,岂可想他人之所?”
叶卿笑曰:“蓁蓁亦多见男色,岂不相较?我与我弟相比,更识情趣,非也?自少是,他便只知诵经背书,屋中女使一概不看。我若取如此国色之妻,必日日守候,不寻游学之途。那日去后,又召几仆相侍候?”
我惭愧难当,推他速离,言:“嫂身清白,去之,勿戏谑于我。若与我相交,便不可再睡他人床榻。”卿笑我善妒,自后抱我,手入下穴,轻拢花心。其下身亦起式,鼎鼎独立,坚硬如铁。
“不过言之一二,蓁蓁气性太大,恐伤玉体。”叶卿双手抱我腰,微微挺立,其器缓缓入穴中。他下物甚大,入之艰难,所幸水滑如油,倒是不甚疼痛。忽入至深,上下触之。卿力大性急,调笑间波涛汹涌,水渍泼洒而出,满屋尽湿。
我娇吟不已,爽之不决,求他稍缓。叶卿轻笑,翻转我身,使我座于其大腿上,以面相交,阳具就势入我穴,令我自摇。我腰肢无力,片刻便倦怠不已。卿无奈,双手握我腰抱床边。令我跪之,后入,如牲畜相交。
待我两泄后,卿亦有所累,阳物瘫软。便与我同床共枕而卧。我令他速走,勿使下人得见。卿不在意,言此家皆为他所物,又笑言:“爽之?若吾弟归,见蓁蓁私处宽大,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