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蔓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丝丝迷茫,侧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熟练起身走到床的另一边,跪在雪白的毛茸茸的地毯上,履行晨间叫醒的规矩。
头往前伸了伸用牙咬住男人的一块被子,露出上衣和裤子交界的地带,又咬住男人的裤子动作缓慢但确实十分有效地脱了一截,笔直的性器弹了出来。
一柱擎天,江蔓趴了上去,把那粗长的东西一点点地含在嘴里,让它缓缓地深入自己的口腔,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
男人特有的腥味慢慢在口腔里散开,江蔓把整根性器都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已经粗大不堪的肉棒迅速膨胀,塞满了几乎自己的整个口腔,直接抵到了喉咙口的位置,她熟练地轻轻地吮吸着。
苏慕一般这个时候就会醒了,有时候会箍住自己的后脑勺,一下下地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今天他没有动作,江蔓清楚他想让自己给他吸出来。
舌头几乎被抵住了,只能小幅度地舔着那根肉棒,更多的还是倚靠吮吸的动作。
下颌开始酸痛,吮吸的动作也渐渐机械而又麻木起来,但是在自己嘴里的东西没有一丝一毫释放的意思,江蔓甚至于有些自暴自弃了。
如她所愿,苏慕实在是忍受不了她今天缓慢而又笨拙的动作了。
双手给她顺了顺脑后凌乱的一头长发,缕成一把攥在自己的手掌里,然后收紧力道微微让她温热的唇腔离开自己的阳具少许,然后再狠狠按向自己的性器,忽略江蔓发出的\"唔唔\"声,一下下地模拟着操她小穴时的动作。
对于江蔓来说,此时此刻她便像极了一个宣泄欲望的工具而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惜。
每每自己的头被狠狠按向苏慕的性器的时候,喉咙口便会被那东西引起一阵阵剧烈的干呕,但是等不及她有所动作,新一轮的按和拔又开始了。
几十下甚至是上百下之后,江蔓甚至是有些头晕,眼眶里积聚的水花不断落下。
终于,她的主人有些颤抖了,一股带着男性特有味道的液体射向她的喉咙深处,江蔓百般配合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浊液悉数咽了下去。
江蔓记得第一次苏慕让自己为他口交的时候,精液射出的时候,江蔓剧烈地干呕,耳边的警告也听不到了,只是在他越发冷冽的神色中呕了个昏天黑地。
蓄满眼眶的泪水流落殆尽之时,她悄悄看到了对方残忍的神色,整整两天,没有一滴水哪怕是水龙头的水让她喝,唯一的液体便是苏慕的浊液。
恶心异常到让人听见这两个字便干呕,但必须强迫自己机械地完成吞咽工作,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残忍难以让人想象到底线。
软塌塌但却湿漉漉的性器被她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江蔓甚至是为他清理了一下上面残存的液体。
苏慕难得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赞赏,随即擡脚去往浴室,有些沙哑急切的声音如影随行地跟在他的身后,\"先生——\"。
在对方有些诧异的神色里,江蔓喉咙有些疼痛,但还是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先生,我想养一只猫。\"
依稀记起李祺昨天传回来的消息,说她在一家宠物店门前站了许久,是在看一只猫,苏慕点点头,\"可以。\"
李祺送江蔓到学校给她打开车门的时候,看到了白皙的脖颈上分外显着的银色项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明悉江小姐和自家先生的关系,这项圈很明显地暗示着主奴的身份。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李祺道歉,\"江小姐,先生吩咐我您下课之后带您去把那只猫买回来。\"
江蔓点点头,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这次怎幺了,现在连吞咽口水喉咙都会有些疼痛。
她很难做到顶着别人好奇外带揣测的眼神坐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脖子上的银色项圈已经难以简单地用项链作为一个借口遮掩。
刚才出门的时候,苏慕带给了她养一只猫的附加条件,那便是脖子上的银色项圈,完美贴合她的脖子,甚至是大口呼吸的时候有些许受阻,他在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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