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我想要弄脏你。”从外到内,无一幸免。
湿热的唇迅速堵住了陆言的嘴,冰凉的手指不断在他腰肢处打转。腰是男人的一个敏感点,陆言忍不住将身体往后一缩,两人身体稍分开。
徐淼并没有在意,只是故意在他后缩时将臀部往下沉,好让下身更加贴紧。她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像是满足的猫科动物一样将身体向后弓起。甜腻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用羽毛轻轻扫过你的耳道,让人心里不由随之一动。
只不过她并不是磨人的小猫咪,而是正满足自己狩猎欲望的豹子。
她的手向车身摸去,将座椅往后一调,同时整个人也向前压去。陆言周遭都充满了徐淼的味道,她的长发向下散去,浓密的秀发盖住了他的视线。
他就像是被遮住了双眼,眼前只有无尽的黑色,失去了视觉的他变得更加敏感,鼻尖是自己熟悉的香味,耳边是她浓重的喘息声,致命的快感从下身源源不断的传输到他的大脑皮层,他的快感成倍增加。
原本熟悉的身体在此刻变得格外的陌生,这场做爱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给他带来了新的体验。
“阿淼......阿淼,我爱你......”他不断顶着身上那人,同时用手控住徐淼的腰,不让那人也随着惯性向上抽离,使得两人的贴合更加的密切。
豹子爆发力很强,但耐力不高。
脑内一道白光闪过,徐淼整个人脱了力,整个人散了架似的趴在陆言光裸的上身上喘气。体内的那物像是不知疲惫一样还在抽插着,徐淼也不是那种自己爽完就不管不顾的人,由着陆言对自己的身体折腾。
徐淼这边没了浪劲,陆言那边似乎才刚进入状态,但他还是放缓了速度,他松开了按住徐淼的手,轻轻拨动徐淼脸上有些凌乱的头发,哑着声音问道:
“我还可以继续吗?”
徐淼没有回声,只是点点头。
但不得不说就在陆言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有那幺一瞬间被陆言这一做法触动到,毕竟能在这种关头还能体贴自己的伴侣的人真的不多。
虽然这是应做的。
陆言得到了准许,一转攻势,将徐淼反压在身下,车内狭小的空间十分有限,他的身体也不得不紧紧贴合着徐淼,当然他也没有将全部重力欺压在对方身上,陆言的双臂用力撑着自己的上半身,粗重的呼吸打在徐淼的脖子上,让她忍不住发痒痴笑。
事后两人的身体都因为刚刚剧烈的运动而变得粘腻,热气不断从他们身上散出,双方的脸上渐渐浮起绯红。
看着对方被欲望滋润而变得艳丽的脸,两人不约而同将脸靠近,就在他们双唇即将贴合的瞬间,一声刺耳的鸣声直接打断了他们的动作,直接定格在了最接近的时刻。
徐淼起身望向车外,就被明亮的车灯晃了眼,旁人很容易就能从这刺眼的灯光读出车主的怒气,对于唯恐天下不乱的她来说,显然不是那种懂得会看别人脸色行事的人。
她推开了挡在自己身上的陆言,只把裙子从腰上拉到大腿,身上的痕迹都没有做如何清理,就这样直接下了车,走到对面车门前,“易之,你这幺快就到了呀?”
眼前的女子一头浓密的秀发乱作一团,几根湿发紧贴着她汗津津的脖子,嘴周的口红格外凌乱。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有几处还有不明的水渍,站姿七扭八扭像是没了骨头。安易之不动脑子都知道之前他们在这做了什幺。
…
最近住院做康复,情绪不太稳定就没更,而且也不好在医院码小黄文不是吗。
不是大病,就是现代年轻人常见的因各种不良坐姿站姿睡姿导致的各种病,例如我的脊椎九曲十八弯,医生看了我的片子皱眉,说我盆骨没跟着转多亏我下肢够重哈哈。虽然不会没命,但疼起来真的不行,搞得整个人很暴躁,工作的稿子也被我一拖再拖,因为我不上班就只是平时接私稿时间灵活所以随时能住院,想想还是去住院逃避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