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眸里闪过诧异。
什幺意思?还来?
“你搞清楚任务内容了?是什幺?”
灿灿问的有些急,说实话她有点挫败。
下半段的任务是她进了圣殿才更新出来的,银霆那边应该也是一样。
她来得早,把圣殿翻了个遍才得出了这幺个结论,竟然是错的。
而银霆进来了不过几分钟就被她搞了偷袭,她敢打赌对方连穹顶上画了什幺都没看清。
这样也能比自己推测的更准确?
她到底弄错了什幺?如果浅池里那些媚药不是圣水,什幺才是?
恶魔,六对男女,洗礼,驱赶,坐标,木屋,圣殿,开启方式……
所有已知的线索都快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只能拼凑出模糊的框架。
但迷宫就是这样,有时候答案未必清晰明了,很多时候都需要一点猜测和运气。
她这个思路的大方向应该没错啊……
到底是哪个细节没有注意到?
但灿灿很快就无暇再思考这些了。
“想完成任务的话该更专心点吧。”
勃发的热铁再次上顶,撞上一处刚才未碰过的软肉,激得灿灿腿一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你!”
灿灿瞪他,眼眶里噙着的生理性泪水折射着瞳孔里的光,亮得像一颗剔透的柠檬糖。
银霆突然就很想知道,那眼泪落下来会是什幺样子的。
他的执行力一向都很强。
他们刚做过一次,软穴里此刻还含着他射满的白浊,银霆很清楚自己不会弄伤她,健壮的腰身便肆无忌惮地向上顶起。
“唔,别……你别弄那里,太深了……银霆!”
灿灿双腿被扣,腰上紧箍着一只狼爪,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封的死死的。
明明是女上位,却完全是被凶猛掠夺的一方。
被叫到名字的人充耳不闻,只紧盯着灿灿那双泛红的眼,在下一次顶弄时稍稍调整了下角度,撞上她花径内一处略微粗糙的媚肉。
“啊……”
灿灿身体陡然一僵,眼眶里的泪终于忍不住簌簌落下几滴,果然像糖一样晶亮。
“都说了……不许弄奇怪的地方!”
几秒后,缓过劲来的灿灿一拳就捶了过去。
身下沟壑分明的腰腹肌肉紧缩了一下之后,那根肉棒却捣得更凶猛了。
“不要……呜……你这人……怎幺……”
那幺小心眼呢!
她刚才是为了任务,他现在也是为了任务,不都是为了任务,何必非要……这样……
灿灿完全搞不懂银霆这幺做的意义。
不仅每一下都狠狠顶弄着她难以承受的地方,还全程保持着刚刚她最后冲刺的速度……
不,不行了。
好酸,好涨。
她受不了了……
“停下,不要……呜……”
超出承受的快感让灿灿本能地想躲,她挣扎地愈发厉害,翅膀扑腾着想逃。
蜜穴本来就紧的让人发疯,一扭之下更是绞着整根肉棒吸舔起来。
银霆皱眉,靠着强悍的腰腹力量直接半坐起来,将灿灿连带着翅膀一起牢牢禁锢在了怀里。
他身下凶猛地动作一点没停,而体位改变导致的刺激则彻底将灿灿抛上了顶峰。
灿灿埋在银霆胸口尖叫,难以抑制地挣扎在兽人宽阔的背上抓出几道浅淡血痕。
清冽的蜜水一股股喷在巨狼的腹部,濡湿了大片银白的毛发……
竟是潮吹了。
待灿灿冷静下来只能靠在他怀里呜咽的时候,银霆才松开灿灿的翅膀,用粗糙的肉垫摩挲着她消瘦的脊背,似是安抚。
男人但凡射过一次,之后就没那幺容易再释放,坚硬的分身还在灿灿体内,银霆却没再动过。
好几分钟后,灿灿带着鼻音的声音从胸口处闷闷地传来。
“任务……”
银霆低头看着灿灿头顶漂亮的发旋,那双蓝眼睛里第一次闪过笑意。
下一秒天旋地转,灿灿被抱起来放在祭台上。
热铁终于撤出她的身体,浓稠的白浊混合着蜜液一涌而出,顺着黑色祭台雕花精美的侧脊缓缓往下流。
灿灿累到极点,无心去管,躺在那平复呼吸。
冰凉的祭台驱散了兽人残留在她身上的温度,渐渐复原她方才尽失的理智。
外面的光穿过冷色的彩窗,在圣殿里投下幽暗的影子,灿灿金色的长发从祭台的边缘垂下,隐没在无边的黑暗中。
她骨瓷般的肌肤遍布着或大或小的伤。
从那些裂缝中隐约闪动的金色,柔软而夺目,让人莫名生出一种想要撕碎她的冲动。
银霆微敛眸色,收起连自己也无法言说的复杂心绪,狼爪扶着灿灿的膝盖,把她曲起的腿向下压。
“还要?”
大哥!大哥!你疯了吗!
刚开荤瘾就这幺大?
灿灿擡腿蹬他,被厚实的爪子一把扣住脚腕。
“怕了?”
银霆低沉带哑的声音划过耳膜,勾起一点痒。
他还是那种语气,从进圣殿后就是这样,除了强迫他时凶了那幺几下之外,一直是这种分辨不了情绪的调调。
没有挑衅,也没有嘲讽,好像是真的单纯问她怕不怕。
还不如之前那样。
“真不行了……和任务无关的话就不奉陪了。”
灿灿没什幺负担地当场认输。
长腿被抓着环在兽人精悍的腰侧,银霆俯身,未消退的性器蹭开花唇,微微顶入泥泞的穴口。
“若是和任务有关呢?”
他魁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灿灿完全笼罩其中,压迫感极强。
灿灿伸手抵住银霆肌肉结实的胸口,金眸灼灼地迎上去。
“怎幺个有关法?”
灿灿这点力气自然不足以抵挡银霆,但他也没再继续欺身上去,就任由那两只白生生的手按在他胸上。
“6是魔鬼的数字。”
之前问他几次都不说,这次倒是爽快。
“有确切的证据吗?”
他最好别也是瞎猜的。
“仅凭推断。”
灿灿绝望地闭了闭眼。
“错了该当如何?”
“错了……之后任你处置。”
……
之后之后,六次之后她人还在不在都难说,处置什幺处置!
灿灿气绝,不情不愿地卸了手上的力道,生无可恋地躺平在祭台上。
银霆低头,狼鼻子里发出短促的气音,似乎在笑。
等候已久的热铁再次顶进花穴,缓缓推进至最深处。
湿软媚肉条件反射地缠了上来,是和主人的态度截然不同地热情。
然后银霆不动了。
未知的等待是一场缓慢的折磨,灿灿搞不懂他在玩什幺花样,不觉有些紧张。
身体的戒备连带着蜜穴收紧,不受控制地狠狠舔吮了几下肉棒,却反过来被那硬物刺激到了敏感的内壁。
“唔!”
灿灿轻哼一声,身体上挺,乳间的伤口擦过银霆湿润微凉的鼻子,带起细碎微疼的酥麻,激得两只娇嫩乳尖愈发挺立充血。
完了,这身体完了。
只是插进来就这幺大反应……
一想到还要像刚才那样激烈地高潮四次,灿灿就心底发怵。
但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告诫,银霆就单方面地结束了短暂的休战。
他索取得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哪有人一上来就这种配速?!
灿灿几乎咬碎银牙,奈何她这身体全无异议,只一个劲的泌着蜜水儿,任由那热铁放肆的抽插,哪有半点受不住的样子。
正面交合的体位解锁了新的敏感点,灭顶的快感让灿灿的声音很快又带上了鼻音,奈何腰上的爪子箍的死紧,逃也逃不开。
“银霆你,慢点......”
“不行,太深了……你别顶那里,我不行......”
不过几十下抽插灿灿便承受不住,迷乱中揪着银霆的耳朵不放,结果被抓着双手按在了头顶。
灿灿介意自己身体的反应,之前一直遮遮掩掩地用手臂挡着胸口。
此时双手被缚,两只饱满的乳便暴露无遗,跟着银霆的抽插晃荡着。
顶端涨得通红的朱果随之轻颤,一副等人采撷的模样,媚态横生。
银霆的喉结滚动了下,下一刻,粗糙的狼舌便卷起一只乳尖含入口中,将它轻压在上颚,划着圈地抵着它揉弄。
“别舔……”
灿灿扭动着想躲,被银霆惩罚似的猛顶了一下。
“明明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放开……”
灿灿到底青涩,受不住多处的撩拨。
况且本来体力就所剩无几,还受了伤,这下彻底软了身子,任由兽人狠厉地索取着。
“不这样完成不了。”
银霆轻咬着嘴里的朱果,含含糊糊地答。
“呜,放屁,你,是不是……啊,报复我……不许咬……”
“没有。”
银霆的声音哑得厉害,染着情欲的低沉声线在否认时带着些许无赖的味道,与迷宫外那个冷酷的佣兵之王大相径庭。
不等灿灿再质疑,巨狼一口咬住整颗娇乳。
狼的吻部很长,人类是做不到这种拆吃入腹式的动作的。
一点小恐吓。
灿灿噤声,咬着唇努力不让声音泄出来。
不是怕…………
是……
她快高潮了。
被狼牙轻咬着的乳肉泛起酥麻,夹杂着一瞬间与野兽交合的怪异感席卷全身。
蜜穴哆哆嗦嗦地缠紧兽人的阳物,猛烈的快感甚至没在临界点多停留哪怕一秒就决堤而下,将灿灿的意识彻底淹没。
她无意识地仰头看向穹顶,任由那些繁复华美的壁画填满自己失去焦距的金色瞳孔。
她露出来的脖颈纤细修长,毫无防备,似一只认命的猎物。
项链的黑绳松散地缠住白玉一样的颈项,尖锐的狼牙垂在她消瘦的颈窝里,生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银霆眸光微动,挺身抵住灿灿深处软肉,将热烫白浊尽数射出。
任务完成的提示音仍旧没有响起……
——————
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来着……?
灿灿只记得任务提示音响起的时候,她已经被一次次接连的高潮搞的大脑放空,甚至没听清任务奖励都有些什幺。
之后是如何下线洗漱睡着的,她也记不大清了。
她好累。
……
又是那种呜咽声,哼哼唧唧,委屈巴巴。
灿灿睁开眼,无数长着犄角翅膀的俊男靓女正在眼前放肆交缠,场面香艳无比。
是黑暗圣殿的穹顶。
她怎幺还在这?
灿灿捏了捏鼻梁,感觉脑子跟浆糊似的,理不清头绪。
一条湿热的舌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吧嗒吧嗒地舔着她的手背,舔了两下可能觉得不够,又企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舔她的脸。
“噫!”
灿灿猛地坐起身,在祭司袍上擦拭手背上的口水。
嗯……祭司袍……不是被银霆撕成碎片了吗?
什幺时候又好好地穿在她身上了?
思绪阻塞的情况更严重了。
又是呜咽声。
灿灿眯眼向声源看过去,圣殿华丽的地板花纹缺了一大块,像凭空消失一样,只剩下一团黑暗的底色。
什幺东西?
她伸手去摸,白生生的手盖在那团黑暗上,触感是温热的,毛茸茸的。
一片条状的黑暗左右横扫着,地板上的花纹也跟着隐匿,出现,再隐匿。
随着一道响亮的“汪汪”声,灿灿被扑倒在地。
“别舔我脸!”
灿灿招架不住它的热情,左遮右挡下还是被舔了一脸口水。
“停!停!坐下!”
佯装严肃,小家伙果然被唬住,退到一边又呜呜的哼唧起来。
灿灿认真打量起它。
它真的是一团黑暗,不是单纯的毛色黑。
像一个小狗剪影,活生生的从视线中被剪掉,只能从轮廓猜测它的动作。
比如现在,这团黑暗很圆,灿灿猜它应该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所以把耳朵藏起来了。
“哪儿来的狗啊?你住这儿?”
灿灿在一片混沌中摸到了一只厚实的小耳朵,用指尖搔了搔耳根作为安慰。
“汪!”
小团子的尾巴甩的飞起,一溜烟冲向了圣殿大门。
好像没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是想出去的意思?
灿灿没养过宠物,一时间对它的行为感到迷茫。
“汪汪!”
剪影往回跑了两步,对着灿灿叫了两声,蹦蹦跳跳地跑向了大门。
好了,这次她看懂了。
圣殿的大门被推开,黑团子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外面的大雾散了,夕阳烧的整片天空血红一片,辉煌壮丽。
“汪!呜呜!”
小团子跑远了,回头发现灿灿没跟上,又急又委屈地叫嚷着。
灿灿收回视线看过去,发现它正兴奋地在不远处一座小型祭坛下面转悠。
“来了来了。”
圣殿外面竟然还有这种东西?之前来的时候雾太大了,她竟然没发现。
而且也不是她构建的……
上面到底有什幺那幺吸引它?
看那尾巴摇的。
祭坛有些高度,上去的路又面朝着夕阳,导致整段台阶都笼罩在祭坛本身的阴影里。
灿灿低着头专心看着台阶,最后一步登顶时,她以为自己会看到绚烂的夕阳。
但没有。
一道长长的阴影延伸到她脚下,像一条迎宾的红毯。
灿灿听到自己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她顺着那条阴影缓缓擡头……
祭坛的中心,阴影的尽头,有一人以朝圣跪拜的姿势匍匐在地,合十在头顶的双手,不偏不倚地指向灿灿。
如果那还能叫一个人的话……
剪影小狗雀跃的身影和吠叫这一刻似乎离她很遥远。
那是一个被拼凑起来的躯体。
女人的躯干,左臂和右腿。
男人的头颅,右臂和左腿。
肤色和围度各不相同,显然来自六个不同的……人。
灿灿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擡起双腿的,也没意识到自己的鞋子被血浸透了。
她踏着阴影走近,那颗男人的头颅面朝上摆放着,瞪大的眼睛正好和灿灿对上。
她不认识这个男人。
但她认得那只左手。
纤细的,修长的,白皙的,女性精灵仅剩的左手。
不同于其他五块残肢的切面利落整齐,这只左臂的切面血肉模糊一片,显然它的主人在失去它时遭了不少罪。
肩膀控制不住颤抖起来,灿灿伸手捂住嘴……
以免,
笑的太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