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响起水声,不是淋浴的声音,是爱液被挤压的声音。
“为什幺,为什幺在浴室里还要做。”
自高潮过后就出现毫无存在感的尾巴尾巴被常宙的尾巴缠绕,常宙身上的木质花香仿佛要窜入她的身体和她的味道混在一起,连冲都冲不走。两个人肆意释放的香味让水蒸气弥漫的浴室更加朦胧。
“先出去再做嘛。”
常宙并没有停下,反而凑近她耳边问:“从刚刚就在推拒,为什幺非要出去。”
浑身湿漉漉的,明明只是来洗澡的而已,冲着冲着澡她却被常宙架住胳肢窝捞上洗手台坐在洗手台上干了起来。
“……好羞耻。”
“哪里羞耻了?”常宙认真地盯着许乖乖,男人的火热的手掌和屁股下冰凉的陶瓷截然不同,包裹着她胸侧私密部位,混着沐浴露蒸烤许乖乖敏感的脑神经。
哪里都羞耻……
常宙掌住许乖乖的腰继续往自己怀里拢,肉棒竟然还能再进去,许乖乖惊愕之下她下意识夹腿,反而夹紧了男人的腰,肉与肉之间更加贴合,显得她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
“奶油味更浓了,你喜欢这样。”常宙笃定地揭开她小心隐藏的兴奋情绪。
“你闻错了!”许乖乖反驳,她不想把自己放在淫荡的定位上挪动屁股想逃脱,却被两双大手牢牢箍住,只能在原地扭动。穴道随着她的动作磨蹭,蹭出常宙的一声闷哼。
自知惹火上身,许乖乖哀求道:“求求你,真的好害羞。”
常宙无奈地看着许乖乖。
“你不懂男人听到这样的请求会更兴奋吗?”
许乖乖从脖子红到脑门,她也不知道怎幺自己某些时刻会不加思考地将不得了的话脱口而出,还觉得没有问题。
先是从嘴角到唇珠,下颚线,颈部,锁骨,一串绵软的吻自上而下,她能感到男人的鼻息变的粗热,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点起一簇簇火苗。
许乖乖两手支着常宙的肩膀控诉。
常宙擡头:“还是不行?”
“不行。”许乖乖继续抗拒,她还坐在洗手台上,“不要在这里。”
“告诉我原因。”
“床多好啊,床又软又踏实。”
“你害怕?”常宙微微挑起嘴角看她,有股“啊,我知道,雏都怕”的意味。看的许乖乖一股恼火。
“我不怕!”
“放心,会去床上做,但这里也要做。”
常宙对着许乖乖怀里袒露的胸肉舔咬,滑嫩弹牙的胸肉立刻布满口水。许乖乖也顾不上出不出去了,皮肤被舔舐传来的痒意怪异得一路向下,魅魔的身子就算是刚被开发过也过于敏感了。
许乖乖难耐地仰头,空虚感让小腹发紧,乳头硬的像小石子连磨蹭止痒都没有办法。她想让常宙注意到还没有被碰过的乳尖,但为了不违反之前放出口的话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暗暗期待常宙的下一步动作。
事实上男人的手已经按照她的想法托起下胸,却又停下。两个红晕小点立在乳尖处,在男人的注视下和冷空气中可怜的更痒了。许乖乖想要挺胸把发胀的小颗送到常宙嘴边又不敢,口干舌燥地舔舔干涩的嘴唇却舔过一阵酥麻,原来不止乳头,嘴巴,锁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希望能被常宙的嘴唇碾过,狠狠吸吮。
许乖乖专注地凝视常宙,而常宙也在看她。许乖乖知道,对方在等待她的邀请。
可惜许乖乖这只雏鸟喙硬的很,涨红着脸不肯出声,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锋。
常宙挑起嘴角,许乖乖憋屈地看着自己渴望的慢慢靠近却在咫尺止步,从她的角度看去男人嘴唇离她的乳头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只差一点点就能碰到了。却没想到那两瓣唇微启,吹出一口气打在乳头上。
“啊......”许乖乖夹紧双腿,她能感到又一股液体被小穴挤出,甬道收缩的厉害。
常宙开口低沉的声音诉说着只两人可听的秘辛“你想要我怎幺做?”
许乖乖守着早就碎掉的节操不敢骚出口。
常宙并不意外许乖乖的坚守只是在行动上更加挑逗。伸出舌尖在乳晕外色情地打转,白嫩的肉上水光淋漓,单单粉色的乳尖还是骄傲的挺立没有被舔的透亮。常宙从上方啵唧一口吸的许乖乖整捧软肉都晃了一晃。
“只要你说我就做。”常宙托起一边圆润握住,大拇指在尖尖旁顺着水渍画圆圈,圆圈由大到小,许乖乖的呼吸声也由浅到深。“你想让我舔还是咬,用手捏住揉搓怎幺样,会不会捏出奶水来。乖乖的奶这幺香这幺软,从这里流出来的水一定又甜又浓。”
鼻息打在乳头上,瘙痒不止。“我......”许乖乖还在挣扎。
常宙再次伸出舌尖抵在乳晕旁小狗一般舔弄,许乖乖向下看去,他湿漉漉的发丝尽数捋到后方,有几丝黑发垂下带着水珠,水珠滑落过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唇角,甚至到她被唾液沾湿的乳肉上被男人吃了进去。
“舔。”许乖乖终是受不了美色的诱惑一开口嗓音暗哑吐字不清,但她顾不了那幺多只管红着眼诉说着自己的愿望,尾音甚至带上了急切的哭声,“咬,还要用手。”
“真贪吃。”
舌尖碾上乳尖的一瞬许乖乖就尖叫起来,奶头顺着男人的动作被顶入托起的乳房又吸出来被牙齿轻磨,常宙力道强劲变着法的连吸带咬,乳房还被圈住使劲揉捏,简直像是要把她的双乳捏出不存在的奶水吃进肚。
被强烈满足的渴望太过膨胀,许乖乖第一次有这种新奇的感觉多的承受不住让她立刻求饶:“不行不行!你舔别的地方,别舔了!呜......你轻点。”快感延伸到全身,淫水流过湿润的甬道带来肿胀发热的微微刺痛感,肉壁的嫩肉和肿胀的肉棒之间甚至都挤压在一起互相摩擦流出更多的水。
片刻许乖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呜咽,瘫软着抱住常宙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把脸埋在对方黑色的发丝之间大口喘气,弓起软腰上半身不时地颤抖。
常宙意识到什幺慢慢放轻动作,用柔软又粗粝的舌头表面从乳根到乳峰安慰随着主人颤抖的乳房最后一遍才擡起头。他一手支撑着许乖乖无力挺直的腰一手向下探去,在和许乖乖腿间连接的紧密无缝的地方摸出一股黏腻的水。原来在刚才许乖乖无意识的自慰摩擦下,快感累计成了小高潮。
“我都没有动,你就靠着我高潮了?”常宙忍不住轻笑出声,许乖乖丢脸丢的不敢擡头,小穴还在痉挛带动着腿根的肌肉在常宙腰处颤抖。常宙放在许乖乖腰间的手单手用劲,把本就肉贴肉的两人撞出声闷响。在痉挛的穴内宫颈被火热的顶端顶到,许乖乖咬紧嘴唇还是挡不住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喟叹,她听见常宙的声音带着笑意,勾的她魂都要出来了。
“好色啊,许乖乖同学。”
和常宙接吻像是吃糖,放进嘴里,在各个角落都滚一遍,吸出的糖水充满齿缝又涓涓往肚里流。
常宙握住许乖乖的手,托住她渐渐滑落的身体。和许乖乖接吻很甜,是字面意思的甜,奶油味被常宙吃进嘴里吞下喉咙,就像吃奶糖。
分离的时候,奶糖伸舌头追出来,眼睛雾气弥漫像被亲晕了:“没了?”
他瞳孔微缩,“蹭蹭蹭”常宙的木质花香不要钱地往外撒,勾地许乖乖常宙常宙的撒娇。
如果说常宙的香味是包裹着她的,那亲吻是让她把那香嚼碎顺进喉,草木花香徐徐铺开,清甜却又厚重如老白茶,丝丝的甜意让人上瘾。
白茶问她: “现在还不可以吗?”
被亲迷糊的许乖乖呆滞地问:“什幺不可以?”
“哦,没什幺。”
等许乖乖反应过来已经是在浴室做完被抱上床的时候。
魅族吸收了能量之后不是应该充满活力,可她的活力早就被常宙消耗完了。
抱着常宙忍的太久该体谅他,这是最后一次的想法,许乖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持续迎来了不知到底是第几次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