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羞愤,他反而越是强势进攻起来,舌尖大力剐蹭过整个耳廓,用尽花样侵占我仅存的意识。
在这样的撩拨下,我脑子里的那根弦拉到了极致,小腹逐渐有奇异的畅快感升腾而上,下身的花核更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格外敏感,他有意隔着布料蹭着我,产生的摩擦不断撩拨着我的心志,很快,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密密麻麻地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
莫大的快感刺激下,我浑身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脑子里的嗡鸣声一路攀升,几乎下一秒就能达到灭顶的极端,他却在我欲罢不能的时候猛然收住了动作,炽热的唇瓣紧紧抵着我的耳朵,低声说了句:“这就不行了?我都还没开始呢。”
说话间,他恶意地用胯顶了我一下,裆间隆起的一片正好抵在腿心最柔软的地方,这样的刺激令我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方才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我迷蒙着双眼看向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央求:“你别弄了……”
即使没穿内裤,我也明显都已经感觉到双腿之间的泥泞了,花穴就像是一张空虚的小嘴,急切地想要他用滚烫的器物来填满。
他再这幺挑逗下去,我一定会原形毕露说出各种淫荡的话来求着他给我的,我才不要那样,那太羞耻了。
他原本还在揉胸,听见这话蓦地便松了手,语气里掺着几分使坏:“好,不弄了。”
我看着他,几乎要哭出来。
他笑得愈发张扬,擡手在我下面摸了一把,然后发出“啧”的一声。
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促狭。
我受不了这样慢刀子割肉般的折磨,于是跪在他面前主动去扯他的裤链,他倒也不拦着,一只手搭在我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很有耐心的样子。
另一只手放在我身下,恶意逗弄了几下花核,然后作弄般钻进了泥泞的甬道。
被入侵的感觉有些久违的陌生,我惊呼一声,整个腰都软了下来,上半身再自然不过地朝他腿间伏倒过去,正好对上那根狰狞的巨物。
我才刚拉下他的内裤,那话儿便一下从内裤里弹了出来,颜色略深、滚烫坚挺的器物就这样直挺挺出现在我面前,顶端的缝隙里,残留着明晃晃的透明液体。
好像比印象中还要大上一号。
身体里的那根手指恶意地勾弄了两下,内壁的软肉被刮得一阵瑟缩。
我夹紧了双腿,却听见他在头顶低低地笑出声来:“这不比你那玩具大多了?”
他这幺说着,用另一只手拽着我的手去摸他,引导我上下套弄。
太大了,一只手都有点握不住。
手心的触感滚烫坚实,我刚上下动了两下,他便有些受不住,仰着头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许是太久没做了,看起来倒像是未涉人事的小处男。
我起了坏心思,俯身伸出舌头舔去他顶端的液体,明晃晃的银丝从我的舌尖垂下来,咸咸的,带着股男人身上特有的体味。
他整个抖了一下,我迷离着眼神去看他,眼神和他的对上一瞬。
来不及分辨他脸上到底是什幺表情,下一秒男人已经翻了个身,将我死死压在身下。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狠厉,连裤子都没脱,扶着巨物就着入口处的湿润磨蹭了几下,便强硬地跻身而入。
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情事,他尺寸又确实太大,我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生生劈开,一时间痛得挣扎,双腿徒劳地踢腾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能抵过他的攻势。
他并没有很粗鲁,甚至进来的速度也不快,可我仍然还是痛得有些喘不上气。
我死死拽着他的胳膊,连指甲都深深掐进他的肉里,难受得连五官都皱在一起。
“徐煜!你……轻点!”
他大概也有些不适应,僵硬地埋在我身体里许久一动不动,一双好看的眉毛皱成一簇,视线紧紧盯着我,气息紊乱,额头甚至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过了好一会才稍微缓上劲来,勾着他的脖子迎上去轻轻亲吻他,呢喃着叫他的名字:“阿煜……”
他像是被我唤醒意识,回应着伸出舌头和我接吻,同时身下一个挺进,滚烫的器物便整根埋入我的身体。
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更加深入,这一下直接抵到最深处,我有些受不了,猛然仰起头,将大片雪白的脖颈裸露在他面前,浑身遏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真紧,夹死我了。”
他喘了一声,适应了一下,埋头在我脖颈处轻咬,濡湿的舌头舔舐过敏感的肌肤,引得我连下身都跟着一块瑟缩。
这一下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掐着我的腰,试探性地慢慢抽动了几下,粗粝的指腹在鼓起的小核上轻轻揉捏,直到看到我兴奋得浑身发抖,他才故意问道:“是我舒服,还是你的小玩具舒服?”
“什幺啊……”我被他顶弄得连话都说不清,却仍然觉得他这样有些可爱,“阿煜你居然……吃假JJ的醋呢……哈!”
我话音未落,他便有些不满地又往里使劲了一下,直到看见我失神的表情才稍稍放缓了动作。
“怎幺会不吃醋呢,满满这幺淫荡,当然只有我能满足你了。”
他一只手用力地将我凌乱的头发往后拂去,一边温柔地操弄我,一边捧着我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只有我能填满,懂吗?”
下身慢慢研磨的动作早就让我爽得神志不清,我根本就没精力去思考他到底说了些什幺,只能看着他的眼睛胡乱点头。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抽插的动作愈发猛烈,一波接一波的撞击令我连喘息都破碎得不成样子,我拽着他的前襟,整个人被他顶到将近呜咽,微张的嘴角甚至流下了生理性的涎水,双眼也早就泪光涟涟。
浓重的情欲氛围弥漫整个房间,除了肉体相撞的清脆声响外,还有抽插时所产生的响亮的水声。
我从来没有这幺湿过,不用看我都知道身下的床单肯定是一片狼藉。
“怎幺骚成这样啊?有这幺爽吗?”他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低声问,“你自己玩的时候,也流这幺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