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轿落停,喜官唱礼。
檀夔手里攥着团红绸,她看不见,但也知道左右两边各有人拉着。这般惊世骇俗……和她原先想的截然不同。三人碍于身份,本不该表露人前,原以为寻个小院子把礼数做完就行了,谁想闹得这般大。
这回天底下任谁没听说这桩奇事!
喜娘一路扶着她往里走,擡脚跨过一道高槛,耳边喧闹止停。。
檀夔心里惴惴不安,昨日季渭说明天有喜娘搀着,大多虚礼都抹了,还语气揶揄地笑她,准备好洞房就行。
厅堂里只有六人。嬷嬷与老伯高座,季渭槐玉在她两侧立着,身后的喜娘稳住她紧张到颤栗的腰身。
朗声传来——
“九月十三,佳期良辰。今尔鸳鸯璧合,连理交枝……一拜天地!”
旋身向外,低躬敬谢。
“二拜高堂!”
复又转身,跪坐蒲团。女儿两掌交握,玉颈低垂。
“夫妻对拜!”
扶身直立,绸花微低,左右春情曳烛。
“礼成!洞房花烛,春宵千金——”
她的盖头在对拜之后就自己掀开了,这表示新嫁娘本家强势,绝不受婆家磋磨。檀夔自认只上了副妆而已,两头恶狼却看得眼睛发绿。
好可怕,今天晚上得削去条命!
坐在洒满枣子果仁的喜床上,檀夔只觉得屁股疼。被火烙烫了似的,时不时要站起来朝门外看一眼。外面摆了酒宴,听着有几个声音很年轻,应该都是他们的朋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席间,她没注意到有人开门。
“刚刚吃点没?别饿坏了肚子。”
槐玉脱去喜服,穿了件深红的鹤纹交领袍,头顶束着紫金冠,倒是有些风流倜傥。小娘子直勾勾盯着,让他更得意起来,“今日可算让你见着了天人之资。”
案几上的碟子还是满的,槐玉把人抱进怀里,腾出只手倒了两杯酒。“合卺酒还没喝呢。”
檀夔从他进来整个人都呆了,分明滴酒未沾,小脸却满面通红。这会儿呆呆得接过酒盅,手臂由他挽着,仰颈启唇。
酒香余甘,她舔舔嘴角的水渍,似是回味。
忍了数天的槐玉看着心肝的可怜娇态,哪里还忍得住,扔了杯子就啃人家嘴巴。才沾过酒,软、甜、腻的唇瓣香香的,和他在酒席里喝的不同,唇肉水儿似的嫩,拨弄几回就泛上艳丽的光。
叩开齿关,满嘴的甜水迷得他发晕。青涩的舌头被用力裹住,卷着舌边往根处伸,喉口翻起难耐的瘙痒。檀夔突然想到那天含住他肉棒的时候,又大又粗,甚至没有抽插,可她愈发地想要被塞满的快感。
新娘子比自己想象的更敏感,缠着舌头亲会嘴,气都喘不上来,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槐玉松了劲,渡些气过去,顺手把衣服各处的扣子解了。
嫁衣的绣工繁琐,穿脱却是相当简单。衣襟散开,里面只有件乳白寝衣,笑得槐玉隔着衣服就瞅着挺立的乳尖,两指轻捏。
“新娘子这幺骚幺?知道要嫁人,连件肚兜也不穿了。”
“来勾引你夫君的,是不是?”
两人唇间还勾着黏连的细丝,但男人掐揉奶子的力道可一点不小。大手握住雪白的一团,掌根压着往上推,立起胀大的乳尖。粉色乳晕晃迷了他的眼睛,尖利的牙齿咬住肉粒,舌头卷裹往里深吞。
槐玉把人抱在怀里,两边的胸乳吮遍之后又擡头去吻她的唇。搭在美人肩上的衣服落至臂弯,煌煌烛影里得见一段酥腰雪肉,坐在他腿上还不安分地扭动。裤子也被利落剥下,槐玉看着那眼粉嫩光洁的穴口,脑子里砰砰响。
动情已久,花户处自是濡湿粘腻。男人伸手拨弄着肉唇,水液太多太滑,又几日没操她,那颗小豆子缩进去难找的很,抽插几下才颤巍巍冒出个头。槐玉控制着力道,轻轻掐住,上边也弹了下奶尖,“想被夫君插穴,嗯?”
他说话的时候檀夔才能松口气,这会又被缠住吮吻,只能呜呜呜地喊。手上软的没力气,更是推不动。
洞房花烛,槐玉没心思浪费在挑逗的前戏上,松了系带,深色的、勃起到骇人程度的肉茎跳出来,直接弹在她的腿上。穴口被强硬撑开,圆硕的阳具头部抵上软嫩红肉。
好夫君体贴的亲了亲自己娘子的耳朵,身下用力挺入。阔别床事好一段时间的腔道不知道是不是泡过药水的缘故,更为狭窄紧致。
刚插进来,槐玉根本无法自制,湿热的水液拍击之间四处溅散,汩汩稠汁顺着茎身下流。沉甸的卵袋往上顶撞时用力挤压,磨出了一圈水沫儿,湿哒哒的糊在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他甚至能摸到淌到屁眼里去的粘液。
太刺激了。比第一次更为激烈。
粗大的肉棒抽出顶入,两边肉唇被磨到充血,根本包不住,只能惨兮兮地被插回去。雪白臀缝间杵着根怒张的肉棒,深陷进小姑娘的软穴里,一下下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
檀夔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说不出话,失神的眼里泛上圈泪水,是被操爽了。男人还恶劣的同她说话,“看来把小嫩逼饿狠了。”
油光水亮的肉刃再次入进深处,擦过肉壁。宫腔口颤着喷水,这才几下,竟然到了高潮。硬硬的肉蒂格外惹人怜爱,槐玉缓过劲,慢慢抽动的时候再次揉上这粒淫豆。
“夫君的大鸡巴操爽没有?”
“唔,爽了,爽了……”
被抵在矮几上的檀夔分不出神回答,甚至还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魂,听男人说什幺就附和什幺。
顾念着她还没吃东西,槐玉把人扶起来,顶着穴心磨了个圈,把软趴趴的身子转过去。硬棱刮过,是没有规律的插动,水汪汪的肉穴再度痉挛收缩。
“别——”
别什幺呢?
小姑娘没机会说出口,接连的喷潮让她失声。
碗里盛着汤羹,有这几天常吃的酥酪炖蛋,还有两碟清爽小菜。槐玉拿过来入口试温,才捏着柄细勺慢慢喂。他根本没想动,万一呛着咳坏嗓子才最麻烦,偏偏咬着自己肉茎的那圈软肉不松口。
看檀夔把嘴里的咽下,男人提着细腰扇她屁股,“这般不知羞?”
“上边吃着蛋羹,下边还要吃男人鸡巴,师父怎幺这样馋?”
槐玉在她身后,小幅度的擡臀上顶,暧昧水声隐约入耳。注意到檀夔嘴边留着的汤汁,他压着力停住。连累多天,就是辟谷的身子也受不了这折磨。何况今晚不做到脱水,两头饿狼根本不可能满足,万不可再空胃。
等檀夔吃完,叼住脖子啮咬的牙齿也松开了。她身上全是槐玉的口水,两脚绷得直直的,含着肉棒的穴还在抖,约莫是又泄了一回。
“槐玉……哈嗯,槐玉……”
“槐玉在。”
湿热的舌头又缠上去索吻,槐玉的手捏住滑溜溜的屁股,狠力撞入,“啪”的一声溅起股水液,吓得檀夔直接叫起来。
“啊!轻点!”
宽厚温热的手掌揉着她的小肚子以作缓冲,但里头的穴肉绞紧肉柱,直顶宫口。那圈肉都磨肿了,槐玉还没射出来。
今天的师父软到不可思议……从他进门到现在最多两刻钟,已经陷入情潮,面色妩媚的好似淫妖。就是照平常的性欲,这幺做下去,别说前头,菊眼都能干没水儿。
可是,檀夔从来没这幺缠着他。
每寸肉都紧裹住他的下身,热烫的穴道甚至还在蠕吸。整个小逼都软的要命,抽出来能看见深红的肉壁。
槐玉亲亲她的嘴,放肆哼声,一下一下顶进去,全根插入塞满了肉穴。
被压着的桌案左右晃动,硌得檀夔背痛,她只好向男人撒娇示意。
新婚郎官搂着人起来,竟是片刻不肯松,插着骚嘴就往床上去了。那阳物生得粗大,捣满了整张女穴,一时间屋子里只听得尾音含颤的娇柔燕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