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按着时小北的手,丝毫没有章法地揉了一会儿自己的胸部,然后连羞带怯的往下移。
过了腰际,时小北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夏夏没有穿内裤,他手上一片晶亮的湿润,虽然身上的人滑不留手,但不想让她直接坐到地上,于是单手抱住她坐在自己腿上。
想要说她几句,却看见夏夏一擡头,通红的小脸上挂着一串泪珠。
他想拿手去帮她擦泪,又想起自己手上还沾着些黏腻的液体,又缩了回去。
“夏夏,别这样。”时小北别开眼睛,不忍看她的样子。
夏夏看他的模样,把心一横,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开:“小北,你不喜欢我吗?”
“啊?我……没有。”时小北结结巴巴,自己说的什幺自己都不知道。
夏夏咬着唇,对于时小北的反应她很不满意,除了他跨间鼓起的一个大包,他简直宛如一尊木头,说好的男人都受不了女人这样呢?
自己长得也不差,身材也是精心养护过的,瘦而不柴,他怎幺就能坐怀不乱呢?
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其实根本不喜欢自己?
但事已至此,只能豁出去了。夏夏捧起时小北的脸,哆嗦着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时小北是想做一块木头,可惜他不是。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把她推开,帮她穿好衣服送她回家,但是手却不听指挥,不自觉地把她纤细的腰肢箍得更紧,加深这个吻。
这幺多年,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过一亲芳泽,但每次只要起个头,他就会强制自己放弃继续往下想。
可即使如此,这个在心里转了无数遍的念头执行起来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温软的舌头交缠之下,一双手不知不觉地在她身上游走。
夏夏整个人软成了一汪水,还要颤巍巍地腾出手来和他的皮带扣子作斗争,好不容易咔嗒一声解开了,却把沉醉其中的时小北唤醒了。
他两只手握着夏夏的腰,把人拉远了一些,喉头艰难地上下滚动:“夏夏,别这样糟践自己。”
夏夏膝盖顶着他的腿不让他起来,两眼发红:“我怎幺糟践自己了?我怎幺就是糟践自己了?”
时小北拉着婚纱下摆给她盖上:“不管你是为了气慕以南,还是为了报复阿晚,都不要用这种方法。”
“时小北,你觉得我这幺做是为了报复和出气?”夏夏羞愤不已,一把扯掉盖上来的布料,整个胸口气得发颤。
时小北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多想,阿晚虽然不着调,但她心里还是有谱的。”
夏夏锤他胸口:“她当然有谱她比你有谱多了。”
时小北任她捶打,依旧执着地给她盖上:“就算她没有谱,慕以南可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他们就算见了面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你放心,我这就去找他们去。”
“时小北,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在乎的是他们两个出格不出格吗?”夏夏想发脾气,可是自小严格的教养让她不知道如何撒泼是好,这个时候真希望林晚晚在这里给她支个招。
时小北沉默了片刻,站了起来:“我去叫个店员过来帮你试婚纱吧,他们眼光比我好,我得去给阿晚安排住的地方。”
夏夏拥着凌乱的婚纱落下泪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时小北狠着心,转身,他手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听见夏夏喊了一句:“时小北,你走了你就不是男人。”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时小北自嘲地笑了一句,打开门走出去。
夏夏看着重新合上的门板,哭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电话,想想不妥,又换成发信息:我觉得我自作多情了,时小北可能不喜欢我。
没想到回信来得很快:他不喜欢你难道喜欢我?
夏夏愤愤地回信:或许他就是喜欢你,他是个gay,反正他就不是个男人!
等了一会儿,却再也没有回信过来了。
夏夏抹着眼泪对着手机说了一句重色轻友,委委屈屈地穿气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