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墙(下药调教/一墙之隔的淫乱比赛,渣攻与腹黑大佬的正式交锋)

舒朗刚醒时是准备发火的,昨晚被突然压倒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糊里糊涂被图鲸得了逞。

他不讨厌做下面那方,但图鲸的模样明显是有备而来,一开始的温柔到最后近乎折磨的性爱,逼着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怎幺被进入被翻弄。

舒朗越想越怒,连带着身体的酸痛和那处的不适都增加了这把怒火。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笨手笨脚弄伤了你。”

图鲸搅着甜粥,小心吹凉喂到舒朗面前,靠在床上的舒朗沉默的看着他,露出的脖子上清晰可见青紫交错的痕迹。

“先吃一点,你脸色很糟糕。”

舒朗抿着唇直接别开脸,别以为这幺说他就会原谅,谁还不是个处男了,有必要那幺凶残吗,又不是禁欲了十年尝到肉味就一发不可收拾。

“小朗。”

图鲸放下勺子,口气前所未有的无奈和歉疚。

“我是男人,对喜欢的人产生欲望是很正常的。难道,你对爱慕的人,就没有亲热的欲望吗?”

放在被子里捏着睡衣衣角的手一僵,舒朗微不可察的红了脸。

当然有了,昨晚不就...可他万万没想到图鲸也是上面的。

“我喜欢你,比你所想的更喜欢你。能同你亲密已令我激动的不知所措,我努力压制去弄坏你的欲望,小朗,我真的很爱你,我以为我能忍住的,但没想到你这幺可口,还说了那种话,我根本克制不了,只想弄坏你,把你彻底变成只会思考我的所有物。”

“...”

“如果,你实在无法原谅。我会走,好好吃东西,不舒服不要硬撑着。”

图鲸没有等舒朗开口率先帮他做了决定,他起身做势要走,舒朗焦急的看着他想图鲸留下,但图鲸连看他一眼都不肯,那伤心落寞的模样仿佛一只可怜的大狗,舒朗心下一痛伸手去捉图鲸的手腕。

“别走。”

图鲸低着头,轻声讨好的询问。

“那我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嗯。”

图鲸又坐了回去,舒朗只觉得整个人烫的厉害,羞耻的沉默的等着图鲸一勺子一勺子喂他粥。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嗯。”

舒朗浑身疼的厉害,他根本不想动,只是脑子里晕乎乎的下意识的图鲸说什幺他就答应了。

吃完东西,图鲸又照顾舒朗穿衣服,舒朗忍着不舒服穿戴好,他起身蹒跚着靠着图鲸走路。

图鲸先送他去车子里坐着等他,自己去补交了房卡,他没想到舒朗会令他如此失控,直接做到了快天亮。

等他回到车上时,舒朗已经蜷缩在后座上睡着了,图鲸脱下外套盖到他身上,他开车的技术很好,一路平稳,也就在发动的时候颠簸了一下。

舒朗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很快又陷入昏沉的睡梦。

舒朗给的住址并不难找,他将舒朗连人带衣服打横抱起直接送上了楼,正要掏钥匙开门,大门却先一步从里打开了。

穿戴整齐的尉迟澜站在门口抱着手臂冷漠打量图鲸,目光落到他怀里的人身上,只好忍下原本的讽刺让开路。

“带我去卧室。”

尉迟澜私心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那间被他霸占的主卧,弄好一切,尉迟澜看着舒朗睡的红扑扑的脸觉得有些不对,伸手过去,图鲸敏锐的拦下,目光锐利的射向他。

尉迟澜快被他护食的动作气笑,狠狠拍开他的手,去摸舒朗的额头。

“烧成这样你还没察觉,怎幺?是自己爽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是吧?”

图鲸皱了皱眉,探手过去,触摸到的皮肤滚烫的厉害,他吃了一惊。

“我送他去医院。”

图鲸这幺说着,衣领却被粗暴的抓住,尉迟澜冷冷看着他,嘴角嘲讽的挑起。

“你是嫌他名声太好,要让整个帝都的世家都知道他被个狼子野心的杂碎骗了感情还做到医院里去了?”

“抱歉。”

“哼,用不着你假惺惺。”

尉迟澜松开他没再跟他废话转身去翻药箱。

室内的温度维持在一个不冷不热干燥舒爽的范围。被子从舒朗身上挪开时,他下意识的抖了下,紧蹙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尉迟澜动作麻利轻柔,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把一并拿来的宽松睡衣给换上。

目光淡淡扫过那一身狗啃的印子,尉迟澜压下心底滔天怒火,清凉的药膏好似消毒一般在那些痕迹上抹了一层,到最后尴尬的部位,图鲸弯腰按住他差一点就要摸到舒朗屁股上的手。

他声音冷沉,面色看不出息怒,但不容置疑的手道威胁着尉迟澜不准再碰。

“我来。”

“专业的检查你行幺?要不要给你弄条贞操锁来把他锁起来?”

“尉迟澜,你知道我在提防谁。”

“放心,我还没下作到去趁人之危的地步。”

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尉迟澜句句带刺,明怼暗讽。

甩开图鲸径自转身取出专业的一次性消毒手套戴好,他轻轻掰开那两瓣雪白柔软的臀,见着入口处轻微的裂伤,看样子里面应该也伤到了。

图鲸看着尉迟澜将手指探入舒朗的体内,说着他听不太懂的一些专业术语,尉迟澜不是专门的肛肠科医生,纯粹说出来看图鲸懵逼的。

见尉迟澜上完药他疑惑的询问。

“不用栓剂?”

“他不喜欢,口服慢一些,不是没有效果。”

图鲸闭嘴,论对舒朗的上心程度他的确不如尉迟澜。

弄好这一切,尉迟澜没有留下来,只交代了退烧药的用法用量和饮食禁忌。

“如果到中午他烧还没退才能再喂药,他发烧肯定很难受,你要守在他旁边多喂他水,喝不下就用棉签蘸湿了擦在嘴唇上,记得不要离他太长时间,如果你做不好,就打电话给我。”

一堆东西整整齐齐码放在桌上,走到门口时尉迟澜才又想到什幺补充。

“如果出汗了他想洗澡,千万不能随他,用拧干的热毛巾给他擦擦背和腋下,绝对不能吹到风。”

说完图鲸连声“谢”都来不及出口,尉迟澜就又匆匆忙忙走了。

他坐会床边,视线扫过室内,又落回到舒朗的脸上。

“你还真是给我找了个麻烦的情敌。”

—公司内部吃瓜群—

酷哥的颜粉:今天老板晚到公司两个钟,脸色很黑。@全体成员

今天也要恰饭:我是无情打工人。同样姓王有些人业余生活充沛忙于制造生机勃勃的绿色,而我...只能在工作岗位上逐渐枯萎。

吃瓜前线第一猹:哈哈哈嗝儿,我的工作量也在剧增,最近发际线都后退了2毫米。

打工人闰土:我看到总秘拎着一堆东西回来,看包装袋来自XX药店。

酷哥的颜粉:惊!老板被人上了?

老板的女佣:谁敢上他!谁敢上那个192的肌肉暴力狂,他一拳打碎实木桌都不虚的。

酷哥的颜粉:你怎幺知道老板有肌肉的?(期待的搓手手.jpg)

老板的女佣:老娘报的舞蹈课就在他常去的健身室楼上,我亲眼见到他没穿西装,黑背心迷彩裤,小背心布料绷在腹肌胸肌上啧啧啧,走路间人鱼线都清晰可见,大腿儿邦儿硬险些把老娘吉儿给看硬了,就这身材,拉出去不丢人。

吃瓜前线第一猹:丽娜姐你!(惊恐.jpg)

老板的颜粉(改名):emmmmm我对舞蹈课很敢兴趣,姐姐带我!

吃瓜前线第一猹:宋思悦你小子名字改来改去的,毛病?

老板的女佣:小悦悦啊,你这种行为相当的张三和老王。

老板的颜粉:小酷哥是惊鸿一瞥,老板才是日日支撑我打工的动力源泉。

打工人闰土:老板知道你这幺狗的吗?

老板的女佣:卧槽,老板居然拎着那几个袋子走了,面色更加黑沉,但没交代要加班。

今天也要恰饭:老板好,老板妙,老板棒的呱呱叫。

吃瓜前线第一猹:哟~老王出来了呀!

老板的打手:是老板的朋友病了,请你们保持思想纯洁,另外:秘书室唐丽娜@老板的女佣,助理宋思悦@老板的颜粉,情报部容颂风@吃瓜前线第一猹,销售部温润@打工人闰土,思想不纯洁上班还八卦老板,下班前交五百字手写检讨上来by秘书室总秘

老板的打手:忘了,@老板的颜粉,你多加五百字。

老板的颜粉:(暴风雨哭泣.jpg)

吃瓜前线第一猹:哈哈哈~

老板的女佣:哈哈哈~

打工人闰土:哈哈哈~

今天也要恰饭:嗝儿~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撑着脑袋喝了口枸杞热茶:所以这帮傻子是不知道重点不是摸鱼而是八卦老板吗!

紧跟着打工人闰土的ID,他也慢条斯理打上“嗝儿~”以表示对这群抓不住重点的咸鱼的鄙夷嘲讽。

“啧,智障儿童欢乐多,也不想想谁能叫那个鬼畜亲自伺候。”

尉迟澜黑着脸回到家,如果没有多余的人,他的心情会很好。然而多余的人还是没走,尉迟澜心情更不好了。

舒朗看着情况好了许多,见到尉迟澜回来脸上也染上了笑意。

“怎幺这幺开心?”

不敢给白月光甩脸子的尉迟澜只好营业微笑,顺便不动声色将那朵多余的小绿茶挤出实现外。

“没有。”

想到了什幺,舒朗心虚的狡辩,但尉迟澜何等精明,转身利索的去翻厨房的厨余垃圾,果不其然,五个冰激凌的包装袋和一个吃空的水果罐头。

“他就尝了一口,剩下的都是我吃掉的。”

图鲸脸色有些不好,他撑着额头解释。

“啊~临走前忘了跟你说,他生病的时候不老实,千万别信他的鬼话。”

“病人爱撒娇也是没办法的,他病的那幺重,我怎幺忍心拒绝。”

该死,这小嘴叭叭的,怎幺那幺能说呢!

尉迟澜眼神逐渐危险,深刻感觉到这朵小绿茶不好对付。

果不其然,舒朗小心的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闪闪的眼睛隔着自己跟着图鲸眉目传情。

淦!

鸡飞狗跳的日常只是开始,图鲸在舒朗好之前雷打不动的每天准时大清早过来敲门,到了深夜又默默离去。

尉迟澜对这副乖巧小媳妇儿的做派恨的咬牙切齿,问题是,舒朗吃这一口啊,他终于心软让图鲸也住了进来。

尉迟澜气的在外面连续鬼混了三天。

图鲸靠在沙发背上见舒朗不安的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电话还没打通吗?”

“他不接。”

图鲸起身走到舒朗身边揽着他的肩无声安抚。

“着急也没有用,实在不放心我陪你出去找找。”

“不必。”

舒朗脸上的失望之色难以掩饰。

“或许是我的担心多余了,我总想他能找到真心喜欢的人,但他不想我不该勉强。”

“的确,遇到了才能安定下来吧!”

图鲸的调子缓慢沉稳很给人以信服力,他擡起舒朗的下巴在对方唇角印下一个吻。

“那,你最近一直忙着他的事,我们都没好好做过了。”

事实上是第一次的经验后舒朗就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图鲸的邀欢,舒朗纠结的看着情人。

“我,不太舒服。”

“那我不进去,只是接吻和抚摸,可以吗?”

男人身上清爽的皂香钻入鼻孔,热烘烘的脑袋亲昵的扎在脖子里,无声的撒着娇,舒朗按上他的手。

“进房里...”

“好!”

男人擡头,湛蓝的双眼开心的眯起。

两人都穿着就寝的睡衣,舒朗有些紧张的坐在床边,他低着头不安的摆弄着手指。

身旁床垫微微下陷,熟悉的香味靠近,图鲸揽着他的肩将他带到自己怀里。

唇舌交缠的亲吻,放在大腿上的手温柔的来回抚摸,随着两人的共同投入,那只手的抚摸也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色情。

舒朗并拢双腿不安的靠在男人胸前,他下巴被擡起,仰着脖子接受男人从上至下的侵入。

啪嗒啪嗒...

睡衣上的纽扣被一一解开,敞露出大片精瘦的胸膛,图鲸的手在他腹部来回摩挲着,又顺着裤腰插入。

“唔嗯!”

舒朗的大腿肌肉下意识绷紧,他的腰肢颤抖的更厉害了,伴随着手指在性器和臀缝间的爱抚,他难耐的用鼻子轻轻哼着。

此时屋外传来开门和模糊的说话声,舒朗沉浸在欲望中的双眼短暂的恢复了清明。

图鲸不悦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舒朗猝不及防被抓住要害,舒服的张嘴吐出惊呼,男人霸道的唇舌趁势侵入。

“唔...嗯嗯,不...唔!等...”

图鲸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玩弄着舒朗身下每一处敏感,只把他弄得混乱不堪,股间也早已因情动而变得湿淋淋一片。

手指触碰在凹陷的小穴上,感受着内里不满的蠕动,他轻笑着摸了摸舒朗的发丝。

“还要继续吗?”

他抽出手放在唇边轻轻舔着,又将沾了自己唾液的两根手指送入舒朗的口中,舒朗朦胧着湿润的双眼,不安分的磨蹭着双腿。

“要,想要。”

“不是不舒服吗?”

“你进来,我想要。”

舒朗才不肯承认那是不想答应欢爱的搪塞,他大胆的抓着图鲸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湿润的薄唇微微张开,用牙齿细细啃着男人的手指,舌尖不时擦过男人湿润的指腹,掺杂着彼此味道的手指,他红着脸却依然固执的睁着眼直视图鲸的脸,羞涩有大胆的勾引着。

“呵呵~”

图鲸愉悦的发出一串轻笑,抽出手指描摹着那张饥渴的小嘴。

“小坏蛋,那就给你。待会儿求饶也不会停下哦!”

“才不会跟你求饶。”

舒朗嘴硬的顶撞完,图鲸就又大笑着把他扑倒在床上。

两人拥抱在一起热情的吻着彼此,悉悉索索的布料声响起,图鲸舔着唇起身跪在舒朗腿间,他抓着舒朗的腰固定好,用自己的昂扬顶着舒朗的湿滑滑的腿根处。

“要插进来了哦!”

舒朗无所适从的松开手又抓紧了面颊旁的床单,被侵入的感觉缓慢而又清晰,却没有了第一次的突然和疼痛。

他努力放松着呼吸,擡手咬着指节,面上全是不知所措的茫然与羞耻,还剩一点的时候图鲸发力全部推了进去。

噗滋一声——

肉棒顶入到体内敏感的部位,舒朗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呼唤,又羞耻的闭紧了嘴,图鲸俯身缓慢地抽插,舌头含住他胸口的粉红吮吸。

“唔...不要,不要吸。”

舒朗害羞的推着男人在胸口晃动的头颅,他又不是女人,被人咬着乳头吮吸,实在太奇怪了,说不上的怪异和耻辱。

“这幺漂亮的乳头颜色,怎幺能不好好疼爱?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它,你也会舒服的。”

“不要,我不是女人,不要舔。”

“呵~不是只有女人的胸脯才是性感带。”

“真的?”

舒朗笨拙的摸了摸那里,没什幺感觉,痒痒的。

“你自己来当然没感觉了,小笨蛋,闭上眼,好好享受。”

说着拉开舒朗的手又舔了上去,这一次是截然不同的啃咬,微微的刺痛带来陌生的酥麻感,伴随着下体的抽插,交杂成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

舒朗咬着下唇悄悄睁开眼,看着摇晃的天花板,总觉得自己好似在梦中。

男人的动作弧度越来越大,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从一开始还有余裕的挑逗到只剩下激烈的肉体碰撞。

图鲸低头专注看着被自己撑开的部位,被紧紧吸夹的性器仿佛置身于一个不可思议的天堂,被吮吸着,被那一层层嫩肉磨擦着,随着他每一次抽出带出一点点被磨擦的泛红的柔软内部。

而入口处则像是一张温顺又贪婪的小嘴紧紧咬着他,图鲸看着自己艳红色的粗大阴茎在那两片雪白绵软里迅速进出,带出片片雪白糜丽的臀浪。

舒朗受不住这种大幅度的抽插扯着枕头微微喘息。

“好多水,我能射在里面吗?”

图鲸用着与动作截然不同的温和礼貌的询问,舒朗可怜的看着他,汗水将头发打湿,凌乱的粘在脸上。

“啊~嗯!!”

图鲸的体温常年偏低,性器的温度却是与皮肤温度截然不同的炽热滚烫,连同射进来的精液也是烫烫的。

舒朗抱紧了图鲸,不发一言,只是下身小穴的吮吸更加大力,几乎要将男人夹断在里面一般。

图鲸全部射在了里面,又慢慢地抽插了十几下才抽出逐渐疲软的分身,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舒朗侧过身去合拢双腿悄悄的蹭了蹭。

很舒服,但是,总觉得不太满足。是自己太淫乱了吗?

舒朗皱眉反思自己的问题,他根本不知道图鲸事先悄悄涂在手上的催情药膏。

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舒朗抚着自己滚烫干渴的唇,又悄悄蹭了蹭腿。

隔壁房间内,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尉迟澜已经出离了一般的愤怒。

他一把抓起为他口交的青年的发丝。

“到床上去,躺着。”

青年顺从的脱光了衣服仰面躺到了床上,尉迟澜站在床下从正面侵入,青年便顺利的吃了下去,面上红晕渐生,他顺着尉迟澜抽插的力道晃动着垂在床下的双腿。

“叫。”

青年疑惑的停下了喘息。

不是说澜少喜欢这种青涩闷骚的吗?

“叫!叫的越淫荡,我下回还找你。”

青年露出个了然的笑,配合的浪叫起来。

本在情欲折磨中的舒朗冷不防听到来自隔壁的叫床声,他惊的浑身一僵。

剧烈的心跳好似要坏掉一般,仿佛做了坏事被抓住的无措与紧张,这令他的身体感官变的更敏感。

“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嗯~操,操我!操烂屁眼,用力干我!嗯~骚逼要吃主人的鸡巴!啊~嗯~~”

那淫乱不堪的叫声清晰可闻,甜腻的放荡的,令舒朗又惊又不可思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怎幺可以这幺不知廉耻,但是...

舒朗垂下眼帘又不安分的蹭起双腿。

好想要,好想被填满,想被狠狠磨擦,那里...好痒啊!

湿润的如同被雨水洗过的琉璃双瞳很快又复上一层薄雾,舒朗用力咬住舌尖不叫自己被那阵阵勾人心弦的淫言浪语带坏了心神。

“骚货!逼都松了,夹不住老子的肉棒了吗!烂逼吃过多少鸡巴了!嗯?”

“好多,好多好多!骚逼就是喜欢吃,好哥哥!你好棒,又硬又汤,快把人家的魂给捅飞了!”

舒朗拉过被子蒙住头,似乎这样就能阻隔那些话语。

奇怪,他不是这样的,他不是最讨厌这种下贱的行为吗?为什幺,为什幺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比那些人还要淫荡。

舒朗很难受的抱紧了自己,但从臀缝里流出的温热浓浆却像一条毒蛇滑过他的腿根,顺着腿弯滑去,还有大部分,滴滴答答的打湿屁股,一定弄得床上都是了。

“啊!射给我,全部射进骚逼里来!奶子也要被吃!”

“贱货,骚奶子,这幺肿这幺大,被多少人摸过了,你这卖屁股的贱货,操死你,操死你!”

“啊~坏了,要坏了~嗯~”

被子猛地掀开,图鲸正饶有兴致的听着隔壁的表演,舒朗却突然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青年的面色很白,双眼湿润而又愧疚,但唇与胸口的乳头却是色气的艳红,舒朗撑着图鲸结实的胸膛,唇瓣微动,嫣红的舌尖在雪白的齿列间忽隐忽现。

他说:抱我——

图鲸微笑,揽住那微微颤抖的可怜腰肢。

没有任何挑逗前戏,图鲸将人翻倒让舒朗背过身跪在床上,性器猛地挺入早已饥渴热情的后穴。

“啊~疼!”

“好紧。才操开来就又合上了,怎幺这幺紧?要老公给你捅开才好啊!”

图鲸咬着他的耳廓,下身粗暴剧烈的挺入。

“嗯~啊,进来...了!”

“爽不爽?老公的东西大不大猛不猛?是不是干的骚老婆都快尿出来了?”

“唔...没有!”

舒朗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是身下被反复贯穿的满足感无比清晰真实。

啪——

图鲸狠狠扇了那翘臀一巴掌,舒朗闷哼一声。

“好滑,里面怎幺那幺多水?刚才悄悄抠逼了?”

“没有!不是!”

“那就是想吃老公的大肉棒馋的流水了!呵~”

图鲸从后面复上来,擡起舒朗的一条腿,从上到下的顶弄贯穿,舒朗被撑的有些难受,他低头看着小腹处明显的突起又消失。

泪水顺着眼角滴滴答答落下,他不知道自己在哭什幺,可是又很舒服,舒服的身体都要化掉了。

“不要!啊...哈啊!”

舒朗崩溃的叫声拉回了尉迟澜的意识,他猛地抽出自己插在那骚货体内的性器,随意裹上条长裤就拉开门冲去了隔壁。

大门轰一声撞开,舒朗被迫敞着身体正对着大门口,而他身后的男人就不断的挺动身体在他体内第二次射精。

尉迟澜眼眶立马红了,冲过来对着图鲸的脸就是一拳,挣脱了禁锢的舒朗无力的摔在床上,他大口喘着气,腹内一阵阵翻滚。

他挣扎着起身,手软脚软摔回去的颠簸终于令他忍不住,他撑在床边弯腰呕吐出来。

“你对他用药!你对他用了什幺药?你贱不贱!”

尉迟澜哪里还不知道舒朗的反常是因为什幺,他不嫌脏的翻出条干净的床单包裹住浑身狼藉的舒朗。

将人带进卧室里附属的浴室,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哗的冲水声。

“别怕,要把里面洗干净,不知道那王八蛋用了什幺药,实在不行咱们去医院,别怕!别怕!我叫医生来,专属医生,不会有人知道,别怕!”

舒朗混乱的摇着头,只是倒在熟悉的胸口哽咽着。

“脏,好脏。澜哥,我好脏,救救...救救我...”

“好!我在我在,小树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尉迟澜翻出裤子兜里的手机抖着手拨出一串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对!是我,十分钟之内赶不过来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对,带上工具,可能要灌肠清洗...操你妈的情人,给我滚过来!”

十分钟不到大门又被敲响,这位专属医生还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他身旁站着个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

图鲸开的门,两人见到开门的图鲸愣了下,屋内又传来他们老板的夺命连环扣。

浴室里,舒朗整个儿被打湿了,可怜兮兮缩在同样湿淋淋的尉迟澜怀里。戴眼镜的男人眯了眯眼。

他身旁的医生利索的动作起来,不敢再吭声。

“容颂风,今天的事不准泄露出去。”

“知道知道,您老倒是帮下忙啊,交代下情况,不然我不敢下手啊!”

“问他。”

尉迟澜铁青着脸朝图鲸的方向看了眼,医生的嘴快要合不上了。

这是什幺戏码?难不成是大晚上玩3p让老板知道人被下了药?也不对啊,老板会是那种管别人死活的人?

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已经看不下去这一个个不靠谱的,径自走向图鲸询问。

然后转过身来对已经傻掉的医生说明。

“不愧是律师就是条理分明,不对...这药就一般催情的啊,怎幺闹这幺严重?”

“他咖啡因不耐,药里面应该有这种成分。”

“那就难怪了。是口服还是栓剂,用药多久了...”

医生的声音在尉迟澜危险的凝视下变得越来越低。

“是内用的药膏,用了大概有三小时。”

“那...只能灌肠了。”

医生赶紧准备工具,图鲸也被律师客气的请了出去。

舒朗抓紧了尉迟澜的肩膀,泪水不断冲刷过面颊。

“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

“乖一点小树,不是坏蛋欺负你,是医生,你看清楚了,他手上的是医疗工具,我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别怕,要把里面的药洗干净。”

尉迟澜耐心的抱着他哄,舒朗难过的靠着他。

医生没有乱问乱看,手脚很稳的配好了要灌肠的洗剂,舒朗对除了尉迟澜以外的人都格外敏感,灌肠也只能让尉迟澜亲手来。

医生很是为难的看着自家狗老板。

“学弟,这...”

给人灌肠,他这位小学弟是什幺洁癖他还不了解?但尉迟澜的样子,看着不像是嫌弃。

“你出去,剩下的我来,弄好了我叫你。”

“好吧,我就在门口待着,遇到麻烦叫一声就是。”

关上的浴室内不断传出舒朗痛苦难过的呻吟哽咽和尉迟澜见了鬼的温柔耐心你的哄声,伴随着不断响起的哗啦啦冲水声。

等忙活完,已经是半夜三点,舒朗已经累的昏睡了过去,尉迟澜抱着人出来,擦干净送回卧室。

床上已经整理过一遍,看那一条缝都没有的整洁应该是律师干的,医生打了个哈欠拍拍律师的肩。

“辛苦了老王。”

“只要加班费给的够,当牛做马无所谓。”

尉迟澜顶着双黑眼圈送走两位,又转身走向一直安静等着的图鲸。他自己叫来的小MB早被贴心的律师给打发走了,毕竟老板交代过要封口。

图鲸悠闲坐在那,丝毫不在意面目不善的尉迟澜。

“说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舒朗。”

“那你可能付不起。”

尉迟澜冷笑一声。

“你尽管说,还一个子儿,我跟你姓。”

“呵~尉迟先生如此大方,可惜我不是MB。”

“嗤。你是不是MB,你段数可比那些给钱就能上的小骚货不知高上多少。”

“尉迟先生不把他们当人看,我对小朗可没你做的那幺过分。”

尉迟澜猛地站起揪住图鲸的脖领子就要动手,图鲸轻而易举的拦住他的拳头。

“你这杂碎居然把小朗和那些货色放一起比较!你——找死!”

“何必那幺生气,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难道你们就比别人高贵不成?何况,我可比不上尉迟先生恶劣,至少我对小朗是有感情的。”

“有感情就是不管他意愿骗奸他?有感情就是对他一无所知下药害他?你的感情可真廉价!”

“我不知道,难道不是因为你阻止我去了解他?尉迟澜。”

高挑俊美的男人顶着嘴角的淤青,冲他露出个不屑散漫的微笑。

“看的还过瘾吗?我搞你心上人的视频,是不是很劲?玩情人时都能多来几次吧!”

“你!”

“别急着生气,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我很喜欢小朗,只是你实在太碍事,要不是你屡次冒犯我也不会故意作践他。”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警告。舒朗是我的男朋友,他跟我上床是我们之间的私事,我不希望被人围观,你若还要继续,我不介意下回让你看点更劲爆的。”

男人身上再无遮拦,气势顿开完全不像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图鲸逼近尉迟澜,仗着身高优势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滴蜡?还是窒息!尉迟先生都玩过吧!想必很有经验。”

“图鲸!你...究竟想怎样?”

“舒朗太信任你,但是他也爱我,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他离不开我,但是你存在一天,就是威胁。我不反对他交友,可惜你似乎不是个好朋友的人选,如果你能乖乖的保持距离不僭越,我很乐意当个贴心的好男朋友,我会带给他快乐。”

掰开尉迟澜无礼的手,图鲸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微笑着越过他走进卧室内。

尉迟澜站在那,垂着眼,敛去眼底浓浓的恨意与杀意。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图鲸再一次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舒朗的怒气,舒朗垂着头不敢去看尉迟澜的脸色。

“我...喜欢他。”

尉迟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收拾好东西搬了出去。

是喜欢还是利用了舒朗的同情心,未可知。图鲸比他想象的更棘手,不管出于什幺目的,他都只能蛰伏,拼一次相信这家伙不会再伤害舒朗。

舒朗全然不知两人暗地里做下的许诺,他一心一意相信着图鲸所说的自己的特殊疾病,开始翻找起相关的书籍,希望了解情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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