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走进房间。
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甘美的香气中混杂着石楠花的气味,有些酸涩,混着点腥气。
是引诱猎物的气味。
床上的人合着眼,胸口平缓地起伏,眼睛哭得肿肿的红了一圈,脸旁有着很重的泪痕。被子横盖在腰间,露出的肌肤上一片斑驳的痕迹,红痕如落梅印在雪白的画布上,深深浅浅,层层叠叠。
花穴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精液像装填不下般从穴口流出,黏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湿濡的痕迹。
空气让人有些燥热,迹部停下脚步,平息涌动的欲念后躺上床,将她蜷在怀里,有些心疼地抚平乱糟糟的发丝。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很快又转为清浅,没有睁眼。
迹部低头,吻在她的额顶。
“认识这幺多年,这次是第一次完全失去你的消息。”迹部知道她醒了,开口道。
“你母亲带走你时没有留下半点消息。她既然到处跑,就说明没有把握对抗找她的疯子。你跟着她很危险,要是再来一个艾伯特怎幺办?”
她的睫毛颤了颤,眼下的阴影如同振翅的蝴蝶。
迹部收紧双臂肌肉,将她搂得更紧,嗓音低哑,带着压抑的情绪:“我找了你很久,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你,就感觉自己快疯了。”
“所以就把我关起来?”明子睁开眼,讽刺地问道,声音还带着哭叫后的沙哑。
“嗯哼,终于理我了?”迹部自嘲地一笑,“比起失去你的可能,还是这样更让人安心。“
“这样根本不正常,你们都被这个奇怪的体质扭曲了。”
迹部摇头,抵在发顶的下颌摩擦着发丝,发出沙沙声响。
“本大爷不是容易受到外界影响的人,对自己的想法还是有自信的。不二和越前不好说,但我和幸村认识你这幺久,总不至于这段时间才爱上你。”
说完,迹部一怔,才意识到自己用了多重的字眼,他抿紧唇,一时间不知继续说什幺。
“猴子山大王是在抢跑吗?”一道清越的声音传来,明子擡眸,看到越前走进的身影。
看着相拥的两人,越前手指捻得发白,不满地质问:“前辈不是说好要陪我的吗?结果回到日本就见不到人了,食言的骗子。”
随后视线落到翕合的穴口:“已经吃进去这幺多了。”
明子面色瞬间涨红,缩起双腿,扯被子裹紧身体。
“有什幺好害羞的,又不是第一次看。”越前俯下身,从另一侧将明子搂住,像争夺糖果的孩子一般往自己身上拉。湿热的呼吸洒在明子颈间,他说道:“前辈想以后再也不和我们见面吧。我们都是无法忍受这事才这样做的。”
因为体质吸引也好,因为喜欢也好,只要能彼此接受,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为什幺非要分开呢?
心脏酸涩得要揪起来。无人看见的神色黯淡几分,越前的声音渐弱,如同呢喃。
“我明明什幺条件都答应你了。”
“我的身体不能接受固定的人。”明子咬牙回道。
“当时说的话,我们后来都听了。记得原话是‘食物吃一段时间后就会效果减弱,需要换口味。如果想固定,就换着来。’既然将人比做食物,怕营养不良的话,多吃几种就好了。”越前解释道,“总之先试一下,看稳定你身体情况需要几个人。”
“正常人谁会这幺想,你们这样做也违背我的想法。”
“我们只是想让你呆在身边,甚至未来实在不行……因为身体问题去找其他人都可以。”越前是咬着牙说的,声音极闷,手臂将明子勒得发疼。
“但现在不行,还没到那个地步,有这几个我都受够了。”迹部补充,“留在身边吧,你想要的都能给你,只怕你不要。”
“不……这样是不对的。”脆弱的挣扎毫无说服力。
“是嘛……”迹部的眸色渐沉,“这样的让步都不能接受吗?那就没办法了,事情已成定局,我们会关到你接受为止的。”
沟通无果,明子疲惫地闭上眼,放弃继续说话,突然感到身体悬空。
“带你清理一下。”迹部抱着她说道。
“我自己过去。”
“万一你在看不到的地方做出危险的事就不好了。”越前跟着站起。
明子抵不过两个男性的力气,只能放弃挣扎,任由他们抱着。链子很长,足够拉到就近的浴室,他们将明子放入盛好温水的浴缸里,轻缓地搓洗她身上的痕迹。
吻痕咬痕新旧交叠,深浅不一,几乎遍布身上每一处角落。那两人看来是气急了,做得有些过分,迹部暗想。
明子扭过头,不愿对上他们的视线,她装作不在意身上的动作,直到一只手指伸入腿心。
“你在做什幺?!”身体打了一个颤,她猛地向后缩,撞上浴缸边缘。
“帮你清理里面的东西。”迹部保持着手上的动作,眸色暗沉地看向明子,“难道你想一直含着那些?”
“或者你自己弄。”越前在一旁问道,眼睛盯着她,带着几分兴奋。
在他们眼下自己清理里面,岂不是形同在他们面前自慰。
扶着浴缸边缘的手指抓得泛白,她的脸上又青又红,迹部了然:“那我继续了。”
双腿在浴缸中叠起,腿心全然在水中暴露。臀瓣上一片红色的印记,白色的粘稠糊穴口。看着既可怜,又引起人复上新痕迹的念想。
手指分开柔软的花瓣,沿着窄小的穴口向内深入,湿濡的软肉在伸入的那刻便缠上手指,指尖滑腻的触感让人想触碰更多。他的动作很慢,也很有耐心,在穴内的每一处抠挖,与内壁摩擦。
“呜……”明子唇角咬得死白,脚背绷成一线,大腿控制不住地并拢,却将手指向内压深了一层。
黏稠的液体从穴中流出,在水面漂浮出一小块白色的区域。
此前多次的高潮不但没有让她敏感度降低,反而更容易兴奋。她紧靠着浴缸壁,努力抑制涌动的情潮,可在穴内一紧一缩的吸吮下,全成为拙劣的掩饰。
他的动作变快,水花溅出浴缸,水声在浴室的回响里显得格外清晰。浴缸中的水随着手指的搅动进入身体,带来奇怪的充盈感。
手指抵上粗糙的一处,向下按压,明子如遭电击般一抖,差点失声惊叫。
“你不会把她弄疼了吧。”越前挑衅地对迹部说道,“不然换我来,我和前辈做得更多,知道怎幺让她觉得舒服。”
“幼稚,这明显不是疼的反应。”迹部眯着眼反击,但他确实被这种微妙的炫耀气到了。
小算盘没能得逞,越前切了一声,食指戳上明子绯红的面颊:“前辈这样真可爱。”
明子双眼迷蒙地看向他们,颤抖着推拒,却被体内的再一次刺激击溃。
手指比性器更为灵巧,能精准且快速地触动最敏感的那处。
已经没有白色的液体流出了,可体内的动作仍是不停,随着喉间控制不住的呜咽,一股液体涌出撞上指尖。
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明子脑中空白,片刻后才颤抖地反问:“哈……哈……够了吧……已经不是什幺所谓的清洁了。”
迹部留恋地感受高潮后穴内的紧缩痉挛,将手指从她体内缓缓拿出:“确定清理好了?”
明子喘着粗气瞪他,眼眶泛红流泪的模样毫无威慑力。
“那就做其他地方的清洁吧。”不知何时越前走开了,此刻他拿着一样东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