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萧执打算着,若这丫头能迷途知返,那等他夺回皇位之后,还打算给这丫头招个驸马来昭示自己的宽宏。
但如今,这样要的妖精还是别放出去祸害人了,就让她带发修行,一辈子都留在宫墙内,留在他的龙床上吧。
他这样想着,粗糙的大手用力越发狠,在萧晨欢身上留下青紫的印子。
很快,原始的不似有人居住的山洞之内,最原始的交流也到了最激烈的时刻。
少女樱唇之中娇喘不断,眉眼迷离,满是红痕的双乳随着顶送不断晃动,引诱的男人恨不得将她彻底玩坏。
接连不断的高潮混淆了感官,所有的疼痛于萧晨欢而言,都成了异样的快感,哪怕是身边刺着皮肤的草梗,都仿佛是挑逗欲念的性器,让她只能投身在这充斥羞辱的性事当中。
而萧执,也早想不起他的大业,双手死死箍着女子过分纤细的腰肢,每一次顶送都狠插到底。
就在萧执顶送的速度陡然加快,即将把所有的欲望都在少女温暖的甬道中释放出来的前一刻,突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径直射向他的太阳穴。
变故来得极快,萧执习武多年,闪身避开要害,箭尖没入他的肩头,瞬间鲜血淋漓。
虽然不致命,但他这只胳膊也暂时废了。
萧晨欢在怔了片刻之后,意识到这是援兵终于到了,按理来说她应当借此机会冲出山洞……
然而此刻也不知外头有多少人,她一丝不挂,身上满是云雨过后留下的痕迹,她没法就这样出去。
更何况,她也没有力气,根本走不动,万一踉跄到路上又被抓回来当成人质就更不妙,于是她灵机一动,翻身钻进了身后的柴草垛后头。
她身形瘦,这幺一躲,外人一打眼还真没法第一时间看到她究竟在哪个角落。
从柴草缝隙中,她看到是骆寒戈带人冲了进来,方才那一箭,就是他隐匿了身形,到近处才射出的。
骆寒戈看着衣衫不整的萧执,冷声叱问:“陛下何在?”
萧执不答,将肩头的箭硬生生掰断了,抽刀迎战。
眼见着其他侍卫们已经越过屏风,往山洞深处去搜寻,这一块独立的小空间只剩了激战中的二人,萧晨欢才探头喊道:“朕在这儿!”
听到这略带嘶哑的声音,骆寒戈还有什幺不知道的,他眼中闪过寒光:“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下手更狠,竟是不顾自身安危只攻不守,一剑刺入了萧执胸口,却听女帝的声音又传进了耳朵:“打晕他便是,留他活口!”
骆寒戈咬牙,心说这祖宗要求还真多,他可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才成了她手底下的臣子!
但他还是依言,并未二度用力,将萧执胸口捅个对穿,而是以手为刀打在他后颈上,随后拔出了剑。
伤口狰狞,萧执胸前鲜血淋漓,带着这种程度的伤,已经够他留下病根,后半辈子都有苦头吃了。
骆寒戈抖落长剑上的血珠,收剑入鞘,转头将自己的大氅脱下来,围在已经从草垛中钻出来的女帝身上,又隔着衣服将她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
“抱朕回去。”她吩咐着。
毕竟还是腿软走不动路,而且骑马……裤裆都裂了怎幺骑?
骆寒戈只觉着心头无名火起,他动也不动,只冷眼指着萧执:“这一位呢,洗干净了送去中军帐?”
萧晨欢气的想骂人,怎幺,他还以为自己是高兴跟反贼野合的?
但一低头,就见骆寒戈的足下,不知何时也堆积起了一滩血迹。
再仔细一看,他身上也有一道不浅的伤口,血流不止。只是山洞里光线昏暗,骆寒戈又是穿的是黑衣服,才没第一时间注意到。
他来救驾,为了皇帝的尊严以身犯险,可她却下令不许杀了刺客,心里自然是会有怨言的。
萧晨欢自不会让忠臣寒心,她看都不看萧执一眼,只道:“当然是送进天牢,刑讯逼供。”
说完,她靠在了骆寒戈身上:“既然你身上有伤,朕也就不勉强你抱朕骑马了,待会儿让别的侍卫……”
说到一半,就被骆寒戈打横抱了起来。
笑话,哪有男人会承认自己软弱,连娇软的情人都抱不起。
他将萧晨欢抱到马上,随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将她圈在怀中,策马径直回了中军大帐。
虽然手臂受了伤,但一路都很稳,萧晨欢在他怀中,吹着夜风,方才的惊心动魄和意乱情迷逐渐淡去。
她觉着自己运气其实不算差。
只有区区十几人跟随萧执躲在猎场当野人,占了灯下黑的便宜躲过一次次的搜捕,但也注定了他没法招兵买马,成不了气候。
萧执冲动,命人把她劫出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劫出来又有什幺用?这点人手就是笑话,他们劫持皇帝,却不可能杀皇帝。否则,当场就被御林军剁了,终究是为旁人做嫁衣。
若换了是萧晨欢,肯定是要悄无声息的混入她身边侍卫之中,按兵不动,直到混进宫内,联络旧部之后再徐徐图之……
萧晨欢越想越是后怕,还好萧执不是她,冲动有余,智谋不足。
等到了中军帐,骆寒戈将她放下,刚要告辞去继续善后,就被萧晨欢捉住了手臂。
“不忙走,叫太医来给你看看伤吧。”
今夜的事,大而化小,对外说的是有野兽闯进来才引发了无关痛痒的骚动。
太医是侍奉了皇家数十载,见识的多,也值得信任的。
他给女帝熬了汤药之后,用小刀割开了骆寒戈的袖子,替他清创包扎。
萧晨欢喝着热汤药,在一旁看着。
伤口很深,但幸运的没伤到筋骨。
骆寒戈的大氅在女帝身边,叠的整整齐齐,包扎过后,他擡手去拿衣服,萧晨欢伸手按在了他手背上,低笑着:“你舍身救驾,也该有些额外的赏赐。”
男人擡眼看她,目光深沉。
虽然方才在马上,骆寒戈也意淫过当时在女帝体内横冲直撞的人是自己。但想象是想象,一贯骄傲的陛下这样说话,总让他觉着有什幺阴谋在里边。
“怎幺,陛下这是想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吗?”
他只能想到这一点。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他脸上。
女帝方才所有的温柔消散殆尽:“没人配当朕孩子的父亲,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你,方才朕喝的那碗就是避子汤。”
她起身,将大氅摔在骆寒戈身上:“现在你可以滚了。”
刚一转身,就被男人自背后抱住了。
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陛下息怒,再给臣一个机会,好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