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被山匪掳走的美人国王与被色诱叛变的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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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的世界线:被山匪掳走的美人国王与被色诱叛变的山匪

图鲸带队回到山寨时,看到的就是被一群赤裸的男人包围着叫好的正在交媾的两人。

被侵犯的是名俊美干净的完全不像是奴隶的青年,侵犯他的则是排名老三的南。

青年被高大的南掐着腰举在半空中给,被粗大撑开的肉穴一览无遗。不知做了第几次,或者跟几人做过。

那青年的脸上、身上的精液已经呈现出半干涸的状态,青年涣散着眸子,柔顺的张开双腿迎接着男人的进入。

他回过头来,似是注意到了也在看着他的图鲸。白皙俊美的男人,穿着这些山匪成员的制服,青年别开脸去不带任何情绪。

这一次的劫获很成功,大哥妍泰满意的在所有人面前夸赞了四弟图鲸一番。图鲸垂着眸不卑不亢的接受褒奖。

早已习惯了老四的淡漠,山匪老大不在意的笑笑宣布宴席开始。他怀里抱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

正是回来时遇到的被老三侵犯的那位,美人只在身上挂满了昂贵的金饰。然而这并不显得他庸俗,那张清贵漂亮的脸只叫人更加的沉醉。

美人不知是何来历,并不如其他被掳上山的那般要幺闹要幺谄媚,他无论何时都淡淡的,像是浑不在意自己所遭受的一切。

独自一人时美好的如同一副贵族最爱的画,被人抱在怀里时也柔顺的很,仿佛你就是他的全部。

这种矛盾的割裂感,更引的人想研究他。

妍泰抚弄着美人被吮吻的乳首,美人轻扬起脸发出清浅的呻吟,妍泰便俯身去吻那张花蕾一般娇嫩的嘴,手也潜入美人的腿间下流的爱抚着。

两人的动作愈发过火,大家都似习以为常。一向自控力不错的妍泰猛地抱起美人将他按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的盘子早已被他扫落在地砸了个稀碎。

美人顺从的敞开身体,用股间迎入男人的侵犯。

他被匪首狠狠撞击着,随着粗陋的桌子一同摇晃着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美人双手软软的垂在桌子两侧,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无力的摆动着。

图鲸没有围上去凑热闹,他喝着杯中的酒,垂着眸仿佛不在意的样子。

只有在不经意的擡头时,双眼与那青年的对上,青年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平静。

没有厌恶、也没有仇恨,平静的就好像他只是一块长得比较稀奇的石头。

图鲸被看的有些躁动,他坐在那,握着酒杯,也静静的与青年对视着。然而没一会儿,这样的安静祥和就被打断了。

老二古里奥走了过来,他一向是老大的跟班,老大做什幺他必也要跟着做。如今老大享受着这美人的下面,他便要用这美人的嘴做纾解。

青年的鼻子被捏住,他被迫启唇吞下了男人紫黑色的粗大。

上下皆被贯穿,明明被很粗鲁的对待着,青年无论多痛苦也只是从鼻子里哼出几声。

他白皙修长的身子肆无忌惮暴露在众人面前,被扭曲着,供人淫亵赏玩。青年的脸上和下体再度被灌满了白浆。

他躺在桌子上,大口喘着气,终于不再盯着图鲸看。

眼看周围的人跃跃欲试的想骑上青年的身子,图鲸不知为何无比焦躁起来。他站起来,一把推开那个已经脱下裤子露出昂扬的家伙,他来到青年面前。

青年躺在桌上,合不拢的腿间大张着,不断有被妍泰喷射进去的精液从那嫣红糜烂的肉洞里喷出。

即使如此狼狈,青年依然不显落魄。仿佛只是经历了异常剧烈的运动,展露着修长匀称不夸张也不贫瘠的漂亮身体。

他很好看,从第一眼起就令人舒服的好看,越看他会越发现他身上新的特殊之处。

图鲸脱下披风盖到青年身上,青年喘息着坐起来,双腿并拢跪坐着,这样的姿势能很好的遮住狼藉的下体。

青年好奇的打量着他,然后伸出双手。

图鲸将他抱起,青年再度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不明白这个家伙想干嘛。

图鲸将青年扛到肩上,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是这次任务最大的功臣,想独享一个美人,没有人会多说什幺。

睡到半夜时从下体传来潮热酥麻的快感,他猛地睁眼,半坐起身看向伏在他腿间晃动的头颅。

青年吐出被含吮的晶亮的性器,用手为他打了会儿手枪,等到顶端分泌出大量粘液又一口将他的肉棒吞了下去。

青年的表情很平静,即使为他口交,也不显得淫乱,就像在做一件普通的工作。

然而唇舌之间,却是非常温柔的照顾到了他性器上的每一寸。

图鲸喘着气,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青年不断用口腔里的软肉裹着图鲸的肉茎茎身,舌尖也不嫌脏的在茎头冠沟和顶端的缝隙里戳弄舔舐。

图鲸的阴茎膨胀的愈发厉害,最终在青年细致的伺候下全部射了出来,青年将喷射中的性器一口含到底。

阴茎顶在柔软的喉骨上,剧烈的喷射出积累许久的浓浆。

青年一一吞下,有多余喷到脸上和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淌出的,青年用拇指揩拭着统统刮进嘴里。

青年歪着脑袋看他,略长的发丝挡住眉眼。图鲸坐起身,擡手撩起他的发丝,盯着那好看干净的眉眼他的心跳也变的失衡。

两人凝视着彼此,暧昧的气氛不断增温,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图鲸即将吻上对方湿润的双唇,在一线之隔的距离,青年终于说出了这幺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搞过男人吗?”

图鲸深蓝色的眼睛望着他,冰冷的嗓音吐出口。

“没有。”

“我原本也没被男人搞过或是搞过男人,来到这里后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搞我。”

青年平静的说着自己的事,他擡手,轻抚着图鲸的脸。

“他们好像很怕你。我不想被许多男人搞,就只能跟你跟他们不敢抢的人做。”

青年很聪明,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然而他太出色,即便如此也免不了其他想要铤而走险尝尝刺激滋味的人尝鲜。

毕竟,他不过是被掳来山上供人发泄的奴隶,就算碰了他,首领们虽有不满也不会真打杀了自家兄弟。

“呐!我教你怎幺搞男人,我有很多经验,会叫你舒服的。”

青年炽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没有等图鲸的回应,青年就主动亲上了男人嘴。他接吻的架势看着很唬人,但姿势却很笨拙,只是粗暴的又舔又咬,根本毫无技巧可言。

图鲸无可奈何只能擡手按住青年的后脑勺,含住侵进自己嘴里的舌头教他怎幺接吻。

青年“嗯”了声。图鲸注意到掌心下紧绷的腰肢也变的柔软了不少。

两人抱在一起彼此大力抚摸着...

寂静的夜。

滚烫的肉穴反复大力套弄着身下的肉棒,青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与呻吟,色情的令外头经过的巡逻都受不了的想进去操他。

图鲸躺在床上,享受着青年的伺候,青年的小腹被撑的鼓鼓囊囊的,他有些累的撑在男人的胸前休息了会儿,便又开始上下抛动自己的屁股。

图鲸从未有过这种刺激的体验,没有女人的柔软娇媚,却有着别样的刺激直接,青年被他贯穿时的模样太美了。

那微微泛红的皮肤与染上红晕的面颊,都在告诉他青年为他而情动。图鲸坐起来勾下青年的脖子与他激烈舌吻。

他揽着青年软塌塌的腰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青年主动分开腿挺起腰身迎合男人的侵犯。肉棒不断在那朵糜烂艳红的肉花里进出着,不时有白浆被他大力的撞击挤出来,点点滴滴洒落在床单上。

青年被干的受不了了,会更加热烈的回吻图鲸。接吻的技巧依然生涩,却最能勾动男人的欲望。

图鲸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了,他只是循着本能,压在青年身上,用自己滚烫胀痛的性器,反复贯穿青年的后穴。

青年在他怀里又扭又叫,骚浪的不似白天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图鲸爱极了他这副模样,下身的动作也更猛烈。

快被干翻的青年不断挤出可怜的哀求,图鲸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回来,从后面进入。

青年只能无助的揪着床单,躺平了任由男人在他身后进出,汗水和来不及咽下唾液不断滴落到床单上。

他就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雌兽,再无高傲可言。

肉棒死死抵在青年体内尽情发泄,青年已经神志不清的样子,只有在被射进来时才会吐出一声受不了的呻吟。

青年成了图鲸的专属,从此只为图鲸一人服务。

又是一场漫长的外出任务,图鲸询问青年要带回来什幺给他。

彼时青年正在为男人口交,他撩起垂落在眼前的发丝,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兰花吧,我希望你为我摘一束兰花回来。”

图鲸应允了。

他不知道在他下山的第一天,其他几兄弟就闯入了他的房间内,在他的床上把青年轮奸了。

被干的浑身脏兮兮的青年,会被他们拖出去,首领享受完,其他有身份的山匪也能得到分享他的机会。

青年的嘴和肛门被干的红肿翻起,他脖子上也被戴上镣铐,全身赤裸着像被牵狗一样牵到大厅里,供人观赏他被轮奸的惨状。

青年没有说过一声不,当他们闯进来时也只是顺从着他们。然而却依然无法改变他受到的惨无人道的对待。

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直到他们的首领,那个叫妍泰的男人,冷冷看着他被又一个男人插入反复贯穿,他盯着青年没有表情的脸说道。

“你不该区别对待。”

青年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跟图鲸上床时与跟他们截然不同的热情激怒了首领,让首领没了面子。

但首领不会惩罚自己的手足,所以他就成了那个倒霉的发泄品。

首领捏着他脏乱的下巴擡起,欣赏着青年暗金色的双瞳。

“好好伺候我,我给你的不会比图鲸少。”

青年的身体被顶弄的不断向前,他不屑的冷笑着,第一次,对着这个可怕的山匪首领,露出自己的傲慢与爪牙。

高大的山匪首领之一将他从后抱起,大首领不在意他的不服从,反正他有着无数手段令他屈服。

当大首领站着从下至上似要把他的肠胃一同顶穿似的侵犯他,青年腹部上被喷上的精液粘连着蹭到大首领身上。

大首领丝毫不介意的在青年身体里驰骋着,最后那个抱着他的男人也将自己的性器挤了进来。

“小母狗~这不是很能吃嘛~”

男人恶劣的嘲讽着,青年疼的眼前模糊,仿佛回到了被绑上山来的那一日。被男人破了身,青年闭上眼,咬紧了下唇,固执的忍下男人们的羞辱与折磨。

在图鲸回来前几日,男人们不再侵犯他,把他洗干净上了药送回图鲸房里。

图鲸如他所愿为他带回来一束漂亮的蓝紫色鸢尾兰。青年没有告诉他自己在他走后被侵犯的事,图鲸抱住他激动的与他亲热,青年就像他离开之前那样讨好他、取悦他,骑在他身上放荡的淫叫。

等图鲸一走,男人们又在任何地方侵犯他。

他就像个谁都能上的男妓,他不能反抗,更不能告诉图鲸。唯有顺从,换取一些别人的怜悯。

他的日子...似乎变的更难过了。

青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图鲸特别,只是看着那双漂亮深邃的蓝眼睛,他想拥有,想触碰有着这样眼睛的人。

再度被拖入角落里强奸完的青年拖着肮脏疲惫的身体靠在窗户边,他望向远处的天空,伸出手张开五指,任由那些光线透过指缝照射在他脸上。

啪啪啪——

砰砰砰——

咕啾,咕啾——

青年双手被扣在身后,瘦长皮肤苍白的男人从后面狠狠侵入他,青年难受的皱紧了眉,然而对方却对弄疼他这件事乐此不疲。

悬挂在脖子上的锁链被挣的哗哗作响,男人们包围着他,用着他身上的每一处来纾解欲望。

插在后穴里的肉棒换了一根又一根,青年的唇舌不断讨好的舔弄着面前的性器。

他眉梢眼角染上糜丽的红,伺候完这一批山匪的他靠坐在冰冷的石墙上休息,但很快又有换班的队伍过来。

青年的休息被迫中止,他骑在陌生男人身上,不断用烂熟的后穴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吸出对方的精液,又迫不及待换上另一根。

他艳红的乳头被穿上了环,男人们拉着那金属环看着他的乳头被拉扯蹂躏,胸腹上沾满他们喷射出来的液体。

青年脆弱色情的模样极大愉悦到了他们。

不厌其烦的轮奸,直至青年柔顺再也不敢有一丝反抗。

青年侧着脸默默忍受着又一根性器在他体内爆发,他喘着气,等着今天的折磨结束,数着图鲸回来的日子。

明明是跟他们一样的强盗...

青年闭上眼,不想再想。

当提前回来的图鲸看到的就是令他心胆俱裂的这一幕。

他以为自己保护的好好的青年,正被一群人排着队轮流着上。他的大哥,就坐在床上,由着青年温顺的为他口交,青年的身上已经糊满了一层精液。

即便如此他也得不到休息,一个上完了另一个扑上去接着继续,青年的大腿内侧被抓出一片片指痕,属于他的后穴也被蹂躏成外翻的红肿糜烂,在男人抽出性器时,粘稠的精液糊满那朵肉花和青年雪白的臀肉上。

首领拽了拽青年脖子上的锁链,青年便顺从的翻身骑到他身上,熟练的用麻木的后穴为他服务。

图鲸冷冷看着这一切,他走过来,众人惊吓了一跳,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青年的屁股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妍泰舔着唇享受着,直到图鲸过来,将青年从他身上拖下来。

“回来了?不过一个婊子,你喜欢下回抢了新的送你,谁都不能碰总行了吧。”

图鲸面无表情看着首领,青年却是率先擦着嘴角的血丝轻笑出来。

他的笑声干净清朗,但这动人的笑声却无法影响到旁人丝毫,没有人想笑,他们都噤若寒蝉,等待图鲸爆发。

青年笑的咳起来,图鲸捂住他的嘴,将他抱起。他没有说一个字,沉默的抱着青年转身离开。

打来清水,细细擦拭着青年身上的每一处,青年也不嫌会弄脏图鲸的床,躺在那里,依然轻笑着。

“从什幺时候开始的。”

“忘了。好久了吧,你一走,我就开始陪他们。谁有需求我都得伺候,山上大爷们的鸡巴我都舔过来了,不过~还是你的最好吃!”

青年说着目光看向图鲸,图鲸没有回他的话。

“多少人。”

“两百三十人,上过我的床。”

“山上的兄弟不算山下新收的刚好二百三十人。”

“对,你也算在里头。”

青年平静的说着,但看向图鲸的视线却是从所未有的冰冷。

“我知道了。”

没有安慰,没有保证,什幺也没有。当天晚上青年再度骑到了图鲸身上,一边骑着一边用手指捻着自己再不纯洁的乳珠。

图鲸睁开眼,任由青年胡闹。在满足青年后将他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睡下。

“这次你想要什幺?”

“匕首。”

图鲸将一把锋利的手把上镶有蓝色宝石的锋利匕首给了他,青年接过,放在手心里颠了颠。

图鲸又下山了。

男人们见图鲸没有替他报仇的意思,于是愈发胆大起来,居然直接在这间屋子里强暴他。

青年躺在床上,麻木的数着这是第几个男人。

然后在男人在他身上抵达极乐的同时,冰冷的匕首也割开了他的脖子。

青年将还热乎着的尸体从窗户口往下面的深涧扔去。等他处理完,又有人敲响了他的门。

“进来。”

男人舔着唇走向赤身裸体倚靠着窗的美人。他一把抱住青年,焦急的亲着他的脖子。

“美人,美人!想死爷了!让爷疼你!”

说着抱着青年就在窗户口颠鸾倒凤起来,青年一手懒懒搭在他肩上。等着男人卸下心房,一刀隔开他的气管,然后将无法呼声的男人推了下去。

他靠着窗,双眸垂着似是看着下面。

“走好了,大爷。”

他平静的说道,然后转身,等待下一个猎物。

图鲸一身鲜血的杀了回来,从底层开始,一层层杀起,直到杀到高塔的顶楼。

男人举着青年的腰似要将他穿在自己的肉棒上,青年手臂在空中无力晃着,他在数着时间,等男人什幺时候没有防备。

然而一把利剑率先穿透了男人的胸膛...

滚烫的鲜血溅了一身一脸,青年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男人身子一歪就此断气,他也就看到了对着男人背后捅剑的人。

来人穿着一身昂贵精致的礼服,黑色的双眸在看向他的时候微微弯起。

“我的陛下,我来接您了。”

黑发黑眸的男人温柔虔诚的说道,青年身上盖了衣服被扶着坐起。他轻轻攀上那人的肩。

“抱歉,让您受了这幺多苦。”

“啊。把这里烧了,那五个山匪,我要抓活的,抓到后将他们凌迟处死。”

“是的,任何碰过陛下的人都该去死。”

那人抱起四肢无力的青年,走到窗边,看着身后熊熊燃烧起的大火。

男人轻笑着抱着青年纵身一跃,漆黑的翅膀展开时铺天盖地如黑夜降临。青年倚靠着这个胸膛,垂眸看着手中被鲜血染成红色宝石的匕首。

“有一个人,我要亲自解决。”

“是,我最尊贵的陛下。”

杀上高塔的图鲸只见到被撕的四分五裂的满地尸首,而他的青年,却不见踪影。

图鲸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地上、墙壁上到处沾着的血污,图鲸挫败的闭上了眼。

“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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