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墨景思瞪着双眸就要踹人,宋秉渊先她一步将长腿按住,从一侧掏出软绸帕子,仔细将白嫩手指一根根擦净,连指缝也不放过。
一系列动作做完,他伸手便去剥墨景思的衣衫,偏偏一边剥还一边说道:“衣服脏了,脱掉吧。”
墨景思面色一红,卷着被子就要跑,可女人哪里拗得过高大男人?
不仅被人剥的一干二净,还被牵引着脱掉了宋秉渊的衣衫。
“宋秉渊,你说话不算话!”
被人压在身下,她没力气挣扎,张着牙又要咬人。
宋秉渊在蜜唇上落下轻吻,声音沙哑非常,分外勾人:“算话的。”
大手掐着腰肢一转,光滑的后背便贴上他的胸膛,两具滚烫无比的身躯紧密相贴,屋里越发热了起来。
“三小姐搬出宋家,不知什幺时候才能回来,总要给我些补偿的……”
湿吻落在后颈,墨景思身体一颤,腿缝之间被粗长坚硬的东西挤开。
粗糙棒身从腿心擦过,探出如鹅蛋般大的紫黑龟头。
她哪里给人做过这种事?下意识就要撇腿跑路。
大腿才张开一个窄小缝隙,就被宋秉渊按着压回,滚烫气息惹得花心一阵泛痒,吐出大股稠液。
“明明动情了,却还要跑?”
宋秉渊一边含着小巧耳垂吐气,一边用大手抓住乳肉,在手心肆意揉捏。
墨景思被惹得急了,竟死命绞紧双腿,不停对粗糙硬物施压。
丝缕胀痛从下身传出,宋秉渊闷哼一声,大手掐着腰肢,就着这样紧迫的压力向前一顶。
棒身同花户摩擦,拉扯着小珠核挪动,酸麻之觉喷涌而出,墨景思双腿一软,轻呼一声。
淅沥粘稠的汁水大股大股从小口滑出,黏黏腻腻的粘上性器。
宋秉渊继续耸身,任由粗长的东西在软滑腿心之间摩擦撞击。
棒身被淫水染的乌黑发亮,像打了一层蜡似的,龟头前段微裂,浅浅吐着白浊。
偏偏那节骨分明的大手还掐着嫩乳,每每肉棒上滑,略带薄茧的手指便轻捏乳尖。
殷红的乳珠随着前后晃动的频率挺立,下身的小珠核也被磨的高耸鼓起。
纵横交错的青筋贴着花户跳动不止,龟头每每滑入穴口,墨景思的心底便一阵发麻。
燥热之感惹得她瘙痒难耐,咬着红唇小声呻吟。
宋秉渊腹腔上的毛发又硬又扎,将那馒头似的软嫩翘臀戳的轻微泛红,偏偏精囊还在贴着阴户拍打,使原本的微红变肿。
“啪啪”的响动中交杂意味水声,淫液如细流般蔓延,恨不得将二人的性器糊住粘连。
琢磨又摩擦了数百下,奇异淫痒层层叠加,墨景思的身躯突然后靠,发丝在宋秉渊的脖颈处瘙痒作乱。
知道她快到了,身下的动作越发快起,二人如同风中的芦苇,晃动不止。
就在那热情小口开始张合之时,宋秉渊突然上顶,将小半个龟头送入肉穴。
突如其来的肿胀激起千层波浪,平坦小腹剧烈颤动,夹着龟头疯狂吸吮,大股蜜液烫的肉物一颤,又胀大几分。
宋秉渊又向上顶了顶,享受着颤动嫩肉的软滑紧致,终于,精囊跳动两下,他提着腰将肉物拔出,悉数射在了含有女人香味的大床上。
墨景思向来都是爽完了不认人,她保持着侧躺姿势,半晌才回过神来:“宋秉渊,你给我滚出去!”
这男人怎幺和饿狼一般,一天到晚没个轻重!
宋秉渊也是向来不听她的,伏身强行在泛红的娇容上留下一个轻吻,慢吞吞的将床榻收拾干净,又没脸没皮的将墨景思搂进怀里。
“不要脸!”
娇软之声愤愤不平,虽是在骂人,却勾的他心痒难耐。
二人还光溜着身子,察觉到身后那半软的东西又有擡头之意,墨景思皱眉回头:“你有完没完?”
宋秉渊轻笑一声,将湿吻落上白嫩耳侧:“谁叫三小姐这幺勾人?”
到底害怕把人惹怒,他虽硬的难受,却也只是抱着墨景思轻拍。
疲惫之感上头,杏眸越来越重,屋里一切都在黑暗之中变得模糊迷蒙之中,墨景思的耳侧传来一道沉声:“我和你,一起送荣依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