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斐兰恩:忍耐可是一种美德(舔穴)

斐兰恩把女孩抱到床上时,绫花央揪紧了他的衣领。

男人注意到后轻声问她,“怎幺了小央?”

绫花央凑近斐兰恩耳边细细呢喃了几个字,让他嗓音哑了哑,“好,哥哥带你去。”

……

斐兰恩一手托着女孩,一手把内裤从绫花央的屁股上拉下来到膝盖,女孩的睡裙垂到大腿间,往下却是禁锢住大腿的内裤。

绫花央忍着羞意放松括约肌,湿淋淋的水声特别明显,斐兰恩只是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嘴唇吹气,“很棒,别害羞,没事,因为是哥哥所以没关系。”

结束后斐兰恩掰开她的大腿,注视着腿间被自动清洁。

水柱喷出,淋着肉唇,几乎要因为力度把那两瓣白肉掰开。他按停了自动程序,紧紧盯着被水液浇湿的花瓣,完全是浅淡的粉色,却因为被水淋湿了而显得像妹妹发情了。

被斐兰恩看了太久,花瓣口很紧张似的开合了一下。

绫花央擡起头看着久未动作的男人。

这位金发碧眼的花花公子,总是潇洒调笑的哥哥,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的……下体。

冰绿色的眼睛缺乏情绪,只有欲望,浓烈的欲望在烧灼。

斐兰恩喉结滚动,他感到燥热干渴,以至于当他想说话时不得不咳嗽两下。

绫花央被他突然的咳嗽声也惊得缩了缩腿,但没成功。

斐兰恩手指由正前方勾住内裤,往下拨拉这块布料时,洗漱间里回荡着他的喘息声。

当斐兰恩脱光绫花央下半身时,他才发现自己喘得这幺厉害。

他跪在女孩身前,把绫花央的腿架在肩膀上,舔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绫花央侧着头捂住脸,她听见男人拉开拉链。

斐兰恩叼着那块嫩肉,在唇齿间反复轻咬,另一边手握住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粗鲁地套弄起来。

但是绫花央柔美的各处曲线,微微颤抖的身子,贴得极近便能嗅到的浅浅香气,无一不在摧折他的耐心。

特别是,他看见就在脸前的绫花央的小穴口抽动了两下。

男人自慰的动作让绫花央下意识地偶尔缩起肌肉,那被完全暴露出来的阴户仿佛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视线般蠕动着。

小巧漂亮的阴唇褶皱,藏起大半的阴蒂,微小得几乎不可分辨的尿孔,下方一圈纹路紧缩起的肛口。

斐兰恩就看着被淋湿的花瓣在抽动间被水光染得活色生香。

他缓缓松开嘴唇,那块皮肤几乎红肿,微妙的齿痕和黏连的唾液挂在白皙柔软的大腿内侧。

斐兰恩伸出手完全包裹住绫花央的阴花。

男人手掌紧紧贴在那块敏感柔软的器官上。

斐兰恩突然用力将女孩拦腰抱进怀里,让绫花央整个身子几乎都坐在他的手掌上。

娇嫩阴户的肉被压得扁平,斐兰恩还紧扣着她的腰来回摩擦了几下绫花央的阴部,让女孩头埋在他胸口浅浅呻吟起来。

男人把她放在浴缸旁平整的柜桌上,那里本来是用来放置酒杯一类的杂物的。

虽然高度不够,斐兰恩还是在点开热水后俯身去吻女孩的小穴。

被斐兰恩抱过来时那幺玩了两下,此时绫花央穴口的湿痕已说不清是来自什幺液体。

斐兰恩终于放纵自己肆意怜爱这小穴口。

几乎一沾唇他就连吻带舔地拨开两半肉唇,用舌头去顶弄内壁。

斐兰恩没戳弄几下就用力含住整个阴户大口吮吸起来。

他很想飞快地将所有动作倾泻出来,让这口肉花被他吻到红肿,舔到喷水。

用手指勾住两边,使力拉开那张穴口,快速地用舌尖进出着。

舔得整张小花湿透了,他插进去两根手指,时不时撑开,想让那张紧致的小嘴松一点。

手指更灵活地寻找到了穴口的敏感点,斐兰恩咬牙用指腹狠狠按住那块光滑的肉碾弄。

等绫花央压抑着呻吟,穴肉开始不停收缩时,深深插进三根手指曲起旋转,勾弄阴道深处内壁的嫩肉。

虽然女孩的穴肉在抽紧,但他强硬的手指来回插开想要紧绷起来的小穴。

穴肉被插得水液飞溅,咕唧作响。

绫花央只感觉被抛进一个将要离开的顶点。

并在那至关重要的一刻前停止了。

女孩第一次完全没忍住声音地呜咽着不成字句的破碎呻吟,绫花央虽然没到高潮,但手臂瘫软着,连脑袋都像经历了真正的快乐般被海浪一样的电流感抚过。

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肌肉突然地颤抖上两下,仿佛置身于一个真实的物理空间,就已经产生了摩擦的快感。

透过朦胧泪眼,绫花央看见斐兰恩凌乱的头发,扯开的衣领,被溅湿的脸,还有那之上愉悦、惬意的笑。

但那显然是种,远远不到满足程度的神态。

他没发出一点声音。

一个寂静的,冰冷欲火燃烧的,猎手的笑。

斐兰恩伸出手抚摸女孩的脸颊,她但凡被摸到任何一处,都痒得一抖。

而斐兰恩也不过度触摸她,只是若有似无地,维持着冷不丁的轻柔的点触。

绫花央攒了点力气,深吸口气,“哥哥,帮、帮我。”

他看着她越是开口,本来生理性的眼泪似乎找到了情绪释放的出口,琥珀色澄澈的猫眼流出的泪都是两道浅淡的湿色。

斐兰恩松了口气,他满意地开始脱女孩的衣服。

一旁的热水无比清澈,微微升腾起水汽。

完全赤裸的女孩躺在男人手下,他衣着完整,被解开的裤口支棱着一根粗硕上翘的阳物。

斐兰恩沾湿手掌,偶尔摸上绫花央的身体,但他并不一直用力地去揉弄乳肉,也不抽插那口馋得收缩的小穴。

他只是会掬起一捧水,淋过绫花央的脖子,或者手臂,偶尔又只是拍拍水面,带起一点水花,飞溅出点滴热水落在女孩身上。

又或是带着水滴的手指,微微用力往她的脸上、乳间去洒水。

没有这样的清洁,斐兰恩只是单纯地,享受轻轻爱怜她的感觉。

但绫花央由被手指插透的湿淋淋的小穴起,整个身体沦落入不满足的状态。

于是乎每一处的感知皆被饥渴地抓住并放大。

好痒,好舒服,好热,好想要……为什幺要忍耐?

斐兰恩一把抓住女孩往下身摸去的手,他微笑着把绫花央这边的手放进一旁的热水里。

十指缠绕,被水完全捂热后,他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硬了很久,憋得紫筋爆出的肉物上。

绫花央顺从地帮他打,小声地喊他,“哥哥,我想要。”

斐兰恩两边手都从水里拿出来,温和地插穿她的小穴。

即使他用一根手指往后面的穴里插进一个指节扣弄,她也没说什幺,只是终于被手指熨贴的穴肉很快吮吸起来。

这回绫花央是有意识地去裹缠他的手指。

即使被爱抚性感带让她整个人都热腾腾的,斐兰恩还是慢慢将女孩从脚开始浸入热水中。

他抽插女孩小穴的动作不再那幺急切,而是仔细寻找深处的敏感之处,旋转骨节去碾开内壁。

绫花央坐进水里,上半身倚靠着哥哥的手臂,她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套着斐兰恩的阴茎。

这回身体被热水冲散了感官,小穴之外的知觉都统一被水流所占领,连思绪也像水波般飘荡起来。

只有那口湿热紧致的穴,嫩生生的穴肉被她用来裹斐兰恩狎弄的手指。

绫花央很轻易地顺从自己的欲望呻吟起来。

男人的动作也变得激烈,他没在乎女孩松懈力气的手,任由绫花央后仰着头闭着眼呻吟。

斐兰恩越发用力地玩弄起被翻出几个敏感点的肉道来。

绫花央张开的口腔里鲜红色的小舌翘起,被男人直接深吻捉住,舔弄起来。

斐兰恩的舌尖刮过绫花央的上颚,女孩被卷着舌头渡过来的唾液弄得吞咽起来。

他几乎要舔到她抽动的喉口。

男人在水下抽插的动作让他的手臂带起大量水花,绫花央被他压住阴唇下那颗没被调弄的花蒂用力揉弄起来。

她被吻着,斐兰恩并不放开她。

绫花央整个身子都软了,但穴肉却有力地抽紧,整个阴花在被水遮住的无人得见的水下颤抖起来。

女孩整个身体都滑进了浴缸,温热的水淹过了她的头脸。

这快慰的高潮让绫花央短暂地停止呼吸,被完全没入水中的身体除了水流的触感外,就只上下两张小嘴还有知觉。

那一刻穴肉里被含紧的手指的每一处细节,弯曲的骨节、手指的长度以及曲线,还有被深吻的感觉,都深深印入她脑海。

几乎窒息的高潮体验后,绫花央恍惚着被整理好,打理完头发,套好睡衣塞进被窝里。

他等绫花央睡着后才起身去了浴室自慰,而这一次夹杂很多回忆,妄想,渴望。

即使竹内的这个小女儿回归家,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

本来他是这样笃定的。

因为他的处境,并不会跟都星铭有什幺纷争,突然回来的绫花央就更是了。

虽然她的气质让他心动。

长大后才见面的血缘亲人间这种吸引力的理论是有依据,但并不影响他们应该做的,比如克制、隐忍、远离。

可是当意外来临,让他彻底推翻自己的高墙。

有什幺意义?

如果幸福比意外先来,他就这样让自己离她远远的,或许也没什幺。

那时斐兰恩在手术室外彻夜未眠地凝望着星空。

深夜,只有自己与自己相对,你不必对自己说谎。

害怕死亡是多幺多幺,无可厚非的事啊。

如果你明天不能再醒来,今天却依然不敢诉说爱意,依然不说。

人人都深知自己的生命必然会结束。

他的这份爱也会结束,但斐兰恩决定不让自己后悔。

虽然那时的他尚未知道,跟他一样想法的人,还有几个。

等他再回来,绫花央已经睡着了,恬静的睡颜看不出那种彷徨无助而下意识无论如何都顺从的神态来。

斐兰恩微笑着拉开女孩的被子躺了进来,再把人揣进怀里,他感觉像抱了一团柔软细腻的猫咪,热乎乎软乎乎的,还不自觉往男人身上贴。

两人都满足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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