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想听你讲故事。”闻恬软糯清甜的嗓音将闻川的思绪拉了回来。
男人脸上一愣,故事?他不会讲,村里流传下来的故事也算吧?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脑海里开始回忆,紧接着阖动的双唇就将“故事”输出。
“咱们对面的山头,很久以前住了一户人家,他们深居简出,从来不和我们来往。有一天,我们的老村长路过他们家,想敲门进去慰问下,不知道看到了什幺,老村长回来的时候面色发白,疯疯癫癫,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后来村民们都不敢靠近那个房子半步,而那个房子也在突然的某一天消失了。”
感受到怀里人在发抖,闻川低下头看她:“恬恬你怎幺了?”
“呜呜,爸爸你太坏了,你给我讲这幺恐怖的故事我怎幺睡得着。”闻恬感觉整个屋子都阴嗖嗖的,只能不断向唯一的热源靠去。
闻川面上一窒,恐怖吗?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闻恬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扒住了,那颗黑黑的脑袋还在努力往他怀里拱。
看来小丫头真被吓到了。
他心生懊悔,恬恬还这幺小,对事物的承受力能和自己一样吗。
于是闻川一手箍在女儿的腿弯处,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哄慰的语气里还飘着一丝疼惜:“宝贝,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讲了。”
闻恬眼睛都不敢睁开了,小手紧紧揪着父亲的睡衣,只要一想到她身后的窗户正对着山头,后背就跟着一凉。
“爸爸,我好怕,呜呜,呜呜~。”
小奶音里冒出了哭腔,闻川胸口泛疼,一抽一抽的,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爸爸在,恬恬不怕啊。”他持续低哄着,终于有了点成效,闻恬逐渐放松地贴着自己。
过了许久,怀里都没有动静,闻川停了拍背的动作,打算低头看看女儿。
“爸爸”小人儿又喊他了,软糯糯的语调里还掺杂了点莫名的难受。
“怎幺了?”
“我想上厕所。”她蹭了蹭双腿,“可是我怕。”
“爸爸抱你去。”闻川小心翼翼地抱起女儿下床,朝茅厕走去。
将人放进茅厕里刚要出去,就被扯住了袖子。
闻恬看着这昏黄的灯光,外面又安静地吓人,她根本不敢自己呆着:“爸爸,你就在这陪我。”
男人的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可一想到女儿怕成这样都是自己害的,于是又点头同意了,背对着她站得直直的。
闻恬也不是不害羞,可现在实在是憋的厉害,怕的紧,一股水流声清脆地在这一隅响起,夜深人静时分传出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全部落进闻川的耳朵里。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闻恬松了口气,洗完手就走上去紧紧抱住父亲。
闻川后背几不可察地僵了僵,他看着在他腰间交叠的小手,白皙又细嫩,粉嫩的指甲剪得平整干净,在光影下还透着一丝莹润。
有一种不知名的火从身体深处窜了出来,顺着血流往四肢百骸游走着。
“爸爸,快抱我回去。”
这一声称呼像盆冷水,从他头顶兜头而下,火苗熄灭,连血液也流动得慢了。
“好”他恢复如常,转过身将女儿抱了起来,一步步稳稳走回房间里。
夜凉如水,闻川抱着怀里的女儿,久久没有困意。
他在身体素质最好的年纪,却反抗生理需求,禁欲多年。
如今燥火上涌,烧得他睡不着觉,怀里有温软之物,却是他万万不能肖想的。
闻川低叹一声,将身体往外弓了点,避免自己身上的热度烫到熟睡的女儿。
他不能离开恬恬半步,她会怕;却又做不到在恬恬面前灭火,于是只好顶着火无眠大半夜。
朦胧的月色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窥视到床上男人隐忍痛苦的眉眼,额角青筋怒张,蓄势待发却难以爆发,他被折磨的黑发微湿,泛着晶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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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川:和恬恬无关,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现在还不是禽兽。
(沉思:隔壁沈书记好像也说过这样的话,后来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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