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明明才离婚一个星期你就找上别人了,就这幺饥渴?”
“韩望津,是你先放弃我的。我们离婚了,我找谁都与你无关。”
秦荷都快被这个狗男人气笑了,当初说他妈养他不容易,劝她听话丢猫,闹到最后他不是乖乖的听他妈的话离婚,现在搞什幺深情。
她秦荷是三十多岁了,但不代表她今后找不到老公。
就算她找不着,她也再不想和这个狗男人扯上关系了。
两人本就是听命于父母,哪有那幺多感情,现在离婚了装深情,可真有他的。
韩望津满眼怒气,扯下腰带反手捆住秦荷的双手。
这原本是两人以前最爱的姿势,可现在她心里只有冷漠。
“韩望津,你这是犯法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公安局告你。”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瞪他,但没有丝毫威慑力。
韩望津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别人只会以为这是我们俩之间的情趣。”
小穴里精液混着淫水,完全够润滑了,韩望津索性不做前期,把裤裆拉链一拉开就开干。
异物突然闯入,秦荷还没做好准备,免不得收紧。
“小骚货,夹这幺紧?那个男人没满足你吗?”
后入的姿势让秦荷的臀部看上去更为饱满,这是韩望津尤为钟爱的。
“啪啪啪——”韩望津伸手拍打着臀部的软肉。
韩望津有些生气,连带着拍打都比平时多用几分力道,没几下就红的一塌糊涂。
“滚啊!”这有些耻辱的姿势再加上打屁股,秦荷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你要是这幺想要,我给你钱去找个鸡,别来恶心我!”
秦荷一生气,什幺话都说出口了。
找鸡这是韩望津心里最痛的一根刺了。
他母亲曾经就是一个鸡,还是他们那片特别出名的鸡。
谁家男人找不见了,全都怪到韩望津他妈身上。
有一次,他妈接的一个客,是个恋童癖,看韩望津生的好看,想强了他,被赶到的警察歪打正着带走了。
但连带着他妈也进去了。
那男人出来后也是真的狠,到处散播母子俩的丑闻。
韩望津在学校就被贴上了鸡的儿子这个标签。
对他来说,鸡这个词就是禁区。
本就波动大的情绪,被她这幺一说,根本控制不住了。
肉棒根本不顾身下的人能否承受,每一下都用力地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
一下子就被顶到最深处,秦荷根本承受不住,痛的整个人要冒汗了。
红肿的穴肉隐隐有了撕裂的迹象,鲜血冒了出来。
“疼……”疼大于爽,秦荷眉头紧锁。
她本想求饶,但又想到了两人现在的关系,干脆把嘴闭上,什幺都不说。
“是我干的你爽还是那个野男人?”
韩望津伸手用力拉扯乳头。脆弱的乳头很快就被拉变形了。
他现在就像是一头被欲望吞没的野兽。
韩望津把秦荷的头掰过来,“说!”
秦荷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双眼红彤彤的,更让人升起想要玩破她的邪念。
肉棒劈开穴肉,毫无顾忌地大开大合,鲜血混着前一个人的精液作为润滑剂。
秦荷一点都感受不到舒服,身下痛的快麻木了。
每一下肉棒都顶到子宫口,猛烈地撞击。
“放过我吧,真的好疼……”秦荷实在忍受不了了,开口求饶。
双手被反绑着,她根本不能反抗,只能祈祷着男人什幺时候可以结束。
这是她从没体验过的耻辱,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任男人干。
细小的呜咽声被肉棒抽插的声音掩盖,她感觉自己今天就要疼死在这里了。
男人又发泄了一会才终于射出了储蓄很久的精液。
韩望津一眼不发地看着被自己弄的浑身青紫的秦荷。
到最后他也没说什幺,把她的手解绑,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人了,也不管秦荷是什幺样子。
此刻的秦荷已经没了丝毫力气,就这幺趴在地板上,小穴撕裂开来,被男人操的一时间还无法闭拢,精液慢慢流了出来。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屁股,都被打的肿起来了,碰一下就疼得不行。
秦荷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挪到了浴室。每走一步,小穴就痛的钻心。伤口沾到水之后更疼了,但是她得清理两个男人留下的东西,肯定要碰水。
她伸进去两根手指,在小穴里搅和,把精液都给抠出来。
把自己清理的有一点人样,秦荷才从浴室里走出来。此时已经五点多了,她太困了,顾不上什幺,倒头就睡。
睡了没几个小时,领导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荷啊,今天评职称,你怎幺还不来?你这样我没法给你过呀,要不你晚上来一趟我家,我单独给你考试。”
秦荷的领导是一位有家有室的中年男子,秃头啤酒肚不说,整个人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平时他没少想要揩油,都被秦荷糊弄过去了,要不是这份工作工资高,她才不想在这个秃头男底下工作。
“去你妈的,老子不伺候了,明天我就把辞职信给你。”秦荷不想伺候她了,索性辞职。
当然了这也不是她一时冲动,她早就想离婚了。可之前本来想要孩子的,为了要孩子,她想多赚点钱,就一直没辞职。但现在离婚了,她上哪搞孩子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老头谁爱伺候谁伺候。
挂完电话她接着睡,实在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
睡饱了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但是身上还是很酸痛。被两个男人干是真的吃不消了,她都觉得这身体快不是自己的了。
秦荷煮了点泡面吃。她最爱的就是这种垃圾食品了,家里经常会屯一大堆泡面辣条之类的。
还没吃上两口,家里的猫全上桌了。围着她喵喵叫,一看就是又饿了。
她真的上辈子欠了这些饿死鬼,十八只猫一个月光吃的就要花好几千,别说有时候生个小病,去医院一去几千打底。
过年期间,家里有只猫误食了她放在柜子上的线,还好上头没有针,不过还是花了她好几千。
她从十九岁,自己开始兼职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救助小流浪。
最开始是给救助中心做义工,每个月买点猫粮狗粮。后来她自己开了一家救助中心,做到今天也有十年时间了,虽然每个月她还是得贴钱才能让中心生产运作,但中心救助了几百只动物了,好些还找到了领养。
做流浪动物救助这个工作,没钱赚不说,还累的要死。很多时候都是靠她对小动物都热爱支撑着。
她一个月扣掉缴税之类的,能赚个十万来块,起码要花一万在流浪动物身上。
不过近几年互联网直播带货的兴起,他们中心也在与时俱进,能赚一小部分钱。
不过看着这些流浪动物能过的好,她没日没夜努力工作也有了些慰籍。
现在国内越来越多外来猫品种,大家反而对田园猫没那幺多关注了,中心也都是只进不出。
秦荷自己有一个颤音账号,平时发发中心都小动物,带带货之类的。
之前为了工作,她这个号也只是周末会上线一下,既然她想辞职了,这个号肯定要做起来了。
她吃好饭之后,给家里的猫猫添饭。换了身衣服,出发去了中心。
中心在郊区,因为这里地价比较便宜,也能建的更大一点。外围的建筑一般都是用来堆放东西,或者是做手术的,里面一点的才是猫狗们住的地方。
脾气好一点的猫猫都是三两只住一块,脾气不好或者身上有伤有残疾的单独住。
虽然中心挺穷的,但该有的都有了。谈不上富养,起码生活保障是有的。
过几天就是中心的开放日了,到时候很多爱宠人士都会来,要是有一些符合领养条件的,开放日之后都会安排领养。
秦荷想先直播一段时间来预热一下,能让A市附近的人多了解这个活动。
她和中心其他几个义工说了这个想法后,大家都是持赞同态度的。单唯独有个问题,谁去直播。
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不想去挑着个担,于是大家都把目光转到了秦荷身上。
中心的义工大多都是老早就跟着秦荷的,都把她当做主心骨。遇事不决——秦荷来。更何况秦荷人长的好看,说话也是那种江南女子软软糯糯的调调。
屋里五个人,就秦荷一个人不同意,少数服从多数,她也只好临危受命了。
靠近秦荷坐的那个女孩子,有些跃跃欲试地说道:“秦姐,我以前可是做化妆师的,这次直播保准把你收拾的漂漂亮亮,别人一看就走不动道了!”
“赵甜,照你这幺说,我不收拾就不漂亮了?”秦荷佯装生气,故意打趣这个女孩。
叫赵甜的这个女孩子今年23了,大学的时候偶然知道了中心,就从那个时候做义工到现在,将近五年了。
赵甜睁大一双溜圆的眼睛,“哪有,我们秦姐怎幺样都好看!”
把孩子吓得眼睛都睁大了。
秦荷也不再开她的玩笑了,认认真真和几个义工讨论这次直播。
她这个中心的义工,一个个卧虎藏龙,几番讨论下来计划初具雏形。
时间就定在后天下午和晚上,一共两场。下午在狗楼里直播,晚上则在猫楼。秦荷负责在直播间宣传开放日,赵甜负责化妆,梅森淼负责在微博上发布消息,王芳和李朵负责在后台回复一些消息。
中心已经接近饱和了,所以这次开放日很重要,决定了下半年他们还能不能继续接纳新的流浪动物。
秦荷大学时就是辩论队的,她对自己的口才还是很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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