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2 轮奸

秦宛宛忽然惊叫一声,上半身朝上弹起。她拼命扭头看向后方,泪湿的脸庞惊恐万分。

“不要!……走开……别碰我……”

一根手指划开花唇,露出里面的嫩孔。被操开的逼口又红又肿,这会儿还没有完全合上,筷子头大小的圆洞里精液汩汩,流不完似的坠出。

江词凤目轻闪,面上似笑非笑,伸指在穴口上方一摁,一声娇啼,圆圆的肉孔被按得变了形,瑟缩着吐出一大口浊精。

“浪货的骚洞不要我碰,是还想要我哥操?”

“可是他现在好像想看你被我干。”

“不如我先帮你通一通骚穴。你叫浪一点,说不定他就过来一起干你了,嗯?”

他笑吟吟地说着荤话,一手揉着张阖的洞口,一手拉下自己长裤,放出直挺挺一根赤物,粗长硕壮,烫硬似铁,比起江谌也不遑多让。

扶住散发出惊人高温的欲兽,在花缝上潦草磨动几下,男人两手各攥住女人臀上一把软肉,圆硕龟头抵在湿答答穴口,犹如猛兽出闸,一冲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宛宛秀颈高扬,长声惨叫,手脚上的铁链咣啷啷响成一片。

好烫!

好疼!

下体如受炮烙,烧成赤红的铜柱硬生生插入,非人的尺寸瞬间撕裂穴口,一路破开阴道,也不知绷烂了多少密肉。娇软的穴肉被剧痛和炽烫杀得紧缩,将那一根烙柱裹得死死,却被撑开炙得更凶,每一秒都有新的伤口迸裂,渗出丝丝鲜血。

江词狠狠攥住女人臀肉,咬紧牙关,才没有射出来。

太他妈爽了!

整根鸡巴被凉丝丝的软肉儿绞着,又紧又滑、密密匝匝地裹咬着他,最底下还生着张小嘴儿,一口一口嘬龟头上的马眼,直嘬得他鸡巴乱跳,魂儿都要飞了。

他咬牙忍过这一下,擡手“啪”一声甩上丰臀,雪白的臀肉立即浮起五根指印。

“啊!”

秦宛宛疼得腰肢摇晃,双股却被箍得纹丝不动。

“真他妈骚!再叫!”

男人左右开弓,啪啪又是几掌,打得臀上雪肉摇浪,红彤彤地肿起。

“啊!”

“呜啊!”

每打一下女人屁股,花穴就狠狠夹一下鸡巴,江词眼底猩红,钳住她后腰缓缓往外拔。妖淫的内壁唆紧肉棒不放,激得男人额头青筋暴起,两只手把她的腰都掐青了,才几乎全部拔出,只剩偌大个龟头卡在穴口,突然往前一送,重重夯进穴底。

“呃啊……!”

这一肏直直夯至心窝,一声痛呼才到舌根,他已经摆动腰胯,凶猛抽送,下下到底。

秦宛宛惨叫得都岔了音。被如此巨物这般强插,才只几个来回,肉穴已经肿烂。巨烫的冠顶铁拳一样填进来,冰凉的残精才将温热,就被狠狠挤出穴口,层层嫩褶抻开展平,紧贴在粗长的炙子上烫磨掉了皮,疼得她立刻冒出一身冷汗。

江词大开大合,暴风骤雨一般,转瞬间就抽了上百抽,把女人生生干出骚水。

有了体液润滑,男人抽插更是畅快无比。每一次插进去,那湿滑甬道紧握住鸡巴,被干肿的花肉儿肥嘟嘟的,一层层堆挤在周围,非得大力肏开才能舂到宫口,享受娇柔的嘬吻。等到鸡巴往外抽,软肉褶颤颤地一道道咂吮住棒身,咬着龟头棱子往里吸,吸得他尾椎骨全是麻的,鸡巴里精管暴涨,突突的要都射给她。

江词额角的汗滚滚而落,忍得呼吸都不稳了,不得不缓上一缓,欲根半插在洞里浅浅抽动,一边低头去看是怎幺个要人命的浪穴。

丰弹的股肉被掰向两边,绽出娇艳欲滴的一条花缝,正中插着根赤红色的鸡巴,把两片花唇都挤得紧贴到肉瓣上。菲薄的逼口勒住茎身,被绷得发了白裂了口,随着抽动流下血来,将正在逞凶的肉刃染得通红,又和着泄下的淫水被捣成细沫,粉艳艳糊满肉阜。

耳边秦宛宛还在叫着疼哭着不要,凄惨又骚媚。随着哭声女人的身子一抖一颤,肉沟里一眼粉嫩的屁眼也跟着一吸一缩,不知死活地勾引。

他浑身都燃了起来,牙缝里低低泻出一声“操”,沉胯一记深顶,把花心都撞扁了,不顾女人的哭喊,凶狠野蛮至极地操干起来。

捏攥着软腻的臀尖肆意揉弄,又不时大力掌掴丰腴的臀肉,江词一边暴戾抽插,一边口中讥诮:“贱货!你的膜儿不是给我哥破了,怎幺还能操出血?”

秦宛宛疼得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幺。她倒伏在滑梯上,奶肉沉甸甸压住冰凉的曲面,只有头还微微仰着,红唇半张,男人每一下狠操,哭叫就更惨几分。她的音色极其清润,此时惨叫着,也并不显得吵闹,反而婉转撩人,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搔在男人心上,惹得他动作更加狠戾,恨不得立时三刻肏穿了她。

江词全身如在蒸笼燥热难当,突然一个后撤,“啵”一声拔出肉刃,两把扯落全身衣物,又在高凳上不知什幺地方一按,凳子就降下去一截,他往前一跨,赤条条骑上女人屁股,勃起到极限的鸡巴扶也不扶,对着湿淋淋肉逼猛贯而入。

“啊!疼!……太深了!……不要!不要!……”

秦宛宛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细腰绝望地扭动着,将阴穴绞得更密。

他闷哼一声,生生憋住不断高涨的射意,俯身向下,两手各捞起一团嫩乳。胯下重击,次次舂入花心,铁臂一收,迫她擡起腰身贴紧自己胸腹,双手大力揉捏雪滑的奶肉,顷刻间就将牛乳般的奶球捏出一片青红。

妈的!就没操过这幺骚的穴!

胸中一把燥火烧得他浑身都要冒烟,下面欲根涨得发麻,箍得发痛,前精跟尿尿一样滋滋地往外冒,越是要射他越是咬牙不肯,发了狂一般把女人干得砰砰直响,不信今天操不服这张爱咬鸡巴的贱逼!

“啊!啊!啊!啊!”

秦宛宛连求饶声都没了,梗着脖子哭喊。这个姿势阴茎入得更狠更深,她腰臀在凳子上被锁得紧,小腹没有一丝腾挪的余地,男人鸡巴巨硕硬烫,铁杵一样捣进来,娇嫩的宫口挨着重凿,被江谌日烂的软孔伤上加伤,血肉糊成了一片,宫颈都被撞变了形,薄薄地贴住子宫。

男人却还犹嫌不足,他的性器过于粗长,掼到底也还有四指宽的长度露在外面,怎幺也干不进去。

“哥,这个婊子的穴也太浅了!鸡巴都吃不下。”

肉屌爽得要升天,嘴里还要嫌弃。

江谌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开口:“等开了她宫口就好了。”

赤龙周身青筋暴涨,江词入得愈加凶残,直干得秦宛宛哀哀哭叫。

角落里一声轻笑。

“你心急什幺。小宛里面太小,不用药弄不开的。”

江词冷哼道:“肏不开今天也要干烂了它!”

身下又是一个狠顶,两手同时重重一捏,几乎要将一双玉桃挤烂。

秦宛宛张唇细声痛吟。被江词暴奸了许久,她已是欲死不能,上身虽然被握着奶子强行擡起,头却无力地耷了下去,就连哭叫声也渐渐低弱,只偶尔发出一声悲鸣。

不知道为什幺,明明痛到了极点,她居然生出了几分奇异的快感。阴道里渐渐瘙痒起来,鸡巴干得花穴越痛,里面就越酸痒难耐,盼着那一根赤铁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把淫浪穴肉都桩得稀烂,好止一止穴底的痒。就连被粗暴揉捏的乳房也麻涨得受不住,巴不得男人再捏狠一些,捏到饱胀奶肉化成一摊血乳,从骚贱的奶孔里喷个干净。

“嗯……呃啊……”

低声的哭叫慢慢变了调,夹了一两声呻吟,透出丝欲拒还迎的媚意。

江词又是一哼。

“骚货!叫得这幺浪,一根鸡巴不够吃是不是?”

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颌,江谌半蹲在她面前,寒潭般的双目注视着她滂沱的泪眼,语气轻淡。

“被阿词操舒服了?”

她仿佛连神志都被干得浑噩了,听到江谌的话也没有什幺反应。

他揉按着她微启喘息的唇,又把拇指扣进她嘴里,拨弄嫩滑的舌尖,闲谈一般说道:“昨天的两针,一针避孕,一针建立新的神经反馈机制,以后你的身体越痛苦,情欲就越高涨。”

“很可惜,还有几种药没有完成。”

“我期待你成为一个合格玩具的那天。”

秦宛宛四肢痉挛,浑身颤栗,几缕乌发拂在颊侧,嫣红的唇瓣含着江谌一截拇指,泪光盈盈,眼神迷乱,像是被肏傻了,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江谌不甚在意地拍拍她的脸,正要起身,指间倏地一痛,两排贝齿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

秦宛宛凄眸圆睁,齿间下了死力地狠狠合下,恨不得一口嚼断他的指头。

江谌愉悦地笑起来,目中漆黑的渊面波光破碎,如有恶龙翻滚。他甚至让她多咬了一会儿,才伸出另一只手,捏开她的下颌,将拇指上一滴鲜血抹在娇唇上。

指间的伤口几乎瞬间消失,江谌直起身,手上紧掐着秦宛宛的双颊,唇畔仍有笑意。

“小宛这幺恨我,只咬一根手指怎幺够,不如这根也给你咬。”

话音未落,一根森然欲物巨箭般破开牙关,抵满舌腔,直直撞向女人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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