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瓣被操得分开,艳丽诱惑而糜烂,小穴可怜地含着白浊嗫喏,孟立言拥着她坐在床边,将小小的丁字裤脱下,拿着在腿心擦了擦乱七八糟的淫液,将一角塞进她穴里。
“啊……”温绒被磨得一抖,这才睁开泪湿的眼睛发现他在干什幺,羞耻极了,“你做什幺……嗯……你停下……”
孟立言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不是自己求的射给你,免得别漏了。”
“不行,你不能这样……不可以,呜别……”
“会很舒服的,小骚穴都开始吃了。”
“不要,啊……孟立言……立言,求你了……嗯……”温绒想要逃开,但已经被肏得浑身酥软,被这样轻插都不断流水,只能颤着腿根被迫看着布料一点点消失在腿心,小穴被异物充实。
“你,混蛋……”她彻底无能为力,恨恨地捶他,然而手上绵软无力,私处含着精水,淫靡吞吐着一小簇布料,被肏哭的泪痕还在眼尾,让人心里发软地想吻她。
“对,我是。”他也只对她一个人混蛋。
温绒忍耐适应着酥胀,埋在孟立言怀里甚至无理地感到委屈,之前好好穿在身上的套裙现在乱糟糟地堆在腰间,露出珍珠般粉白动人的胴体,未示与旁人的浑圆馨乳被一手拥拢,美穴还贴着刚钻入过的猩红硕具,任男人的手指流连,被食指与无名指分开呈现湿濡艳粉的内里,微微一动就缩紧颤抖,一副被玩弄过的不堪的模样。
反观孟立言衣冠整齐,只有性器露在拉下的裤链外,袖口与胯下晕开深色水渍。他知道欺负得有些过火,但面对温绒,他收不住最深处的晦暗低劣。
他温存地替她擦去满腿的水液,衣柜有两人的备用衣物,又拭干净泪痕。温绒补上淡妆,收拾过后外表是看不出发生过什幺,但每时每刻穴里可能溢出的精液和磨擦的酥痒让她压不下眼尾的春情妩媚。
孟立言给她的还是略短的裙装,假如弯腰动作大些,她都紧张会走光。
“温秘书可以去上班了。”他的气息撩入她耳廓,隔着裙揉了下她的臀。
小穴一缩,她闷咛了声,布料带起的痒如细小电流窜入深处,温绒夹拢了腿脸上发烧,不敢看他勾起的嘴角,只觉得之前操心他会累的自己是个傻瓜。
办公室就在楼下,同事林姿乐已经来了,瞧见温绒进来打招呼道,“早……早呀,温秘书你也来了。”
温绒愣了下,才想到林秘书为什幺以为她是刚来,她和孟立言一起去的他的办公室,包也忘在他那边,她的座位上没有随身物品。
幸好林姿乐又重新低头用平板,没有注意她现在两手空空。
腿心凉凉的,没有布料护着,温绒站着和走路时很没有安全感,尤其在同事面前,林秘书刚刚声音里的一点停顿,温绒都忍不住紧张她是不是看出来了——看出自己大庭广众之下裙底一丝不挂,穴里含着男人的精液和内裤。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幺会半推半就地就任孟立言这幺做……这样……淫乱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