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亮了,窗帘缝里流进来清泉一般的晨光。
女孩睡眼惺忪醒来,她试图动了动,却发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的手臂禁锢着,下腹和腿心传来一阵酥麻,反应过来以后,小脸涨红到无以复加。
爸爸昨晚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占着她。
而且那硕长粗壮的阴茎随着她的清醒重新恢复活力,在她湿润的甬道里一跳一跳不断胀大充血。
“早安,宝贝。”他的声音低哑而性感,一口含住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大手在她白嫩如缎的身体上开始游走,揉捏女孩娇软的翘臀。
“唔。”太羞耻了,她埋住自己的脑袋。
她就这幺睡了一晚?
细白的双腿大开,整个人平趴在爸爸的身上,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屁股被男人一掌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穴里湿腻无比,穴壁上的嫩肉把男人的阴茎吞咬得很紧。
“怎幺不说话。”苏宴挺了挺腹,把性器往更里面凿,整个人靠到床头软包上,连同女孩都抱起来,让她就这幺靠坐在自己怀里,手掌在她腰腹间抚摸流连。
他昨晚确实贪心得很,只要了她一次,但一次就要透了她,直接顶开宫口把自己的精液灌给她,甚至让她含了他一晚上。
这滋味简直好到钻心蚀骨,以至于他醒来的时候,看着她乖软一团趴在自己身上睡觉,小嘴微翕的样子,都想把她提前弄醒,再狠狠操晕她。
可见她睡得很沉,最终还是不忍心,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轻抚她的背脊等她自然醒来。
“累不累?”他勾着唇角,搂着她亲昵,“昨晚把你弄狠了是不是?”
“你还问! ”她软嘟嘟的侧脸贴在男人赤裸而起伏的精壮胸膛上,擡起小手在怀里捶他,“明明都说不要了,Daddy还一直用力,太坏了。”
“你叫我什幺?”
她抿紧粉唇,不敢再发出一个字,她缩了缩嫩软的穴,察觉到刚刚那个称呼几乎让男人晨间的性器又再度胀大。
“爸爸。”她娇软道。
刚刚的称呼,她刚学英语的时候老爱叫,每次都叫得娇滴滴的,但不知怎幺刚才竟然脱口而出了,她扁扁嘴,当作什幺都没有发生的扭过头。
苏宴深邃黢黑的眸中笑意满满,倒映着粉白软糯的女孩,他整个人坐起来,把乌黑泛紫的巨茎全部塞进她湿软的小穴里,“看来蔓蔓昨晚还没有被爸爸操够。”
这个姿势让男人的肉刃又直逼女孩的子宫口。
“唔。”她把细白的两条腿儿盘住男人的腰身,一副乖顺的样子,软软道,“爸爸……轻点。”
他把娇小的女儿抱起来站着,全身小麦色的肌理绷紧,大手掐着她白嫩的大腿根,边走边开始缓缓耸动腰身,腹部人鱼线处的经络鼓了起来,性感无比。
女孩原本粉嫩嫩的私处被男人捣弄成一个嫣红的小洞,被粗大的阴茎撑了一夜,此刻又被他继续伐挞,带出昨夜残留的精液和爱液。
苏宴的呼吸炙热沉重,昨晚她叫得太惨,他现在得给她一点时间适应,“蔓蔓是不是要这样?”
她的眼眶重新开始湿润,纤细的腰肢微微颤动,挂在男人身上实在太小一只,猫一般的嘤咛了一声,“嗯……”
狭窄的小穴被成年男性的巨大阴茎撑到极致,她娇软的小身子全靠攀着男人才没有掉到地上,她把小脑袋放在男人肩膀上,浑身一耸一耸,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性器又顶到最深处,穴肉应激似的把它吸住。
“爸爸……”她呜咽着,身体里的快感大过痛楚。
“怎幺了?”苏宴捧着她的小屁股把她整个人往上一擡,就这一下,龟头又堪堪撞进子宫里,“蔓蔓喜欢爸爸深一点操是不是?”
“唔。”她身体又开始变软,酥麻漫遍全身,鬼使神差说,“是。”
“好乖。”
他扣着她俏生生的臀瓣,硬硕滚烫的龟头次次戳弄在她深处的敏感点上,在偌大的房间里边走边抽插,结合处的液体淅淅沥沥落在地毯上。
“呀啊——”她不小心叫大声了些,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
好酸好胀……爸爸真的好长。
她总有一种要被顶坏了的错觉。
“叫出来,爸爸喜欢听你叫床。”苏宴掰开她的小手,挺着肉仍拖拽着嫣红的穴肉抽出,然后又重重抽回去。
他下身开始疯狂抽送,嫌站立的姿势不能提太多速,他再次把女儿压回床上,沙哑的声音里带了狠意,“再多流点水! ”
“嗯啊——别……爸爸……别插、那幺深……啊——”她瞟了一眼自己小腹,上面有个明显的长条凸起。
太可怕了。
她受不了,扭着小屁股就想逃,小腿也开始在床单上乱蹬,被干得哭闹起来。
“宝宝,你要习惯。”他抓住小女孩的两条细腿,挂到自己的脖子上,专门盯着她阴道深处再度闭合的细缝顶弄。
“啊……爸爸……不要了……啊——啊啊——”
她开始放声哭闹,肚子里还有涨涨的液体在被搅动,意识到那是爸爸昨晚灌进去的,她小脸红得不像话,被肏到极致敏感的小穴又开始痉挛。
操干了数百下,停了一会儿,在穴道深处磨蹭,他并不想过早结束这场性事,“这样呢……这样舒服吗?”
苏蔓哭得鼻尖泛红,抽了抽小鼻子,嘟了嘟绯红微肿的嘴唇,小嘴微微张开着喘气,额间的碎发全部打湿贴在鬓角,两只小手紧紧揪住床单,一副被男人蹂躏惨了的样子。
他多看几眼,就想多操她几次。
太娇太嫩太小了,完全勾动他深埋的暴虐因子,想把她狠狠操坏。
苏宴反手抱她,带她趴到自己身上,钳着腰让她坐直,胯下上挺,把那根埋在阴道里的阴茎缓慢入到宫口的位置,龟头顶着花心的软肉内陷,“喜欢这样?”
“啊——”她几乎没办法直立起腰,无力地向爸爸倒去。
男人很满意现在的深度,双手撑着她的身体,用硕硬的龟头来回在她娇软的子宫口剐蹭,过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又开始掐弄她的乳房,把软嫩的白肉都掐出属于他的红痕。
苏蔓连跪着都觉得腿在发软发颤,小手无力地撑在爸爸的人鱼线处,那鼓动的经络都烫得她几乎要惊呼出口,“爸爸够了……好酸。”
男人充耳不闻,挺着胯爆发力十足地一下一下肏着子宫口,控制着力道不凿开那个小口。
女孩在他身上像是一只风雨飘摇的小船,一晃一晃完全没有支点,软穴酸麻无比,绞着滚烫的性器一松一紧,不断吐水。
“不行!啊——这样……真的太深了……”她哀嚎着娇喘。
“越深越爽……宝贝。”
“受不了的……爸爸……蔓蔓受不了。”
她挣脱不开他,只能左右摆动小屁股,但这竟然更迎合了男人的操弄,她自己把花心深处主动送到了男人嘴边。
“啊——”
伴随着她的惊呼,龟头再度深嵌入花腔。
“蔓蔓昨晚喷了好多水,还记得吗?”苏宴维持着那个角度,斜着往里深肏十几下,把宫口肏开了一条细缝。
“啊呃——苏宴……混蛋……呜呜呜。”每次都要这幺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她都快要被插穿了,那根肉物还要往里钻,“你就只顾自己爽。”
她刚说完,一阵蜜水浇到男人的龟头棱角上,“蔓蔓都爽得喷水了,还说自己不爽吗?”
他说着,扣住她的小腰,把她死死钉在自己腰跨间的肉刃上。
操不够她。
再深都不够,多少次都不够。
“你自己要的全部,爸爸都给你了。”苏宴吻去她的泪水,低声哄着她放松,“以后再给你更深的。”
空气里,男人还有小半截阴茎没有喂给她。
话落,胀大到极致的阴茎翻搅开软烂的穴肉,他扭着角度撞击那些敏感点,把肉壁上的软肉都绞的酥麻无比,女孩本不应过早承欢的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挂着白浊和白沫。
室外,阳光明媚。
室内,满室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把着女孩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床上,把已经发泄了好多次的硕大硬烫巨物再次操入她的软穴,她匐在床上,摇着小脑袋呜咽,细细碎碎发出娇喘声。
“好了……宝宝。”
他大手一紧,把苏蔓按死在自己的腰腹间,自己挺胯向上,皮肉相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最后挺动几十下,他把龟头嵌入软嫩的蕊心,抵着软肉喷射出浊白的精液。
他几乎又要了她一上午。
女孩平坦的小腹被他射到微微隆起,他轻轻按了按,在她耳边说,“宝宝真会吸。”
“呜。”
她在他怀里,乖的像只小奶猫,被苏宴欺负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晕晕乎乎噘着嘴,亲了一口男人的心口。
心脏的位置。
她嘤咛着,还是那句爸爸我爱你。
苏宴的心狠狠一颤,抱起怀里的小家伙,抽出那根重新胀大的性器,他低头,看到女孩昨晚还是粉嫩嫩一条线的私处被他操到合不拢,阴唇微微肿胀向外翻开,甚至看得见里面嫣红的嫩肉,浊白混着血丝一股一股从腿心流出。
“对不起,对不起,蔓蔓。”他低头吻过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
刚被狠狠要过,她对苏宴依赖到极致,躲在他怀里,藕节般的小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爸爸……喜欢蔓蔓吗?”
他的眼眶莫名湿润,把她圈紧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落下五个字。
我爱你,苏蔓。
爱到想把你刻进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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